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真相的大人们倒是都很高兴,拉杜的母亲甚至眼眶里闪着亮光,不停的说着她的小拉杜长大了。威恩伯格公爵夫妇摸了摸他们儿子的头,也是一脸欣慰的表情,因为他们的儿子很少表现的这么高兴。
晚会结束之后,威恩伯格公爵夫妇领着儿子回家了,米尔则留了下来。特拉扬在离开之前一直眼巴巴的看着拉杜,在拉杜不得不伸出手去安慰他之后,才破涕而笑。
舞会过去的第三天,弗拉德二世亲王一家踏上了他们法国之行的旅程。
拉杜和弗拉德以及米尔查坐在同一辆四轮马车里,马车的车型是在十四世纪末期兴起的“摇摆四轮车”,以铁环悬起车厢,从而减缓了车箱的颠簸程度,使得旅程变得不再那么难熬。
一路上,风景很美,是拉杜以前只能在电视上看到的田园景象。不过类似的风景看多了,也就变成了无趣。
于是,拉杜用比较硬的白纸做了一套简易的扑克牌,大致说了一下斗地主的游戏规则,用此和他的两个哥哥打发了很多旅途上无聊的时间。
父亲弗拉德二世在晚上知道了关于这个游戏之后,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反感的情绪,那位身材高大魁梧的中年男子只是无奈的拍了拍拉杜的肩膀,笑着说了一句:“也就只有我们家的小拉杜会想到这些玩乐的方式。”
果然,最小的儿子在这个家里的定义就是学会吃喝玩乐就可以了。
在经过漫长的旅行之后,他们终于进入了法国境内,而就在当晚,在旅店休息的时候拉杜再一次做了那个噩梦。
……
大门悄无声息的在拉杜的面前打开了,拉杜觉得是他在念过什么名字之后那个门才打开的,但是他却忘记了他到底轻声说了什么名字,反正当他有意识的时候,那扇门已经开在了他的眼前。
雾浓也渐渐变成了薄薄的一层,环绕在院子里,那些已经枯萎的树木躲藏在薄雾之后,都变得影影绰绰,有些阴森恐怖的样子。
在拉杜的面前,出现了一条碎石铺成的小路,路的尽头并不是很清晰,但好像是通往那座哥特式的古堡的。这一晚没有风,只有扑面而来的薄雾,雾打在脸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拉杜不自觉的缩了缩身子,他感觉到有些凉意。
踏出步子向前,他终于走进了那座只有黑白灰三色的园子。他顺着那条路一刻不停的往前走,雾渐渐的淡了,院子渐渐在他面前露出了全貌,道路的两旁,竖满了墓碑。
他有些害怕,在回头时却发现他失去了来时的方向,于是便就只能向前,没有退路。
……
拉杜是被弗拉德推醒的,他睡眼懵惺的看着眼前的金发少年,弗拉德好像融在一层橘黄色的光里。他揉了揉眼睛,发现弗拉德看上去还是那么模糊。于是他只好伸出手去抱住他,以稳定自己有些晕眩的大脑。
“怎么了吗,弗拉德?”拉杜用着沙哑的声音问道。
弗拉德的面色看上去有些担忧,他搂紧了拉杜,亲吻了一下他小弟弟的脸颊,之后又吻了他的唇角,“你刚刚满头大汗,看起来受到了惊吓,你做了什么噩梦吗?”
拉杜定了定神,想了想决定还是不要告诉弗拉德关于他的梦,于是摇摇头,用软绵绵的声音说:“我忘记了,弗拉德。你还有事吗?我很困……”为了逼真的效果,他还打了个长长的哈欠,让他的哥哥相信,他迫切的需要和枕头去约会。
于是,弗拉德充满歉意的将拉杜重新放回床上,就坐在他的身边,拍扶着他的背,声音低柔:“我看着你睡着了之后再离开,晚安,我的拉杜。”
“晚安,弗拉德。”拉杜眯着眼,仰起头寻找着弗拉德的脸颊,然后吻了上去。
看着又一次睡了过去的拉杜,弗拉德用手指轻轻的印在自己淡粉色的唇上,刚刚拉杜因为吻错了方向而亲到了他的唇上。他也没有阻止,甚至现在还会回想起那种柔软的感觉,他为此有些心神荡漾。弟弟的唇,吻起来软软的、滑滑的,感觉还真不错。
于是,好想再试一次。他慢慢的俯下身子,小心翼翼的去探够着那片柔软,看着两人脸颊间越来越近的距离,他觉得他甚至听到了自己激烈的心跳声。
最后,在还差一毫米左右的距离,他停了下来,匆匆的跑回自己的床上,捂着被子忐忑了一晚上。
早上起来的时候拉杜神清气爽,却看到弗拉德有些萎靡不振。他已经忘记了昨天晚上朦朦胧胧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于是关心的问道:“你没有睡好吗,弗拉德?”可惜他没有听到满意的回答,准确的说是他没有得到回答,弗拉德坐在床边,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
也许他水土不服,生病了,拉杜这样猜测,于是他又问了一遍去确认弗拉德是否还好。
看着拉杜蜜桃似的唇在自己眼前一张一合,弗拉德发现他一直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出了点小问题,他的脑海里总是会不自觉的出现一些不该有的画面,让他不知所措。
上了车之后弗拉德依旧很恍惚,这让米尔找到了很好的理由狠狠的嘲讽了他。
而最神奇的那部分是,弗拉德竟然没有回嘴。
第二天还没有到目的地的时候,拉杜发现他的头有些疼,之后在晚上休息的时候他就发现自己发烧了,脑袋一片浆糊。难道弗拉德没有生病,反而是自己病了吗?于是,当弗拉德来叫他去吃饭的时候,他从弗拉德的反应确认了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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