一条白绫从室顶垂下,距离圆桌三尺的高处,悬着一具圆润的玉体。白绫从梵雪芍两乳绕过,将丰满的rǔ_qiú束得鼓胀欲裂。她长发垂体,几乎超过了躯干的长度,乌亮的秀发间,露出白腻如脂的香肌。只剩下躯干的ròu_tǐ上,圆滚滚的腹球分外触目,柔软的纤腰因妊娠而变形,白腻的肚皮光滑如脂,薄薄得几乎能看到子宫的悸动。三角形的小腹上部隆起,连玉阜也被扯动,能看到肉缝内殷红的蜜肉。湿淋淋的淫液从浑圆的雪臀淌下,一滴滴溅在身下的石桌上。
艳凤拿着毛巾一边将她下体抹干,一边笑道:「好嫩的屄,跟你的心肠一样软呢。」
梵雪芍羞得满脸通红,恨道:「雪峰!你我相交数十年,为何这般辱我?」
「相交?」艳凤讶然道:「你我以前交合过吗?贫尼也玩过几个女人,但不记得跟咱们香药天女还有一腿啊?」
梵雪芍气恨交加,咬牙道:「无耻!」
艳凤冷笑道:「肚子都这幺大了,还装什幺贞洁?」说着两指一紧。
梵雪芍娇躯剧颤,那对香软的rǔ_qiú像是跳起来般,一下子绷紧,宛如两只光洁的yù_rǔ。
艳凤用毛巾捻住梵雪芍秘处微翘的花蒂,一边慢慢揉捏,一边欣赏着她难堪的羞态,嘲弄道:「你这个yín_jiàn的dàng_fù,跟一个不男不女的人妖通奸,肚子都被干大了,还说我无耻?」
光溜溜的肉段在半空不住扭动,梵雪芍咬紧唇瓣,极力压抑着ròu_tǐ淫靡的感觉。忽然她一声闷哼,雪白的毛巾扯离秘处,揉动间露出一缕娇艳的红嫩。
艳凤翘起玉指,剥开肉段下部丰腻的雪臀,在柔嫩的菊肛上揉弄片刻,然后指尖一滑,钻入紧密的肛洞。梵雪芍腰身弓起,拚命摆动屁股,鼻中发出痛苦地呻吟声。
细小的肛洞又紧又热,肛肉一圈圈裹在指尖,柔腻得让人心痒。「那个yín_jiàn的人妖居然没弄你的pì_yǎn儿?」艳凤声音兴奋起来,她一手勾着梵雪芍的嫩肛,一手捻着她的花蒂,向两边一分。梵雪芍粉颈扬起,下体前后张开,羞处毕露。
艳凤扔掉毛巾,从角落里取出一枝弯长的淫具。与白氏姐妹不同,她玩弄女人时用的是两头淫具,一头插在自己体内,露在外面的部分就像男人的yáng_jù挺在腹下。要论yín_dàng,艳凤比白氏姐妹有过之而无不及,往往她达到高潮的同时,被她淫玩的女子也香销玉殒。
但梵雪芍的身体对她大有用处,因此艳凤除去了yáng_jù另一端的坚毛锐刺,肉穴一紧将yáng_jù锁在体内,然后将梵雪芍的秀发拨到身侧,抱住她的腰身,对准雪腻的臀缝,耸身挺入。
略带弹性的假yáng_jù钻入臀缝,在菊肛上微微一顿,没入菊洞。梵雪芍妙目圆睁,只觉臀内那个细小的肉孔被猛然撑开,一根坚韧的物体带着撕裂的痛意,从羞耻的部位进入体内。她又羞又痛,惊叫道:「不要!」
艳凤磨擦着她滑腻的臀球,悠然问道:「不要什幺?」
梵雪芍颤声道:「不要插那里……」
「那里?」艳凤一挺下腹,「那里是哪里?」
梵雪芍痛哼一声,「后……」她突然意识到艳凤的用意,死死咬住唇瓣,不再作声。
「是你的pì_yǎn儿。」艳凤笑道:「干净得像水晶一样的妙手天女,这会儿正被人干pì_yǎn儿呢……啧啧,紧揪揪又滑又嫩,插起来可真舒服啊。」
梵雪芍躯干斜挺,shuāng_rǔ被勒得向上翘起,白嫩的雪臀被插得翻开,随着假yáng_jù的进出一鼓一鼓,时而膨胀,时而合拢。红嫩的菊肛时鼓时缩,彷佛一圈弹性十足的红肉套在假yáng_jù上,美艳动人。
艳凤一边干着梵雪芍的pì_yǎn儿,一边扭住她的雪乳,将她的两只rǔ_tóu揪得又红又大。远处看来,吊在空中的肉段就像一截光润的明玉,在艳凤妖媚的雪白身子上摇曳生姿。
艳凤施尽手段,可梵雪芍除了最初的惊叫外,始终一声不吭。艳凤心下暗恨,两手掰着梵雪芍的臀肉,假yáng_jù向外一拔,不等撑成圆孔的菊肛合拢,又狠狠贯入。
娇嫩的菊纹被外力撑破,渗出几缕鲜血。坚韧的假yáng_jù撞在未经人事的肠壁上,带来羞耻之极的痛楚。梵雪芍疼得瑟瑟发抖,眼角险些淌下泪来。
迦罗真气应声而动,止住流血,不多时便抹平了那些细小的裂痕。梵雪芍武功属天竺一脉,数十年苦修,迦罗真气早已炉火纯青。七宝法相的迦罗真气本是佛门修炼肉身的神功,可使肉身垂千载而不坏。但此时经脉改变,真气自行运转,与ròu_tǐ合为一体,反而将梵雪芍的意识置之于外。
艳凤轻笑道:「好个倔强的天仙女子,pì_yǎn儿被干成这样还能忍着。」
她右手五指柔柔从梵雪芍下体拂过,梵雪芍只觉一股温柔而又诡异的真气,透过下腹的嫩肉,像一串跳动的火焰,点燃了体内压抑许久的yù_wàng。
搜阴手是专为淫玩女子而创的邪功,星月湖前任宫主就是被它活活玩死。艳凤武功既高,又身为女子,搜阴手诸般微妙之处天下无人能及。只见那只玉白的手掌贴在梵雪芍腹下,纤指时挑时抹,将柔美的玉户揉弄得鲜花怒绽,只片刻工夫,已是露湿花心。
梵雪芍双颊红艳胜火,口鼻娇喘连声,插着假yáng_jù的肛洞不住收紧,那颤动顺着假yáng_j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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