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能挡劫的平安符,普通人想求还求不来呢。
江小鱼暗自得意,她在术法上面弱了点,但是画符的功夫她自认为是相当精湛的。
“说起来,等我恢复原身,我也多去拜访拜访同门,大家多多交流,相互成长嘛。”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鱼羹。
这人挺仗义的。
长得又帅。
唔……话题跑远了。
就听傅景生笑着问她:“你们玄术师不都应该把这些藏着掖着吗?怎么会拿出来分享交流?”
江小鱼给了他一个‘你这就不懂了吧’的眼神,可惜傅景生看不到:“话是这么说,但不是所有人都是这样呀,总有几个大方的。做我们这一行,思维不能局限,也许你不知道的方法,别人知道,别人不知道的,你知道,大家一交流,这不就跟着一起升级嘛。”
江小鱼知道傅景生心情不好,见他对这方面感兴趣,便噼里啪啦的跟他科普。
这次,她破天荒的没有生出‘高人一等’的感觉,而是为能分散傅景生注意力让他开心而感到高兴。
江小鱼觉得这样的自己有点怪,但并没有深究。
“符咒分九大类,八十一中类,六千五百六十一小类,再往下分还可以分很多,这些你就不用知道啦。总之许多符咒有特定的作用,有些符咒的作用特别搞笑。我以前上学的时候被别人欺负,我就用符咒整他们,那些傻瓜,完全不知道,笑死我了……”
“还有人敢欺负你?”
“那当然,在我们镇上,那些小兔崽子可讨人厌了。不过我老爹一直告诉我说,是因为我长得可爱乖巧,所以那些兔崽子们才欺负我。”
傅景生:“……”
虽然无语,但傅景生眉眼中的沉郁却消失不少。
江小鱼看不到,继续说:“符是我最擅长的,当年我老爹可逼着我把所有符咒都记下来了,记不住就打我手掌心,不过后来我可聪明了,我学会‘移力符’,老爹打我的痛意全被我移到我家养的狗身上去啦!”
傅景生嘴角抽搐:“……”
“当你家的狗真可怜。”
“哪有。”江小鱼辩驳,“我每天喂它那么多吃的,它替我挨点打又有什么!”
“但是……”江小鱼声音里的兴奋低了一些,“我家那只狗后来在我十二岁的时候死了,我爹说它是老死的,我不信,因为它明明就是撑死的!”
“它死那天吃好多,把我家所有东西都吃完了,还啃我家的房子,把我爹给我做的风铃都给我吃了。但是谁让它是我养的呢,它要吃就吃吧。结果等它吃饱了,它就死了。”
见傅景生兴趣越发浓厚,江小鱼巴拉巴拉继续说:“我后来查了……”她还要说,傅景生突然捏了她一下。
她明白这是傅景生告诉她有人路过,便停下话头。
过了一会儿,听到傅景生说‘好了’,她正准备说,就听到手术室的门响了。
傅景生和她同时一惊。
聊天暂时搁下,江小鱼把视线朝手术室看去。
她希望jaon没事,她虽然很少见到jaon,但是傅景生能将偌大一个娱乐公司交给jaon,可见对他的信任与重视。
当然,jaon也当得起这份信任与重视。
江小鱼脑海中回响起事发地点的场景,jaon是在用生命保护范思妍。
她曾经以为jaon和范思妍两个就是欢喜冤家,他们之间或许就是友情,根本不存在爱情。
对于爱情,江小鱼并不懂,但那个画面告诉她,jaon爱着范思妍。
用命……爱着。
“医生,怎么样了?”傅景生走上前,沉声问满脸疲惫的老医生。
老医生身上的衣服沾着大量血迹,看着令人刺眼。
江小鱼屏息听着。
“命保住了。”老医生说。
江小鱼觉得老医生肯定还有后话,因为老医生的脸色并不乐观。
果然。
“病人其他身上的伤倒不是大碍,只是失血过多,内脏也有些许受伤,不过这些都可以调养。”
“唯一棘手的是伤者背上的车箱块,我们试了几个办法,一旦取出来,伤者的脊椎也就毁了。”老医生的声音充满遗憾,换句话说,如果取下背上的车箱块,jaon后半辈子只能在床上度过。
对于那么骄傲的jaon来说,他怎么能容忍自己一辈子躺在床上。
傅景生心中重重一沉。
老医生继续说:“如果不取,车箱块上的有毒物质会侵入病人体内,他现在生命很稳定,可一旦感染,随时可能死亡。”
也就是说,车箱块必须取出来。
江小鱼戳了戳傅景生:取!
傅景生身体一震,朝老医生说了自己的决定,老医生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又回了手术室。
待门一关,傅景生又回到椅子上坐下,状似低头,实则在小声问江小鱼:“小鱼儿,你是不是有什么方法?”
江小鱼刚刚脑海里想到一篇古术,叫‘移花接木’,他爹曾经当故事给她说过。
有一对夫妻非常相爱,两人过着隐世般的生活,你耕田我织布,甜甜蜜蜜的,羡煞旁人。
然后妻子怀孕了,丈夫为了妻子能补充营养,决定去山里打猎,最后以一条腿的代价打了一头豹子回来。
妻子哭的可伤心了,丈夫没了一条腿,耕田就困难了,妻子又怀孕,更不能下田种庄稼。两人的生活越过越拮据,眼看着丈夫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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