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柔弱美丽的女人,怎么竟然还有人舍得伤她的心?
手指越矩地摸上她的脸,拭去温热的泪水。
本来还算富余的空间,不知道为什么,变得逼仄起来,像个牢笼,把他困锁在内。
而笼内,充满她身上发出的致命香气,令他热血沸腾。
不知道什么时候,白凝靠在了他的肩上。
她不发一语,只是默默流泪。
但这熨进他血肉的湿意,已足够他心碎。
他揽紧她,一遍遍重复。
他说,我在这里。
只要你愿意,我会一直在这里。
然而,精心演了一场好戏的白凝,满脑子都是一个念头。
他怎么还不动手?
男女之间,最讨厌的一件事莫过于——
我想睡你,而你却跟我谈感情。
腻歪透了。
主动撩拨是不可能的,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的。
那样多掉价。
于是白凝只好装作不胜酒力昏睡过去。
足足装了一刻钟之久,男人的气息才一点一点靠近。
终于扑在她脸上。
白凝屏住呼吸,几乎是兴奋难耐地细细品味接下来的每一个细节。
最先侵袭过来的,是气息。
相乐生之外的,其它男人的气息。
清澈,干净,又混合了浓重刺激的荷尔蒙。
身体的闸门,轻而易举被打开。
堆积于yīn_dào深处,蠢蠢欲动的春液,立刻如同泄洪一般,将私密处完全打湿。
接着,柔软的舌扫过唇缝,一下一下舔舐她粉嫩的唇瓣。
很轻,很温柔,却令她灵魂都开始战栗。
男人珍而重之地含住她,并不深入,只是这么浅浅地勾连着,便已获得巨大满足。
他知道,自己在做着最为令人不齿的事。
趁虚而入,趁人之危。
可美人在怀,他无法抵抗自己的yù_wàng。
更无法抵抗,犹如沉疴顽疾的恋慕。
就这么双唇紧挨着,吻了许久。
吻到白凝的内裤已经湿透。
男人终于按捺不住,将一只大手,按上她高耸的胸部。
可是,这一动作,似乎已经消耗掉了他全部的勇气。
他就那么把手放在那里,再也不动了。
白凝终于丧失了耐心,轻轻动了一下。
郑鸿宇像只受惊的兔子,立刻将嘴唇和手撤了回去。
白凝看着男人,目光微闪。
是她太高估他了。
原来归根结底,不过是个怂货。
无趣。
她说着客套话:“我好像不小心睡着了,谢谢你陪了我这么久,时间已经很晚,我先回去了。”
说完,毫不留恋地推开车门。
“白凝……”男人喊了一声,却不知道应该用什么理由继续挽留。
最终,不过挤出一句话:“下次不开心的时候,不要喝酒,随时打给我,我随叫随到。”
白凝感激地笑了笑,和男人挥手道别。
走进家门,她将手伸到裙子里面,把黏糊糊的内裤脱掉。
透明的水液沿着肌理细腻的大腿内侧,蜿蜿蜒蜒流淌下来。
赤着脚走到浴室,打开花洒,将自己连同裙子,兜头淋了个透湿。
却浇不灭燃得越来越剧烈的yù_wàng。
那种犹如跗骨之蛆的空虚感,又加剧了。
她蹙眉凝思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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