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被石化过一次,意识被拉到三途川一趟的银子, 抬头再一次看见女帝的时候仍然狗改不了吃。
她完全没理会自己怎么会倒在地上的原因, 利落的一个翻身站起来。
胡乱拍了拍自己的头发,抹了一把微汗的脸, 自认为收拾得像样点了, 继而嬉皮笑脸的凑近女帝到“一个人在房间玩蛇多无聊,不介意的话不如一起来玩阿银□□的巨蛇吧!”
“……”
空气静默一瞬,银子迟疑的低头看了看自己——
一对木瓜挡住了视线!
啊!又忘了, 她木有几把的!头一次银子对于自己被画掉蛋蛋的事这么痛心疾首, 甚至超过为这失业的那刻。
女帝看着这丫头顶着自以为摆弄赶紧, 实际上脏兮兮的手一把摸成的花猫脸。
还是那副□□熏心的样子,还说着永远不可能出现在她耳边的荤话,可和刚才纯然的厌恶相比, 世界好像变了一个样。
那狡黠的眼神和在那张脏兮兮的脸上都显得可爱起来。
女帝被这侵略性的视线看得脸颊一红,见到她说话后不知想到什么后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心底居然升起一股心疼。
她咳了咳,努力忽略掉那些不着边际的心思, 尽力维持着傲慢的口气问到“小姑娘,过来!哀家有事问你。”
银子见美人像自己搭话,顿时魂归丹田, 她就差长一根尾巴在后面摇了,一副被翻牌子的兴奋急切“您说!您说!”
“外面到处都在找袭击天龙人的重犯,那是你吗?”
银子一听这话就想跳窗逃跑,所幸抬脚前一刻反应了过来——
她逃个毛啊, 要说整个世界最讨厌天龙人的是谁,眼前这位说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
想到美人小时候悲催的奴隶生涯,银子倒觉得一时嘴贱引发的暴动搞得自己又被追杀没什么好反省的了。
就当为美人出口气是不?
但邀功还是要的,她舔着脸一副求表扬的派头“是是是,是我干的,我老早就想揍他了,一头猪栽在餐桌上还对别人精心准备的料理挑三拣四,他咋不上天呢。那阿银我当然就自己动手喂他了。”
说完她咂咂嘴“就是边上的人都不乐意,然后就怼起来了。不过嘛——还好有那头猪当挡箭牌,不然三大将犯规的轮番围攻,阿银我真得圆寂在这里。”
女帝一惊,这才反应过来这个时间那些家伙本应该还在聚餐,那小丫头就应该不是在某些地方偷袭,而是当着海军大将和几位七武海的面发动的袭击。
可以想象在三大将的围剿之下处境之危险,即使用天龙人做质,能全身而退已经是很不得了的本事了。
但意识到银子可能是个不露声色的强者并不是女帝特别关心的事,既然确实她就是袭击者,那么有一句话是无论如何得问她的。
“你攻击天龙人的时候,心里想的是什么?”女帝说完这句顿了一下,努力压下声音里的颤抖“知道这一举动可以直接让人下屠魔令毁灭自己的家乡吗?你说他是无视厨师的心意,但你想过自己的亲人和朋友吗?为了其他人真的值得把自己的一切架到毁灭的境地吗?”
银子乍一听有些茫然,她眨了眨眼睛,然后低下头——
“对哦,这还会牵连亲人朋友!”
女帝正以为开始后悔了,就听这女孩“啧”了一声,声音里是显而易见的遗憾“失策了,早知道把高杉和桂捞来,把那俩混蛋推前面当挡箭牌,阿银我压力也小一点,要是能被屠魔令干掉那就最好不过了。”
不对,哀家说的是亲人朋友,不是生死仇敌。
银子见她表情纠结,挥了挥手“嘛嘛!揍一个自己看不惯的家伙哪里需要想这么多?我的亲友们都不在这个世界啦。退一万步说,他们要是在,恐怕就不是揍一顿的事了。”
一个革命家,一个恐怖/分子,如果这种腐朽的等级制度摆在他们面前,恐怕顶上之战也等不到艾斯处刑的时候了。
这么一想她被猩猩形容为走到哪儿都搞事的搅屎棍是多冤?明明她才是最省事的那个。
女帝的眼睛闪过一道水光,她的嗓子发出一声若有似无的呜咽“那么现在呢,眼下的威胁你打算怎么办?你匆忙逃出来,总会有迹可循,说不定现在已经有人察觉到追来了。”
银子一拍脑门儿“啧!忘了,这儿有邪门的蜗牛。”
她一直觉得这是最奇葩的设定这一,通讯摄录影像什么的全靠虫,尾田这是和虫有多大仇?别欺负蜗牛啊。
那这么一来这里也不能久留了,这美人本来就和世界政府关系微妙,虽然借着怼过天龙人的同仇敌忾有很大希望沾点便宜。
但真给人家带来麻烦就不美了,毕竟她身后可还有整个女儿国,那样的圣地可不能因为自己出任何事——她还想着有一天一定要去朝拜呢。
想到这里银子麻利的跳上窗户,见美人的表情此刻实在有些楚楚可怜,与一开始的强势大相径庭,特不要脸的以为那是对她的担忧。
她背着光对女帝笑了笑“安心啦!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揍的家伙代表了某个权利顶层而已,这种事阿银我干起来不是一次两次了。”
“实在闹大了兜不住也没关系,大不了最后把一切都砸成渣,翻把土埋起来,世界上还是粉饰太平的家伙多,你说对吧?”
那裂开嘴的笑容是真的没有半点负担,也对自己犯下的事没有任何悔意。
权利,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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