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流看着那些东西,只觉得眼睛烧的疼,他转过视线恶狠狠的在卿砚、花娘两人之间来回徘徊,脸色沉如锅底。
“这些银票印了云家钱庄的标记,玉牌也显然就是你们家的,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巡抚转头问向云流。
“污蔑,明显就是污蔑!”云流稍稍镇下心来,冷冷的扫了一眼两人,开口否认道:“也不知从哪里弄到了我府里的玉牌就想来污蔑我,真是恶毒!”
卿砚嗤笑一声:“云尚书睁眼说瞎话的水平果真高绝,既然云尚书还是不肯承认,那么不妨叫来其他的证人来对峙一番。”
得到巡抚的点头之后,卿砚便示意花娘去将她带来的几个奴儿带进来,几个奴儿一进来之后就跪伏在地上,姿态卑微,说出来的情况却和花娘方才所说的情况所差无几。
云流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致,他的指甲已经陷入肉里,鲜血也渗了出来,自己却浑然不觉。
“云流你还有何话可说?”巡抚心中基本已经有了定夺,却还是照例询问了一句。
卿砚接过话头直接打断云流的辩驳,他微微上前一步逼近对方与之坦然对视,眼里却没有丝毫怯意,含恨质问道:“自我家道中落你就开始无视我,却转头就爱上关暮雪;整日里对着他献殷勤却对我这个真正的未婚夫不闻不问甚至厌烦嫌恶;关暮雪出了事你问都不问就说我我干的还把我直接弄进了花楼一生为妓你的心究竟是有多狠?”
“待我好不容易从花楼完整走出回到络城却发现我的名声早已被你毁的一塌糊涂,整个络城百姓都对我唾弃不已;现如今到了京城你又一次散播谣言污蔑我找人欺辱关暮雪差点又一次毁了我;这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要让你竟如此对我!”
最后一句几乎是从喉咙里压迫着嘶吼而出,却悲愤到了骨子里。在场的众人听着卿砚这一连串的血泪控诉,纷纷感叹这云流真特么不是个人,那关暮雪也不是个好的抢了江言未婚夫不止竟还要陷害江言。可怜这江言哦,被人三番四次陷害居然还能活下来也是命大。
而云流被卿砚说的羞愤不已,看到众人对他投来的不善的眼神,他简直是恨不得将对方的嘴给生生撕烂,无奈却始终找不到机会去打断对方。
卿砚也并没有给对方反驳的机会,他继续恨声开口:“你我两家当年好歹也是多年世交,你即便不喜欢我,但也无需如此轻贱于我!”一字一句直问内心最深处,叫人避之不及。
此时,众人对卿砚的怜悯,对云流、关暮雪二人的谴责已经上升到了一个巅峰,他们纷纷开口为卿砚打抱不平。
就连巡抚心里也颇有些对云流不耻,他一拍惊堂木镇住了场之后沉声开口:“云流令人强掳江言欲逼良为娼罪行实在是恶劣,按照律法应当处斩,念及其身有官衔,先押入牢房,等候陛下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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