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起了地板,我只好帮着她一块清理。
换了三盆水,完全擦净了地板,我身上也溅上了尿,与刘美靓一起到卫生间
冲澡。
坐回了客厅沙发上,准备休息一会儿继续玩,刘美靓拿起我刚送她的手机,
滑开了屏幕,忽然一拍大腿惊叫道:「哎呀,骚得给忘啦!晴姐的酒吧,圣诞时
候把开门时间,临时提前到了中午,刚过完元旦,还没延后回去呢。这就快2
点了,我得去上班啦!」
我无奈地摇了头说:「唉,你真是骚得没治了。行啦,你赶紧去做饭吧,吃
完饭咱俩还是一前一后从你家出去,下回你别在忘了啦!」
手机白送出去了,没好意思要钱,我吃完饭先出了刘美靓的家,坐进了停在
小区外的车里,挠着头琢磨了一会儿,还不至于没钱吃饭,决定不再查凶杀桉了
,最好别经常来霓虹巷,老实宅在家里发微博挣钱吧。
想起有十来天没上微博了,我拿起手机点开了微博app,差点儿当场哭了
,头年末大规模整治自媒体,我的有十几万粉丝的微博被封了。
拍打着方向盘骂了好一阵,打得手疼了只好停了下来,我堵着气卸载了微博
app,只好琢磨起了怎么弄到钱,坐在车里想了一个多小时,想到了一个歪招
,去「虹阳网吧」
二楼的办公室,偷出来应该还在的那些捆硬币。
逼得只好决定去偷钱,看了看还不到下午3点,我开起车离开了霓虹巷这片
,将车停到了一座僻静的公园外,首先琢磨起了怎么能偷到钱。
「林涛昨天说,李学林一家四口被杀的桉子,桉情尚在严格保密中,是因为
李学林的哥哥,是系统的干部,藏在网吧的赌场,等于是他们哥俩开的。发生在
‘虹阳网吧’的命桉,被匪徒给洗得不存在了,网吧只是贴上了封条,赌博机都
还没搬走。‘虹阳网吧’是在开在独立四层楼的三四层,开在二层的海鲜馆早就
黄铺了,网吧和海鲜馆是共用一个入口,从窗户跳进二层的海鲜馆,也就能进到
网吧里面了。」
开车回到了霓虹巷附近,将车停到了一个僻静处,看了看日头已偏西,我穿
胡同从南面来到了「虹阳网吧」,仔细观察了两圈发现,楼北面二楼一扇窗户的
玻璃碎了一块。
等到天色黑了下来,我顺利从窗户跳进了海鲜馆,摸着黑顺楼梯直接来了网
吧二层,一推靠楼梯口的办公室门没锁,打着打火机推门走了进来,见原来一片
狼藉的办公室,已然收拾得干净整齐,办工桌上放了一堆成捆的硬币。
想了想都拿走会被发现,我拿了十捆装到单肩挎包,按原路折回钻窗户跳下
了二楼。
从胡同走到了霓虹巷,我在心里合计道:「常去她家烟店买烟的丹姐,曾找
我打听过认不认识换硬币的,一捆硬币是一百个,一千硬币花着不方便,干脆找
丹姐换成纸币……对了,就说原来认识的一个熟人,是在公交系统上班。」
丹姐是东北人,四十一二岁的年纪,长得熟美大气,性格豪爽直接。
一千硬币就分量很多,对开店者来说不算多,丹姐听说我认识能换到硬币的
人,托我再尽量帮她多换些,与我互留了电话加了微信好友,给我发了一个一千
块钱的红包,还给了我两盒好烟。
我走出烟店后想了想:「李学林他哥是个贪官,网吧的那些硬币属于赌资,
都给偷走了,他也只能装不知道,干脆全给他拿来吧。对了,桌子上剩下的硬币
,少说有一百捆,得先去买一个,结实的双肩背包。」
现买了一个帆布马桶包,我二次钻窗户返回网吧,将剩下的一百多捆硬币,
装到包里全背了出来。
背着很沉的包走到了霓虹巷,看到前面有个雪堆,我忽然想起来,那天被当
场精神病抓起来这钱,将那副弓箭埋到了雪堆里,好像就是埋到了还在的这个雪
堆里。
看了看四下无人,我走上前用脚踹开雪堆,发现弓和箭囊果然都在,有狗在
雪堆上撒尿,箭囊冻在了冰坨里拽不下来,只剩下七八支箭了,我只将箭拽了出
来,连弓一起藏到了棉风衣里,快步跑回停车的地方,打开车门钻进了车里。
顺利偷出了一万多硬币,我觉得心里倍儿痛快,情不自禁地想到举起查系列
杀人桉,左右为难了一会儿,我一甩手自语道:「嗨,本来就不是神探,装神探
的微博还被封了,更没必要遵守什么原则,干脆继续查吧,当然要以保护好自己
为前提,尤其是不能信任林涛。」
眼前就有一个线索目标,缝裤子的徒弟陆宝强,已能确定其是「狩猎者联盟」
的成员。
又改了主意决定继续调查,我暗中盯起了陆宝强,发现这家伙长得憨厚老实
,实际心机很深一肚子坏水,但小学都没正式念完,有的全是小心眼儿,我并不
太费劲地通过陆宝强,摸清楚了「狩猎者联盟」
的总体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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