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此处亦是美甚!”符彧盯着那几乎紧闭成条线,微微沾了了些液体的白嫩穴肉,恨不能一口吞咽下,片霎间难掩感慨道。
时下工笔大师们画神佛,画帝王贵胄,唯余下学徒为求金帛,描绘那明火执仗,男欢女爱之事,这些粗劣的画工,不重质感,只管表象姿势,面前娇怯舒展着身子的女郎不知比他曾见过的画中人物要诱人多少。
符彧自然是受不了美色当前的,漫说他于敦人睦伦之事也尚是初显身手,纵然已经于万花间游刃有余,依他的性情,比起无休无止地舔舐搓揉,他更乐于单刀直入地径直捅晕这刚烈的艳丽小女郎。
符彧扣住庾姬的柳腰令她闪躲不得,分开她的双腿,微提臀身向前倾,就以不容扞拒的姿势往穴内探入。
蛇身一样鼓起青筋暴起的紫墨色ròu_bàng甫入了些,guī_tóu被褶皱包裹挤压着,寸步难行。
“唔……郎君不要……”符彧身材高猛,身下硕物更粗壮异于常人,庾姬家中阿耶阿慈自幼爱怜过甚,未曾受过一丝苦痛,花穴更是软嫩紧致,于她来说着实吃力了些,小女郎不耐地蹙眉,抵拒犹若螳臂挡车,唯渴盼着他快些结束。 {爱吃肉的小/仙/女独.家.整.理}q群78.37.11.863
符彧眸间情欲正浓呼吸急促,灭顶的亢奋席卷呼啸而来,他一时被她穴内嫩肉挟住动弹不得,仿若身临悬崖峭壁之巅,稍有怠忽便坠入无底之深渊。
然那软软糯糯,勾得人心底发麻的嗓音冷不丁传来,风风韵韵,刺激着符彧身上的每处神经,咆哮翻滚着,欲将她撕裂。
“小女郎,耐痛么?”他埋首在她耳垂边敛声低吟道,眸底升起的熊熊烈火几将她燃烧殆尽。
他俯下身,完全覆盖住她的,庾姬岂能不知他是何意。
然则大掌已经死死捂住了她的唇,坚挺粗长的利刃没有任何前戏,仅凭借着方才庾姬泄出的那一股涓涓细流,身下一顶,冲破薄薄的屏障,黏糊殷红的液体浸透长物,顺着甬道徐徐流出。
符彧赤身luǒ_tǐ,坚硬的胸膛紧贴着身下麻木颤抖着的小女郎,他清楚地感觉到ròu_bàng埋在她穴间,被层层媚肉竭力缠绕包裹,漾出阵阵噬骨蚀心的快感,这小女郎瞧着孱弱,明明窄小的容纳不下他的硕物了,却还是硬生生地全部吞咽下去。
沉痛耻辱4 重生之难为奴(np)(君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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庾姬口不能言,周身尽在无意识地抽搐,她强忍破瓜之痛,额角间早已是冷汗涔涔,感觉整个人被他持剑劈开,撕裂成两半,被迫再张开些腿,让穴内层层褶皱悉数撑到极致,勉强减轻些苦痛。
“你好乖……”符彧在她身体里停滞,搂住怀中痛得瑟瑟发抖,如珠似玉般的小女郎,嗓音一如既往的沙哑,却携带了几分欣忭,他没有忽略适才捅入花道时遇到的那层阻隘,“小女郎,你下嫁予我可好?从今往后,我符彧必定善待于你,护你一生周全。”
他用了商榷的语气,几乎已经低三下四,卑微地用了“下嫁”一词,松开捂住她的大掌,就那样定定地看着她。
符彧坊镳又见到了当年那个拳拳赤诚之心的少年。
带着惴惴不安的心渴望她的施舍。
他趁乱掳走她,凿凿是为了满足多年来积聚于心却不得的无餍贪欲。
倘若,她真的应了?
他定倾尽全力,断不会辜负她……
庾姬从剧痛中缓来,心觉十分荒唐,令人可笑,上辈子这低贱的氐人斩杀了她,如今他的恶心长物仍占据在她身体里,他却扬言要娶她。
她悉力高昂起脖颈,仿若蒙受了极大的侮辱,露出仕家贵女一贯的姿态,目光飘向远方,冷笑道,“竖子也配!”
便不再发一言。
符彧眸底的那一点点笑意,顿时消散的无影无踪,他闭了闭目,掩去那一丝陡然升起的苦涩。
“呵呵,我不过戏言耳,浊世间门户殄瘁,女郎身陷泥沼,如今在我符彧身下充作玩物,岂堪为妻!”满是须髯的脸,面无表情地贴上她的,啃食着她敏感脆弱的耳垂。
符彧弯起她的腿股,交叠置于自己腰肌之上,双手扣住她腰间的软肉,蓦地挺了挺臀腹,疯狂地往她深处顶去。
先前的少许ài_yè及血迹开始干涸,她体内干涩的很,没有ài_yè的滋润,他chōu_chā得其实并不顺利,嫩壁直接摩挲着火热的铁柱,符彧快意与丝丝疼痛并存着。
他敛起眉,俯视痛得几近面容扭曲的小女郎,骤然提起身,提至硕物几欲脱离肉穴口时方勾留。
下一瞬间,他任由整个身子毫不留情地坠落,往来反复,一波又一波铁锤般的力道伴随着残忍的顶弄袭来,庾姬头晕眩不已,逐渐混沌起来。
庾姬松了口气。
终于解脱了。
如同羯人 重生之难为奴(np)(君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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庾姬于陌生之地醒来,身侧已不见符彧的踪影,唯有老媪跪于身侧,不断流泪。
庾姬有些恍惚,身上尽管剧痛不已,她竟未似前世那般死去。
她仰面端屋内视斗拱结构的悬梁,闻着淡淡的檀香味,许久既未动作,也未言语。
她未曾一刀刺向符彧,符彧也并未杀她。
或许,这便是佛陀所言的涅槃重生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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