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将二人领到客房,立马又齐备了酒菜。招呼了一声便出去了。
那逐云欢喜道:“你这牌子倒和我这牌子作用一样,就是你这玩意儿比我的要漂亮些。”
莫明禅放好了佩剑,回道:“这是我爷爷给我的,你那牌子又是哪来的?”
“这是我师傅做的,我们兄弟四人人手一块。你别看这牌子黑不溜秋的,但是在我们沙漠我看上什么好玩的,只要拿出这牌子,都没人敢问我要钱,”
莫明禅摇头道:“拿别人的东西就要给钱,你怎么能做这种事?”
逐云道:“我想给也要他们敢收啊!要是碰上敢找我二哥要钱的,那十有**就是嫌自己活得长了。”
莫明禅道:“我可没做过这种事,也没杀过人。”
逐云一愣,笑道:“瞧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我说的是仇月,我在沙漠的师兄。”
莫明禅怒道,拍那桌子道:“怎么能这样?仗着自己有本事就可以欺负人吗?”
逐云不明白他为何发怒,呆呆道:“是啊!不欺负别人怎么能让别人知道你有本事?”
“你们只知道欺负那些普通人。有本事有能怎样?”
“我们所有人都欺负啊。”逐云辩解道。
莫明禅气急败坏道:“反正就是不公平!”
“公平?所谓公平不过就是那些弱者为自己平庸无能而找的借口而已!”逐云不以为然道。
莫明禅道:“可...可你也不能欺负他们啊!”
逐云气乐了,揶揄道:“那怎么办?我总不能为了他们口中的公平,而废了我千辛万苦才得来的东西啊!”
“可是...可是...”莫明禅涨红了脸。逐云打断道:“别可是了,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从前,沙漠里有一个小孩儿,父母都是老实人,处处受村里人欺负,那小孩儿也被人欺负得挺惨。有一天,村子里来了个人,看到那小孩儿被同龄的孩子追着打,那人帮他赶走了那些恶孩子,就问他是不是想一辈子都窝窝囊囊的受人家欺负。那小孩那年七岁,还不知道一辈子有多长,只知道摇晃着脑袋说不想。那人说我可以教你本事,让你这辈子都受人尊敬,没人敢欺负你。但是你得回去把你父母杀了。”
“啊!为什么?”莫明禅问道。
逐云嚼了一口牛肉,惨笑道:“那小孩当初和你的反应一样,也是这样。那人却说连自己的小孩都保护不了的人,活在这个世上有什么意思?”
莫明禅想到自己的父亲,心中一酸,问道:“那后来呢。”
“第二天,那小孩提着一个包裹找到那人,你猜那包裹里面是什么?”
“衣服?他要悄悄的跟那人走?”
“是两颗人头,他父母的人头。”逐云淡淡地说道,莫明禅张大了嘴,想说什么,但什么都说不出口。逐云继续说道:“那人看了一眼那两颗血淋淋的人头,笑了笑,什么也没说,将那小孩儿带到了村口,拔出剑随手一挥,就一剑,那村口的房子瞬时变为一片火海。那人问那小孩儿想学吗?小孩儿点了点头,从此便随那人去了。”
莫明禅道:“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逐云却突然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手指了指房顶。莫明禅会意,当下运功,张耳去听。那房顶果然有人说话,只听一人道:“小子,姬家已经完了,你又何必跟着他们一起送死?”
有一人回到:“呸,逆贼,我只恨当初为什么没劝服老爷杀了你俩,才招致今日之祸。”
又一人道:“哼,早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想杀我们,姬老六,实话告诉你,姬伯明和姬仲清两个老贼已经被宋老爷和段老爷杀了,我劝你还是乖乖跟我们回去,听候二位老爷发落,兴许还能留你个全尸。”
那被叫做姬老六的人又骂道:“姓段的和姓宋的算什么东西,不过是姬家养的两条狗,你们却甘愿为狗做事。无耻!”
“你什么意思?”那一人发怒道。
“大哥,他骂我们连狗都不如。”另一人道。
“要你多嘴。”
莫明禅和逐云在屋子里听得清楚,听那二人一捧一逗只觉得好笑,但莫明禅却笑不出来,因为那姬老六是姬家的人,姬家出事了!
莫明禅拿了剑便要出屋,逐云赶紧拦住道:“你干嘛去?”
“去救人。”莫明禅想推开逐云却一下没有推开。
“关你什么事?怎么谁你都想关心一下?”逐云疑惑道。
“姬家出事了,那就关我莫家的事。我岂能坐视不管?”
“你现在还是莫家的人吗?他们现在还有拿你当人看吗?”
“那也不成,我看见了,我就得管!”说着竟一手将逐云推开,出了客房。
“唉,你...你...”逐云在屋内骂了两句,也追了出去。
他二人循声而至,他三人已经打在了一起,那姬老六以一敌二,略显得余力不足。而莫明禅此时被逐云死拉着躲在旁边角落里,二人拉拉扯扯,莫明禅气道:“你干什么啊!”
那姬老六本来以一敌二就已落下风,听见莫明禅这一声,以为他们还有其他帮手,稍一愣神,那二人的已在他身上各砍了一剑,姬老六一声惨叫,那人又趁势一剑刺穿了他的肚子。莫明禅见此,再也按耐不住。一跃便至那二人跟前,说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他。”
“你是哪里来的小儿?我宋老三想杀便杀,干你什么事?惹恼了爷爷我,连你也一起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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