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制着她的手,反手就给了他那张布满情欲的脸一个大嘴巴子,力道大得竟将他打的偏过头去。
“啪”的一声脆响,抽得荀攸耳朵嗡嗡作响,神志也恢复了清明。低头看见殷离几近赤裸的被自己压在身下,泪流满面,一双眼睛竟是隐带恨意,彷若一盆凉水将他浇了个透心凉,情欲也是退下了些许。
他深吸一口气,慢慢抽出已进入她体内的棒身,放开制着她的手,翻身从她身上下来,滚躺至一边,仿佛没了力气,摊在那里一动不动。
殷离赶紧爬了起来,捡起地上的衣服赶紧往身上套,有些衣服已经叫他扯坏了,她也没别的办法,只能胡乱的套在身上,能遮一点是一点。
“啊…”荀攸突然的的一声呻吟吓的殷离一蹦三尺高,抱着手里的衣服冲到角落,一脸警惕的盯着那个在地上翻滚的人。
醉霞楼虽为食肆,但这里师傅的酿酒手艺却也是一绝。常有达官贵人或是其他生意人会请这的师傅酿制些特制的美酒,只要出得起金,这也并非什么难事。
两人现在所在的地窖便是醉霞楼为京中最制作特酿的酒窖,罐子里装的便是为去青楼寻欢的客人特意研制的cuī_qíng_yào酒,这能在这几年内一越成为京城第一大青楼的原因之一。
这酒里添的东西具是催情的猛药,常人喝一杯也是得一夜不眠的酣战至天亮,荀攸被殷离拿了一罐来洗伤口,现在所受的折磨不可谓不痛苦,能忍到现在也是极为不易了。
他翻身靠坐在墙边,一只手圈着胀疼不已的肉柱快速撸动,牙关紧咬,面色潮红,鼻息粗重,赤裸的胸膛剧烈起伏,不时溢出几声痛苦的低吟。
殷离蹲在对面,脸色胀得通红,扭过头不敢看他。
只觉得时间过了甚久,荀攸的脸色已是变得有些苍白,肉柱被磨得几乎麻木,胀得黑紫粗壮,青筋具暴,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泄出,原本的低吟已变成了痛苦的嘶吼。他坐在那里,远远的望着她,漆黑的眼睛里宛若带着祈求,竟像只受伤无助的野兽。
殷离内心十分纠结,他是为了救她才受伤的,也是她拿了那掺了药的酒给他洗的伤口,虽是无心之失,但不可否认,确实是她让情况变得如此糟糕。这王爷本来可以拿她来泄欲的,却放了她,自己在那里独自忍受煎熬,看他那痛苦不堪的样子,她心里也是十分惭愧内疚。
做人还是得有良心,更何况对方还是个王爷,且是个帮了自己的王爷,她若是独善其身,确实不厚道。殷离咬了咬下唇,重新鼓起勇气,慢慢走到他边上。
才靠近便被他一把抓住脚踝:“阿弥,帮帮我…”
她强忍着要抬脚逃跑的冲动,慌乱的答道:“我不知该怎么帮…”
荀攸没说话,手沿着她的腿往上抓住了她垂着的小手,一个用力将她扯到身上,靠在她的耳边低吟:“…阿弥,摸摸我…我好难受…”抓着她不断往后缩的玉手,按到了自己胯下。
殷离只觉得自己手心似乎被按在了一块烧红的铁块上,烫得她生疼,想抽回却被他死死按住:“阿弥…我不会伤害你的,帮帮我好不好…”
殷离满脸热烫,既想好了要帮他,便也顾不上什么面皮了。学着他放才的样子,握住手心的怪物,上下撸动。
但那物甚是粗长,一只手哪里能握得住,不时从她手里脱出东摇西晃,惹得他嘶嘶的直抽气。
殷离只好两只手一起上,圈着他上下撸动。她的手又嫩又滑,软软糯糯,动作虽不快,却给他带来不少快感,嘶吼一声,蘑菇头冒出了点点透明的液体。
“…阿弥…在快点…”
殷离低头不语,尽量忽略手里那物的触感,心想着就把那物当根棍子得了,无甚可怖的,倒也是默默加快速度。不过这于荀攸而言也不过是杯水车薪,解不了渴。他大手圈住她的手,带着她快速撸动,一刻钟后终是泄了出来。
热烫的白浊糊了殷离满手,荀攸还在带着她继续撸动以延续快感,忍耐了许久的肉柱喷了近半盏茶的功夫才将将止住。
荀攸喘着粗气,温柔的牵过她的手,捡起地上的衣物,低垂着眼睛,一根一根仔细的擦去她青葱玉指上的白浊,表情温柔而虔诚,彷若被他捧在手里的这双是个什么稀世珍宝。
好不好(h)
殷离抬着眼看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这副表情,不过倒也是没说什么任由他擦,那种事情都做了,擦个手罢了还有什么不能忍的。
室内的氛围因着荀攸的动作和神情显出一片温情,但这气氛没维持多久便被他的再次发作打破了。
望着再次挺立起的粗长,荀攸嘴角扯过一抹苦笑,将她才被擦干净的手再度压至下腹,一脸歉意:“…阿弥,对不起…”
殷离觉得这王爷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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