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腐蚀你的皮肤,侵蚀你的细胞,让你的脸变的面目全非,就算是你爸都认不出你来,但这药的副作用太多,比硫酸侵蚀了还恐怖,你一旦用了,就算去整容都整不好了。
不过,你要是在短时间内回来找我医治,我还是有把握给你恢复七八成的,但如果时间长了,恐怕神仙都救不了你了,所以我想问你,到底考虑好了没有?”
我决心已定,不说还有机会恢复,就算永远恢复不了,我也不会反悔,我的爸爸正在暗黑的世界里受着苦。
我还会在容貌这点事上磨磨蹭蹭?为了能够自由的行走在省城,为了能够早点让我爸脱离苦海,我不会在意任何,于是,我直接对着肖爷爷说道:“不用考虑了,我已经决定好了!”
肖爷爷得到我的肯定后,不由的点了点头,甚至眼里还露出了些许赞赏之意,他深深的看了我几眼。随即才沉声说道:“你先去把脸洗干净,我去给你调药了!”
说完,肖爷爷便径直离开了,只留下我和肖银霜两人,互相凝视着。
肖银霜呆呆的看着我的脸,痴痴的问道:“真的要这样吗?”
我郑重的点点头,肯定道:“嗯!”
肖银霜听完,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走到我面前,紧紧的抱住了我,抱了一会儿,她就离开了,去给我打水洗脸。
等我洗完脸,收拾了一番后,肖爷爷过来了,他先是给了我一碗药,并对我说道:“把它喝了,这个药能刺激你的嗓子。
让你的声音都改变,既然你要改头换面,就应该全面点,以免露出了破绽,丢了性命!”
肖爷爷不愧是老江湖,想事情就是周到,我没有犹豫,直接一口就把药给喝了。
喝完药以后,我躺到了肖爷爷家病房里的床上。
平躺在这里。我的心,出奇的平静,我的信念,依然坚定。
而肖爷爷,端着药膏,立在了床边,他在给我敷之前,还慎重的对我提醒了一句:“吴韬,我这没有麻醉药,你要做好准备,别痛死过去了!”
这么多年,什么样的痛苦,我没有经历过,在死亡边缘我都徘徊好多次了,而说起**之痛,被野狼踢坏命根子,肖爷爷给我全身针灸,那都是超越人体极限的痛,那么,还能有什么痛能让我恐惧呢?
所以,我直接对肖爷爷,无畏道:“没事,来吧!”
肖爷爷听了我的话,突然咧起嘴角,露出了诡异一笑,带着这抹笑,他突然弯身。将药膏涂在了我脸上。
当这种比硫酸还刺激的东西接触到我的皮肤之后,我才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一痛更比一痛强,痛,真的没有极限,这种痛苦,压根就不是常人能够忍受了的。
肖爷爷敷的越多,我就痛的越凶,痛的几次差点昏厥过去,又被我硬生生的忍下了,来回折磨,让我痛不欲生。
我仿佛像在烈火里受着炙烤,疼的神经都快断了,整个村子,都不停的回荡着我惨绝人寰的叫声,我的嗓子都给叫破了。
但我的脑中,却晃过了一幕一幕的过往,从吴韬,变成了鹏自锐,曾经所有深刻的记忆,在这一刻,都回荡在我眼前,我看到了鹏自锐经历的一切。
可这一切,正离我远去。鹏自锐这个人物,慢慢的消逝着,离我越来越远,到最后彻底烟消云散了。
随着他的消散,我的凄惨叫声直接登了顶,这响彻云霄的痛苦之声,预示着我的容貌正一点一点的被腐蚀,一点一点的改变。
更预示着,一个全新的癞蛤蟆吴韬,正悄悄的诞生。
三天后,省城,长途汽车总站,一辆卧铺大巴车上,一个中年妇女正在打扫着车内的卫生。
当清理到车尾时,这个中年妇女突然惊恐的大叫了一声。
因为,她竟然发现,在车尾的上铺,还睡着一个人。
此人相貌丑陋,满脸疮疤,令人不由自主的就犯恶心,惊魂未定的中年妇女顿了许久,才一脸嫌恶的扯了扯他的被子,对他吼道:“小伙子,醒醒,醒醒,车已经到站了,赶紧下车!”
这时,躺在上铺呼呼大睡的丑男,才终于醒了,他慢慢的睁开了惺忪的眼,从床上爬了下来,随后,他很礼貌的对着中年妇女说了声:“阿姨,不好意思!”
说完,他就背上行囊,下了车。
车外一片明亮,天空中正挂着一轮火辣辣的太阳,阳光残忍的照射在丑男的脸上,让他的面部有种被灼烧的疼痛感。
丑男不禁从行李中掏出了一顶破旧的草帽,扣在了头上,随即他才低着头,缓步离开。
他彷如一个孤独的旅者,走入了繁华的都市,人群熙熙攘攘,他这样一个穿着破烂,样貌丑陋的年轻人,与如此繁荣之大都市,是那样的格格不入。
省城,一个超级繁华的大都市,我置身于其中,就彷如沧海一粟一样,十分的渺小,但我的心中却有着一股浩瀚的雄心壮志,带着这股决心,我迈着缓慢的步伐,不停的穿梭在人群之中。
外表形象连乞丐都不如的我,走在这个大城市的宽阔街道上,显得异常的另类,许多路人都不由的纷纷对我侧目,他们的眼神,全部充满了鄙夷,嫌恶。
这对我来说,是一种非常熟悉的眼神,在我还是当初的癞蛤蟆吴韬的时候,几乎每天都要面对这种眼神。
那时的我,觉得这是一种侮辱,对我的心是一种致命的伤害,可现在,这种眼神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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