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这位老姐——你说我们隆达集团跟市局勾结?呵呵,那我到想问问你,
你见过娶了猫当老婆的耗子么?」
张霁隆这些话一说,走廊裡立刻鸦雀无声。
只听张霁隆继续说道:「大家都是老百姓。老百姓过日子,就图个安稳劲儿。要是论起对政府、对警察的怨恨和不满,我张霁隆站在这,敢说比你们各位任
何一个,都有资格说话!——我姓张的,想当年,也是首都的名牌大学经济系毕
业、在外企实习过、在本地创业过的一介高材生;可今天呢,我却成了你们各位
心裡,在f市首屈一指的大流氓!——你们是否客观地问过一句,这是为什么?
一个名牌大学毕业生成了黑社会的大流氓,这他妈是为什么?「十二年前,我机
缘巧合,帮着国情部、安保局端掉了那么大一个政变集团——一个行政议会委员
长,两个本地金融大鳄,一个着名经济学家,还有四个少将一个中将啊!结果呢
,我替两大情报机关出生入死,临了倒是被判了十年有期徒刑;也该着,老子在
笆篱子裡面表现不错,可最后,才他妈给我减了两年刑——想当年我才二十几岁!出狱以后,我本想着就做点小生意、赚点小钱,谁知道啊,这市警察局的这帮
黑皮们真是要把我姓张的赶尽杀绝啊!对我张霁隆的场子是五天一大查、三天一
小查,生怕我姓张的东山再起……可我姓张的有志气!就这样,我隆达磕磕绊绊
,才算是在f市有了块巴掌地!」
听着张霁隆自述自己重出江湖的故事,眼前的这帮人都不说话了,他们的耳
朵早就把这些故事听出茧子了,他们的嘴皮子也早就把这些故事讲出茧子了,但
他们今天这一次,好像还是次听张霁隆亲自讲述自己的打拼血泪史,所以一
个个的也都听得入了神。
只见张霁隆指着病房门,对所有人说道:「喏,这不么?我刚出狱的时候,
市局局长徐远,我的老冤家了,还装腔作势地请我吃了顿饭,说白了,就他妈是
故意想看我笑话;当时,就是这个夏雪平——女恶警夏雪平,在席间,她跟我说
,如果我张霁隆敢在f市为非作歹、犯在她手裡,她会直接把我开枪打死——你
们各位听听!我张霁隆当时已经什么样了?还要开枪打死我?多残忍啊!这女人
可真狠!」
「我靠,这娘们还挺他娘的有刚啊!」
人群裡有人起哄道。
「有刚」
是本地方言,也是一种江湖上的黑话:「刚」
这个字,有「嘴、口才」
的意思;「这娘们挺有刚」
翻译过来,就是说「这女人还真敢说话」。
还有人继续插嘴道:「我说张老大,这女的敢这么吓唬你,你怎么不把她给
做了?」
我则是站在病房门前静观其变,张霁隆的意图我到现在还有点没看懂,我只
好沉默着,随时准备应对下一秒的突发事件。
「嗬!说的轻巧,我当时敢么?」
张霁隆说道,「这位朋友,看你的打扮,也是道上玩的吧?——我姓张的当
年啥情况,你没听说过么?我那时候,可是捅了道上的马蜂窝,衙门的人每天还
要看着我,试问我张霁隆还他妈敢把谁做了?要叫那时候,我心裡头就只有人家
明太祖洪武爷的一句话,叫做'高筑牆、广积粮'!呐,今天我姓张的羽翼丰满
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不,又赶上这夏雪平瘫在病床上。你们这这群人
裡头呢,以我所知,有人是来凑热闹的、有人是收了钱捧场的、还有人是想来借
引子强姦她的——玩玩凌辱女警刺激,对吧?有人呢,是想来索她的命的、还有
人是想浑水摸鱼,故意在社会上搞出来点动静、吸引他人眼球的——你说说,她
跟你们一个个的都没有深仇大恨,你们还都这么积极,我心说,我一个跟她还有
那么大樑子的,那不得赶紧过来踩她两脚、落井下石?——等她被你们这帮昧良
心的给整死了,那我可赶不上趟报仇啦!」
我这时候才逐字逐句地把张霁隆的话咂摸出味道来,张霁隆看着像是在跟他
们所有人屈尊打哈哈聊天,实际上每一句话都能扇这些人一个巴掌。
果然,满走廊脑袋上绑着布条、举着标语牌的人,此刻脸色都跟吃了苍蝇一
般,一会红一会白的。
但听张霁隆接下来的话,更加惊悚:「真的!我对这世界上所有的神灵发誓
:我比你们各位都恨夏雪平!不只更恨一百倍!——我不仅恨她,我还恨徐远,
我还恨这全天下所有的警察!你们这么多人、搞这么大阵仗,就为了趁着夏雪平
伤重、就整死一个夏雪平?我说各位,你们才就这么点志气么?你们知道我想的
是什么吗?——就藉着你们这些'人民'的这场'讨伐运动',咱们道上的兄弟
,再帮你们一把!跟你们各位老百姓联合在一起,彻底砸了y省所有的警务系统
,那多痛快!——到那个时候,那就跟裡写的一样:没了官府、没了
衙门,咱f市江湖上的帮派、会社、公司之间,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想怎么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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