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已经失宠了,一年到头也没有多少赏赐。
所以婆婆根本就没有余力来接济七贝勒府,甚至还需要被接济,至于七贝勒,既没能力也没有人缘,也没有值得其他阿哥拉拢的地方,所以收入自然也就不多,每年的俸禄是大头,底下人送上来的孝敬反而是小头。
因此最初的时候七福晋不得不省着点儿,虽然她的私产丰厚,但是总不能拿出来填补七贝勒府,她又不是八福晋那个没脑子的。
不过这样细致节省的安排也就持续了两年而已,第三年的时候,虽然府里头一如既往的‘穷困’,她也不像之前那么用心了,没必要为了省库房的银子,而让自己劳心劳力,反正这府里头花销最大的又不是她,日后也不是都留给她儿子,纳喇氏所出的孩子虽然是庶子,不过谁让人家数量多又得爷的宠爱呢,说不定分产的时候,那边拿的反而是大头。
她又何苦给人家省银钱,有这个功夫还不如自己挣多一些,握在自己手里的东西,那才是她的,也是她儿子的,反正她的东西,她是要全部留给自己儿子的,庶子、庶女一文钱都别想分到,什么规矩不规矩的她可不管这些。
七贝勒对于年礼的安排并不是很清楚,当然他也知道自己府上的库房不丰,他自己的私库比不上福晋的私库,不过那又怎么样,府上的日子又不是过不下去了,而且还过得好好的。
不是他穷,是福晋太富,富到让他都羡慕。
“爷,怎么来了?”七福晋起身行礼,不待对方叫起,自个儿就站起来了。
七贝勒如今也算是习惯了,要是跟福晋生气他都不知道要气多少回,明明福晋出身尊贵,从小到大肯定也是被教了规矩的,但是在礼仪规矩方面,准确的说是对他的礼仪规矩,却是远不如侧福晋知事懂礼。
“爷有话跟你说,弘暻呢?”毕竟是嫡子,七贝勒虽然对自家福晋看不惯,不过对弘暻这孩子还是很重视的。
“在隔壁认字呢,爷有什么事儿?”在自己屋里,七福晋自然是自在随意的很,半倚半坐在躺椅上,说话的时候手里还拿着礼单在看。
七贝勒抿了抿唇,自顾自找了个座位坐下,“这么快就开始认字了,你要是觉得弘暻到了该启蒙的年龄,那就送到前院去,弘曙四岁就去了前院,他们兄弟俩也能亲近亲近。”
亲近个屁,外表端庄优雅的七福晋忍不住在心里头爆了一句粗口,她还得防着侧福晋在弘暻身上使什么阴招呢,又怎么会让他们兄弟俩亲近,再说了,嫡子和庶子之间生来立场就是不同的,她和纳喇氏不和,她们两个人的儿子又怎么会相合。
“弘暻还小,没必要现在就去前院,你也说了弘曙是四岁才去的,弘暻今年可才三岁,还早着呢。”七福晋皱着眉头,并不是很乐意儿子去前院,如果可以的话,她更希望把儿子送到五贝勒府的前院去读书。
可惜,这不是她能决定的。
“那就明年。”七贝勒没什么意见,他跟皇阿玛可不一样,没那么‘望子成龙’,非得逼着儿子们兢兢业业的读书,一篇文章读上120遍,想想都让他头皮发麻。
“爷过来是想问问你关于侧福晋的事情。”
“她怎么了,又看上哪处的院子了,需要建一座佛堂,否则怎么让人家搬出去呢。”七福晋直接嘲讽道,只想要利,又想要名,哪那么容易。
“爷都说了多少次了,这并非是侧福晋的本意,再说了佛堂要建多大那也是爷定的,跟她有什么关系,你要是心里头不爽气那就冲着爷来,别为难旁人。”七贝勒维护道,在他的府上,福晋太过强势,而侧福晋则太过弱势,他要是不帮着点儿,侧福晋指不定被福晋欺负成什么样了呢。
七福晋都懒得说什么了,她是心里头不爽气,她就是要让纳喇氏不好过,纳喇氏不好过了,这位爷也就不好过了,一箭双雕的事情,何乐而不为。
“既然你看她不顺眼,那还抬举她做什么,除了逢年过节的时候以外,宁寿宫什么时候也能让一个贝勒侧福晋去请安了,福晋做什么事情都不要坏了规矩,免得招人口舌。”
她招谁的口舌了,明明是纳喇氏招人口舌,七福晋腹诽道。
“我这不是看着爷要抬举侧福晋,也跟着效仿吗,咱们府里头的佛堂比大嫂用的佛堂多大,去宫里请个安又能算得了什么。”坏了规矩的就只有她一个人吗。
七贝勒气急,“福晋就算是要赌气,也不应该这么做,贝勒府的名声和颜面重要。”贝勒府的名声和颜面那就是他的名声和颜面,怎么能让人诟病。
“爷既然不乐意,那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想抬举她。”七福晋语气轻飘飘的道。
反正效果都已经出来了,就像白布泼上墨水一样,不是想洗就能洗掉的。
周旋在妻妾之间,七贝勒也是心累,当然他不会怪安分柔弱的侧福晋,要怪就只能怪福晋,心眼小,气性大,有时候连他都不看在眼里。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感冒了,昏昏沉沉的,每天都码不了多少字,本章发100个红包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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