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施安冷明显注意到,在厉司南说到“幸福花园小区”的时候,纪美的脸色再次大变。
“厉指挥,您让我和景然去那儿做什么?”朱汉一脸懵逼。
只听厉司南徐徐道:“去把钟云海带回来,据我所知,这位钟先生,可是死者杜航的好兄弟。”
“好兄弟”三个字被厉司南咬得挺重。
施安冷一听,就知道里面一定有隐情。
朱汉乖乖出去了,整个审讯室里,只剩下厉司南和施安冷,以及纪美三人。
纪美半晌才从厉司南刚才的话里回过神来,神情慌张道:“不关云海的事情!都是我做的,杜航是我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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