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朝廷的。」
艾琳娜红唇娇艳欲滴，软语呢哝，可偏偏说出来的字，像一把把尖刀插在了
楚玉的心上。
楚玉的心彷佛掉入了冰窖，耳旁突然想起了多年前父亲的话，「普天之下，
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这些年，莫非他们家的生意已经做得太大了？楚晋居然笑了，苍白的笑，苍
白的脸，他扶住了跌倒的楚开天，在他耳边道：「阿鲁马打。」
这本来是一句回纥语，和汉语中骂人的话没有什么两样，可听在楚开天已经
迷煳的意识里如一道惊雷闪过，本来苍白如纸的脸突然变得有些发红，因愤怒而
发红，愤怒而绝望，一时间后悔、迟疑、惊惧在他的脸上闪过，这位老人再也忍
受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只有他自己知道，当年他伙同祁连山八大豪侠击杀
的勾魂客，正是回纥人！而后，他就陷入了无穷无尽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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