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强迫症,安泽一的强迫症几乎是方方面面的。
比如,安泽一在旅游的这段时间,他写的文章一直都是晚上七点准时发到他的个人网站上,与此同时,他的微博上面也发了更新通知。
这个习惯可以说是雷打不动的。
所以作为安泽一的读者,除非安泽一出了意外或真的有事,否则只需要在固定的时间打开电脑/平板/手机,就可以看到更新。
虽然对于他家可怜的编辑,安泽一有时候会踩着最后规定的时间交稿,但是对于读者,爱挖坑的安泽一坑品真的非常好。
只是不知情的读者在刚刚打开电脑/平板/手机看到通知的时候,并不知道,安泽一这一天的更新,会在这个世界引起怎样的轰动。
“堂堂正正的以人的身份存在着。”侠客一边开着防火墙,一边看着,露出一个笑容:“这可真的是每一个流星街人都幻想过的。”
是啊,每一个流星街人,都这么幻想过,希望自己可以好好地活着,希望自己在外面的世界可以得到平等的看待,而不是被视为垃圾,而不是被不应该存在的存在。
但是这只是幻想。
因为在外面的世界,没有哪一个国家和政府是支持的,即使是少有如华尔夏这种在国际上态度温和的国家,对待流星街的态度也顶多的是中立,不介意国民知道流星街的存在,但是对于一些危险存在依旧属于隐瞒状态。
而现在,安泽一打破了这一层隐瞒的遮羞布。
腾出一只手抹了一下脸,然后侠客一边用另一只手手指控制着网站飞快的设下一道又一道防护:“身为流星街人,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干了!”
因为侠客,他在安泽一通知他之后联系的一些黑客小伙伴以及之后其他喜自发性出手帮助下,安泽一关于流星街的文章和拍摄的照片挂在网上,平平安安的挂在上面,引起来轰然哗变!
已经接近四千万的粉丝一夜之间增长到四千五百万,同时各国各政府都沸腾了,知名作家乌夜啼也火大了。
而安泽一正在库洛洛的保护下,小心翼翼的拍照片记录着。
“库洛洛,”一心两用的安泽一一边在笔记本上记着一边扭头看恋人:“你别只看着我,小心有人偷袭你。”
库洛洛温柔而又自信的笑了笑:“相信我。”
尼玛在他自己老家可能还有不长眼睛的敢偷袭他这个幻影旅团团长的吗?
安泽一看了他一眼,又继续工作。
他才不会告诉库洛洛,他这么自信十足的笑容,在他眼里看来简直帅呆了。
库洛洛看着不远处在垃圾上寻找食物的小孩子,觉得安泽一第二篇文章,一定轰动更大。
“亲爱的乌夜啼先生,日安。
我来到流星街并且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四天了,我觉得,这个时候的我对于这个地方,似乎有了一点点的认识。
至少之前,知之甚少的我是不敢说这样的话的。
流星街是一个常年下雨的地方。
这样说,听起来或许有点奇怪,因为这不是指流星街真的是一个连绵不停的下雨,事实上,流星街一年的降雨量少的可怜,几乎是一年能下一次。
毕竟,流星街这个地方,四面八方都是挨着沙漠的,想要去最近的城镇都需要穿过荒无人烟的沙漠。
下雨的,是人心。
我家的邻居阿姨,她家有一个全家宠着的3岁小孙子,那个小孩子会任性的要抱抱要零食,不是他喜欢的糖果就会不开心的噘嘴,一旦遇到不顺心的事情就坐在地上大哭大闹,那嗓音,隔着几面墙的我都在家里面听得清清楚楚。
我之前和我一起旅游的k先生去过孤儿院,那里的小孩子一个个乖的很,会礼貌的微笑,会在接到礼物的时候露出愉快开心的笑容,在看到有人来收养小孩的时候,眼睛里会出现渴望的光芒,也会在看到街上被父母拉着逛街的小孩子时露出羡慕的眼神。
那个时候我还对k先生说,看看这群孩子,真是让人心疼。想想邻居家的小霸王,孤儿院的孩子真的很不容易,世人都说孤儿院出身的孩子懂事早心思重,却不想想若是父母俱在,哪个父母会忍心自己的孩子受委屈,哪个父母不会对孩子百般娇宠只恨不能养成一个小混蛋?
因为回想起小时候的自己,我就是那种被父母娇惯的小混蛋呀。
结果k先生的态度让我很是不满,因为他居然一脸奇怪的对我说,他们有什么不容易?他们有遮风挡雨的住处和可以填饱肚子的食物,有人愿意慈善帮助他们,怎么就到我嘴里就那么命运悲惨急需社会各界人士拯救了?
当时我气的差点想撕了他:说好的善良和爱心呢?能不能愉快的做朋友了?友尽!
按你的理论,我见过更悲惨更不幸的小孩子。忽然,k先生这么说。
我当时想的是被人贩子拐走的失踪儿童,或者是那些被qín_shòu不如的大人打折骨头强迫去乞讨的孩子,而现在,我想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了。
流星街的儿童。
我倒不是在流星街这个地方只是见到儿童没见到大人,只是乌夜啼先生,我觉得一个人的三观和性格除了天生的,更多的是孩提时代养成的。所以想真正的了解到这个地方的真正本质,就必须要从源头开始进行了解分析。
咳,我不会承认的,如果不是k先生出手拦下了一个袭击的小孩子,你和我们亲爱的小伙伴们就看不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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