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指甲尖,林菲小心的抠掉剑身上的锈迹,一行小字显现出来,只是笔画被锈迹掩盖大半,看不出写的什么。
我拿过短剑审视半天也看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钱一帆建议:“杨阳,去家古玩店,让他们帮你清理下项链和小剑上的锈迹。”
这个建议不错,我看到路边就有家荣宝斋古玩店,于是走了进去。
“几位,需要点什么?”一个戴着眼镜的老爷子迎上来,热情的问道。
“老伯,您能帮我把这两样东西清理下吗?”我把项链和短剑放在了柜台上。
“我看看!”
老爷子拿起项链和短剑仔细端详半天,点头道:“可以,收费一百元!”
还行,不算宰客!
我掏出一百元递给老爷子。
老爷子从柜台下拿出一个瓷盆,把两样东西放进去,然后从一个塑料瓶子里倒进去些不知名的液体,顿时,一股淡蓝色的青烟冒起,还有股腥臭味。
“小哥,这两样东西多少钱淘的?”
东西还要多浸泡一会,老爷子跟我闲聊起来。
“二百!”
“还好没走眼,这个价值!也算捡到漏了!”
老爷子说话间用镊子把两样东西夹出来放进清水里,用一把牙刷小心的清理起来,然后又重新放进了瓷盆中,如此反复三次后,用清水冲洗干净。
项链呈现出金黄色,果然是条黄金项链,古代的黄金虽然纯度不高,但是毕竟是条古董项链,也能值个几千块。
短剑通体呈现深绿色,应该是青铜材质的。
“老伯,您帮我看看剑身上刻的什么字?”我对黄金项链不怎么感兴趣,毕竟只是用来拴住我的小白玉瓶的。
老爷子从抽屉里翻出一柄放大镜,迎着光线仔细看了起来。
“哦,上边刻的是急急如律令五个字,这把短剑应该是柄法器,青铜的,也有些年头了!不错,也能值点钱,小哥,青铜器上有字,价值就可翻倍呢,呵呵,还真是捡到大漏了。”
老爷子把短剑递给我,这时,那股熟悉的感觉更甚,就好像多年的老友重逢一般。
就在这个时候,从店外走进一个人。
“老孟!最近有什么稀罕玩意吗?”我这才知道,店主姓孟。
“哎呀!原来是胡**师啊!快请坐,您还别说,我刚收了一件玉器,据说是从老坑里倒腾出来的,等会拿给你看啊。”孟老爷子招呼着客人,显然我们在场他不方便跟客人交易。
我们四人刚要离开,胡姓客人突然喊出我,“小哥,能看看你手里的东西吗?”
“这个?”我亮了亮那柄短剑。
“对!就是这把短剑。”胡姓客人的眼神里竟然有种期待。
“可以,随便看!”我也没当回事,把短剑递给了胡姓客人。
胡姓客人对着光线仔细审看,还闭上眼睛用手指肚感受短剑的触感,蓦地,他睁开眼问道:“小哥,这把短剑你卖吗?”
“不卖!我刚淘的,还没玩够呢!”我开始警觉起来。
“一万!卖吗?”胡姓客人直接喊出了一个让我吃惊的价格。
“不卖!”小哥我不差钱,自然不会卖。
“十万!”胡姓客人的眉头都没眨一下,把价格翻了十倍。
钱一帆和林菲、李娜惊呆了,他们虽然也都是不差钱的主,但是一百块的东西转眼间就变成了十万,还是让他们感到吃惊。
“不卖!”
价格越高,我自然更不会出手,更何况我跟这柄短剑有着莫名的熟悉感。
“一百万!”胡姓客人咬了咬牙,显然,他对这柄短剑志在必得,只可惜,他遇上的是我,而我不差钱。
“呵呵,您还是拿过来吧!”我身手抄过短剑,装进了口袋里。
孟店主也惊呆了,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咳咳,小哥,胡**师出的价格已经很高了,也就是他要,换做别人根本出不了这么高的价钱。”
在他眼里,我们几个不过就是普通学生,一百万足以很好的过完大学生活了。没想到一把不起眼的小短剑竟然如此值钱,还真是傻人有傻福,让我们几个捡了大漏了,如果能成交,必定又是潘家园的一个传奇!
“小哥,这东西放你手里也是浪费,顶多算个小玩意,而我是真的需要,这样吧,你说个价格,只要不太离谱,钱不是问题。”胡姓客人很认真,几乎是在哀求我。
我这才留心观察胡姓客人,他的年龄在五十岁上下,虽然穿着一身休闲的夏装,但是他的印堂处却散发着强烈的阳气,联想店主对他的称呼,我断定,此人是个驱鬼的法师或者说是个俗家道人。
怪不得他对这柄短剑志在必得呢,毕竟有灵性的法器千金难求。我当然不会点破胡姓客人的真实身份,既然不想卖给他,就没这必要,还是赶紧离开吧,京华市水深,免得夜长梦多。
“呵呵,胡大叔,真是对不起,我现在真的不想卖,您忙着,我们告辞!”我对这胡姓客人连连拱手,说着对不起,然后拉起林菲快步走出了荣宝斋古玩店。
身后传来一声叹息,胡姓客人非常遗憾,“唉,这么好的一件法器我怎么就没机缘遇上呢?”
上车后,钱一帆惊异的问道:“杨阳,这玩意真的值那么多钱吗?”
林菲和李娜也是同样的眼神,她们也想知道答案。
“呵呵,这就好比你的奥迪跑车,在你手里是车,送我就啥也不是,因为我不会开车,要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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