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我不是一个疑神疑鬼的人,你信不信我不管,我跟你说一个事儿我就问你怕不怕?
我家楼下有一个食杂店,现在几乎都是仓买或者超市,食杂店几乎快消失了。有很多人甚至没见过食杂店,就是一间平房,有一个小窗口,你要什么东西对着窗口喊就行,老太太就会从里边把东西递出来,听着好像是装了人的自动售货机。这绝对跟我要说的事无关。那我接着往下说,在我家楼下有一个食杂店,几公里以内绝对仅此一家,店里有一个老太太和两只鹩哥。故事开始了。那天我去食杂店买烟,晚上,准确的说是后半夜,我刚聚会完喝完酒回家,顺便买包烟。我就敲食杂店的小窗户,老太太出现了。我说,一盒玉溪。老太太给我拿烟。窗口里悬挂着一个鸟笼子,里边有两只鹩哥,会学人说话的那种鸟,我逗鹩哥玩。我说:你好,你好。鸟没理我。老太太把烟递给我,我才发现我兜里没钱,我就说。大娘我住附近,一会我把钱给你送来行吗?老太太没等说话,鸟笼子的鹩哥却说话了。不行,要睡觉了。我哈哈大笑,这鸟太机灵了,说话的鸟看着我,另一只没说话的鸟看着说话的鸟。我看着说话的鸟。老太太说。你看,它说了要睡觉了,烟拿走吧,钱以后送过来吧。我一边说谢谢,一边笑说话那只鹩哥,训练的真好。
但是回到家以后我想起当时的情景我突然冷汗直冒,后背发凉,这是一只什么样的鸟,它不只会回答你的话,而且它还会拒绝,他会思考,它有思想,就好比你对一只鹩哥说,哎,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是浑身无力而且还发烧,你说我这是怎么了?鹩哥歪着脑袋看着你想想说,我觉得八成是感冒了,你吃点感冒药吧。我就问你怕不怕?它装作很弱小的样子,你以为它不会哭不会笑,没有喜怒哀乐,它却在你的周围时刻监视着你的一举一动。如果你说这没什么啊?不可怕。那好吧,看看后来。
几天以后我去还钱,我来到食杂店的售货小窗口往里看,没看见老太太,只有两只鹩哥站在笼子里。我就拉来小窗户往里喊,大娘还你烟钱,喊了好几声里边没有回应。
我就盯着眼前的鹩哥,鹩哥也盯着我,看来我们的梁子算是结下了,弄不好我就跟这只鸟拼的你死我活血溅三尺,谁怕谁。我们就这样相互的盯着,别看它是鸟我却心理发毛,好吧,我妥协了,我学着鹩哥说话的声音说,你好,你好,鸟没说话。我又说,老太太呢?老太太呢?鸟没说话。我有点急了说,我跟你说话呢你这只傻鸟,老太太呢?鸟说,买菜去了。我被吓到了。我问你怕不怕。
最近的天气~很热,我的办公室却格外的凉快,不过更像阴冷。办公室的空调不太好使,运作10分钟就自动熄火,在开就开不开了,同事教我一招说可能是线路接触不好,你拔掉插头在插上就好了,我试了一下还是不管用,这时同事无意的咳嗽了一声,空调却运作了起来,办公室变的更加阴冷凉爽了,我说这真是见了鬼了。副主编交给我一个任务,要我写一篇关于人与动物相亲相爱的故事,要感人,要生动,要真实,要恐怖,,这是他交给我任务的一贯要求4个要。副主编是一个胖子,个子不高,圆寸头,带一付眼镜,穿一件米色的西装,这种颜色的西装需要很有气场很严肃的人穿起来才有气派才好看,穿在他的身上正合适,圆圆的胖子穿件米色西装,严肃之余也有几分滑稽。他敲开我的办公室举着手里的提案说,小顾,这个就交给你吧,你看看。
我接过提案看了看说没问题,什么时候要。
“越快越好,最好赶在这期发表”他低头看看手表又接着说“要不你今天加个班吧,明天就交给我”
我犹豫了一下说“不需要吧?”
他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我说“还是加一个吧,这样保险”
“那好吧,不过主编,要是被保安抓到,你们可得管”
“你尽量小心点吧”说完他就要走,没走几步转头又说道
你这屋怎么这凉快?
我的脑子里还在想关于人与动物相亲相爱又恐怖的事情,手里拿着提案没注意听副主编后来的这句话。他敲敲我的脑袋说:想什么那?不就几百块钱吗?一提到钱我就注意力集中了起来,我说:领导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不就几百块钱吗”
“上一句”
他转转眼睛说:你这屋怎么这么凉快?
我歪歪脑袋看看空调,他并没有运作,显示灯是灭着的,我咳嗽了一声,显示灯也没亮,就好像这回它真的死了。
副主编莫名其妙的看看我,看看空调。莫名其妙的念叨一句“搞什么呢”
加班是多余的,这样的稿子给我1天我能写出5篇来,领导是有意留下我,怕我晚上又出去花天酒地,舞迷三道耽误事,看来这次他真的很着急。我们的杂志社在闹市区的大厦里纯写字楼,楼下就是一条大马路,周围商店,饭店,百货店,居民楼,公车站什么都有,还有一家寿衣店,卖给死人用的钱,卖给死人穿的衣服,卖给死人开的车,骑的驴,丫鬟,管家,老婆。店老板是一个老头,说着东北话,高瘦高瘦的,脸很白,他站在纸人中分不出来哪个是纸人,哪个是老头。我怀疑是不是纸人自己变成了老头,也或者是纸人替代了老头。之所以提到这家寿衣店是因为他在这么繁华喧闹的街市里实在是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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