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没事儿的。”乔芷安低着头,声音闷闷的,“是边牧他太担心我了,有点儿小题大做。”
“不管怎么样,还是要检查的。”边牧始终放心不下来。
他看向陆华夏。对他说:“你就给她做一个初步诊断就好了,如果真的有兆头,就开药吧。她最近一段时间不太方便做心理辅导。”
都说久病成医,边牧虽然没有病过,但是当年跟着乔芷安也没少了解这方面的知识,他觉得自己已经能顶半个专家了。
陆华夏倒是没想到边牧竟然这么懂,“看来边先生确实很关心乔小姐。
这也是乔小姐的福分。”乔芷安还是低着头不肯说话。
陆华夏也没介意,他起身,叩了叩桌面,对乔芷安说:“走吧,先去做个检查。”
乔芷安虽然不情愿,但是既来之则安之,哪怕是为了让边牧放心,她也应该去做这个检查。
目前国内对于抑郁症的研究并不深入。而且这种病,根本没有一个明确的发病缘由,虽然被临床医学归在精神科,但是归根结底还是心理因素占的比例比较大。
陆华夏带着乔芷安做了神经系统检查,确实发现了一些不对劲儿。
他带着结果回到办公室的时候,脸色有些凝重。
边牧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他下意识地抓住乔芷安的手,有些急切地看向陆华夏,问道:“什么情况?”
陆华夏翻看了一下检查结果,叹了口气,如实说道:“你的预感是对的,确实有复发迹象。”
“”
“虽然我主攻精神科,但是个人觉得,心病还须心药医。”陆华夏劝边牧:“尽量少吃药吧。这种药副作用太大了。”
“你先给她开几盒吧。”边牧揉了揉眉心,有些头疼。
眼看着就要开庭了。乔芷安哪里有时间做心理辅导?
他只能盼着法院把孩子判给她,这样的话,她的心病也算是痊愈了。
乔芷安这一次的想法和边牧是一样的,她也选择了吃药。他们两个意见一致,而且态度都很坚决。
陆华夏作为医生,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按照她们的需求给他们开药。
nassa,前些年乔芷安吃的一直是这种药。
从医院里出来之后,乔芷安一直都没有说话,她的目光始终停留在袋子里的那几盒药上,神情有些呆滞。
她这种情况,边牧根本就没办法放心让她一个人呆在家里,所以工作的时候也一直将她带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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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湘君已经被敬彦关了三天了。
眼看着明天早上就要开庭了,敬彦却一点儿放她离开的意思都没有。
期间纪湘君试图跑过几次。但是没有一次成功的。
每次被他抓回来,都免不了一场腥风血雨。
几年不见,敬彦的口味越来越重了,纪湘君每次都能被他刷新下限。
在她心里,敬彦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她最后一次逃跑失败之后,敬彦直接把她捆到床上了,纪湘君身上被绳子勒出了血痕,疼得很,她都服软了,敬彦还是不肯放开她。
----她已经没有时间了。
如果明天早上赶不到法院,乔芷安的官司一定会受影响。
纪湘君闭上眼睛,狠了狠心,索性就豁出去了。敬彦端着晚饭进来喂她的时候,纪湘君哭得泣不成声。
她很多年没在他面前哭过了。自从他们两个人当年正式分手,她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在他面前永远带着一身刺,连一句软话都不肯说。
虽然说男人喜欢挑战不可能,但是这种永远不肯低头的类型,真的不讨人喜欢。
敬彦之所以喜欢在床上变着花样地弄她,就是因为想看她屈服的模样。
他想看她哭,只有这么一种办法。
纪湘君今天突然哭成这个样子,敬彦都有些愣了。
他将晚饭放到床头柜上,看着她泪眼婆娑的模样,冷冷地开口:“哭什么,你不是很能么。”
“哥”纪湘君可怜兮兮地喊着他,声音一抽一抽的,“绳子。弄得我好疼。”
“疼就对了。”敬彦捏住她的下巴,说出来的话没有一点温度:“贱人,不疼是不会长记性的,嗯?”
“不是的,哥,我记住了,我知道错了。”
纪湘君继续哭,那声音要多绝望有多绝望,她的眼泪不停地往下掉,两只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敬彦被她这样的眼神弄得胸口一阵憋闷,原本已经到嘴边的狠话生生咽了下去。
实在是太难得了。
他等了这么多年,总算是等来了她的一次妥协,而且她还哭得这么痛苦。
敬彦脑袋一热,直接动手给她解开身上的绳子。然后任由她窝在自己怀里。
敬彦的身子有些僵硬,他清了清嗓子,故意放冷语调命令她:“起来,别哭了。”
“好,我不哭了我这就不哭了。”
纪湘君从他怀里出来,抬起手来不停地抹着脸上的泪,过了好半天,总算是平静下来了。
敬彦见她冷静了一些,伸手将床头柜上的白粥端起来,舀了一勺放到她嘴边。
“张嘴。”
他的声音还是很凶,若是平时,纪湘君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将碗打掉。
可是这一次,她竟然乖乖地张开了嘴,将他喂过来的东西吃了下去。她的变化。敬彦都看在眼里。
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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