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这里。揉了揉眼睛,怎么不见一个人,咦,那些人都去哪里了。于是顺着感觉,来到卧室,隐隐约约听到里面有男女交欢的声音,待细听时,听到女的喊爷比郝老狗强,郝老狗不是人,是一条供大家玩乐的公狗,嘴里不断辱骂这郝江化。郝江化一听来气,这是李萱诗她们的声音。于是踹门而入,果然看见李萱诗在别人胯下承欢,而那个男人竟然是甄士隐。李萱诗他们看到郝江化非但没有吃惊停下来,反而更加媚眼如丝,高潮迭起。郝江化没想到她们竟然那么无耻,于是气得破口大骂李萱诗竟然不守妇道偷汉子,骂甄士隐是个豺狼,骂他们是奸夫淫妇。李萱诗一听反而笑了起来,你才是奸夫,你才是忘恩负义的豺狼。郝江化气得直跺脚,上去就想抽李萱诗的嘴巴,想宰了那个甄士隐。那甄士隐面不改色,大喝一声,郝老狗,你看看我到底是谁,你这个恩将仇报、人面兽心的狗东西。说完露出了真容,竟然是左宇轩。郝江化大吃一惊,看得是目瞪口呆,结结巴巴:“你……你不是死了吗?”左宇轩见郝江化呆住了,迅速上前,夺取了匕首:“我一直在鬼门关等着你呢,看你如此糟蹋我的妻儿,怎能轻易离去。”左宇轩对着郝江化就是一刀,紧接着一寸一寸慢慢刺入他的心窝,疼的郝江化嗷嗷直叫,在郝江化临死之前,目睹了众人在他眼前一个一个指指点点在嘲笑。
天亮了,狱霸抽了几个嘴巴不见反应,一拳打在郝江化心窝处,终于把郝江化打醒了,只见这家伙满头是汗,口里喊着别杀我。
狱霸抽了几个嘴巴不见反应,一拳打在郝江化心窝处,终于把郝江化打醒了,只见这家伙满头是汗,口里喊着别杀我。
郝江化从梦中惊醒,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用力的晃了晃,有点弄不清是梦还是现实,于是请狱霸再打一下自己。狱霸反而蒙了:“你这人有病吧。”不过也不客气,紧接着又是几嘴巴,感觉还不够于是一脚踢向郝江化的下体。郝江化像猪一样惨叫,赶紧护着下体,摸着有的发紫的嘴巴和嘴角的血丝,又傻傻的笑了起来:“真好,我还活着,哈哈哈。”
其他人你看我,我看你,又看着像傻子似的郝江化,不知道郝江化的心病,只感到这家伙越来越莫名其妙了。
一转眼,一个多月已经过去了,冬天也悄然来到。对于上了年纪的人来说,总是听到他们哀叹时间怎么过的那么快。可是对于郝江化涞水,这时间却过的那么慢,不知被谁有意拉长了,因为无论是ròu_tǐ还是心里都被装在一个小小的牢笼里,使他憋得发慌。
尤其是这冬天,南方的冬天并不怎么冷,可是对于郝江化来说,却是从心里发冷,因为每当这个时候,他又要收到精神上的刺激和煎熬。其他犯人家属这个时候都会为他们送来鞋子、袜子、内控和毛衣等物品,为他们送上冬日的温暖和暖心的问候。可是那些温馨的场面,在郝江化看来确实莫大的讽刺,因为好几年没有亲人来看望他,给他送衣物,哪怕是一句关心的话语。
冬天里,他还穿着那陈旧的内衣,感觉就像裹着一层铁,那么硬、那么冷。他心里自然也泛起了悔恨,不过这悔不是对伤害左宇轩、左京等人的悔,而是后悔为什么没有下狠手,通过车祸或者毒药将左京弄死。
若果真那样,李萱诗不过流几滴眼泪,过不几日便全力去维护他这个丈夫,估计白颖那时也会全身心投入自己的怀抱。
他恨,恨左京使他失去了以前那种物欲任我行的生活,恨那些女人对他残忍的背叛,恨李萱诗怎么那么无情,恨白颖怎么转变那么快,恨徐琳,恨王诗芸,还有……
如果一个人要想活下去,那么他需要一个活下去的理由和希望,而这种越来越深的悔与恨,正是支撑着郝江化继续倔强的活着的精神支柱,而子孙满堂是他未来的希望,是他的生命的延续,是他还可以与左京争斗不惜萌芽的种子……
(续七)
当郝江化在监狱里蜷起双腿瑟瑟发抖,盼着进入梦乡,而此时李萱诗躺在空旷的大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盼着天明。
她侧着身弯其右臂,垫起依旧美丽无暇的脸庞,望着窗前漆黑的夜空,一阵寂寞空虚冷涌上身来。于是拉起棉被翻身用秀腿夹住,拿起另一个枕头紧紧抱住,夜色中远看像在抱着一个人。她希望这个人是谁呢?不知道,她也不知道,不敢想也不愿深入去想,只是瞪着大大眼睛看着窗前亮度的变化。
“哎……”一声长长的叹息在偌大的房间回荡,怎么睡也睡不着,已经不知有多少个不眠之夜了。不时拿起手机,看了又看,时间还早。于是索性坐起来,打开手机听听考拉里正在讲着的故事,至于讲的是什么倒不重要,重要的是寂静的夜晚还有另一个声音相陪。
只见她,裸露白皙的双臂紧紧抱着双腿,俏丽的脸庞支在在双膝之上,长长的秀发滑落在白色的棉被之上,静静的、静静的一动不动,远看真像一个绝美的雕塑,只有那双美丽的大眼睛还在眨呀眨着,在思考着什么。
值得欣慰的是京京已经越来越成熟和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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