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看清楚来人后,一拍桌子道,“路通,你特么吓死我了!”路通0多岁的年纪,平头,五短身材,笑起来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活脱脱一个弥勒佛。
路通一步摇的走到年人身边,喘匀了气才说,“付院长,老那帮人已经走了,我看着他们出去的。”
付柏仁看着路通道,“你在哪里看到的?”
“厕所里”路通答道。
“你特么的又躲厕所里去了?”付柏仁瞪着眼睛说。
路通也不生气,呵呵一笑,道,“他们都在里面,都抽了一包烟了。”
付柏仁气得脸色铁青,说道,“你这个办公室主任遇到事就躲,我还得给你们报销烟钱?”
路通不接付柏仁的话,指着房风道,“这位是?”
付柏仁这才想起房风的存在,快走几步来到跟前,伸出握了,“你刚才说,你是……”。
房风淡淡一笑,道,“付院长,你好,我叫房风,本来前几天就该来报道了,有些事耽搁了,来晚了。”
路通一拍脑袋,道,“哦,对,房风,今年我们医院招了个在编职工,你是唯一一个本科学历,还以为你嫌条件差,不来了呢?”
房风说,“路主任,不好意思,临时有事耽搁了,请原谅。”
一句“路主任”把路通叫的很受用。
“刚才那些人是怎么回事?”房风问道。
不等付柏仁回答,路通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个清楚。
老的大名叫李明山,他的上面本来有一对双胞胎哥哥和姐姐,却在六岁时因为贪玩,在望云河里双双溺水身亡,当时他的爸爸妈妈都已经十多岁,在悲伤过后,又生了李明山,对他自然是百般溺爱,捧在里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说来也怪,自从生了李明山,他爸爸李庆来竟然官运亨通,从镇上一个小小的办事员一路干到了镇党政办副主任、武装部部长,最后升任副镇长。
乡镇做为华夏国官场的神经末梢,起的作用相当大,他们是上级各项政策的直接执行者,同时负责着辖区的维稳、基层干群等各种工作,事情千头万绪、关系错综复杂,有人说,一个人能干好一个县长、市长职务,不一定能干好一个乡长、镇长,此言非虚。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乡镇级别的组织行政结构是参照县级设定的,镇里一把是镇党委书记,兼任镇人大主任,毕竟党领导一切嘛;
二把是镇长,镇长同时兼任镇党委副书记;
把是镇党委专职副书记,以上人行政级别基本都是正科级;
往下依次是纪委书记、组织委员、宣传委员、副镇长、镇党政办主任、武装部部长等,当然因为实际情况不同,参加工作时间先后,分工不同,自己对权利的掌控不同,排名顺序可能略有变动,以上人员行政级别多为副科级;
再往下就是镇直属各部门领导,如财政所长、司法所所长、水利站站长、教办主任、各管区书记(几个大的自然村设立一个管区)等等,他们级别是股级;再有像派出所所长、小学校长、卫生院院长、计生办主任等往往受双重管理,其职务由县市里的主管部门任命。
李庆来一步步升迁的同时,老闯的祸也越来越多,终于在他十岁的时候,第一次因为打架被抓去了派出所,虽然被很快放了出来,但是李庆来怎么也不明白,好好的一个听话的孩子,怎么变成了这样?
李庆来痛定思痛,托人把老送去参了军,只要熬上年,回来安排工作完全没有问题。
没有想到的是,他连个月都没有撑到,新兵训练还没有结束,就因为吃不了苦,当了逃兵,回到望云镇找地方躲了起来。
部队的人直接找到了李庆来,让他给个交代。李庆来又托关系多方周旋,才把事情搞定。
李庆来对他这个儿子很失望,但是又无可奈何。
李明山回来后,把以前的狐朋狗友召集起来,在县里成立了一家皮包公司,靠着老爸的关系,专门以高价承包一些新农村改造或者镇上有关部门修修补补的工程,转承包给别的公司,从赚取利润,当然,他的业务范围只限于望云镇。
他承包工程的方式,往往先礼后兵,先报出他爸的名号,对“不识时务”者,就派人上门闹。
因为李庆来在望云镇有相当的根基,很多人敢怒不敢言。
卫生院由于办公场所紧张,需要翻盖新的楼房,经核算要两千万资金,报到镇里,镇长办公会研究后,只有一句话:镇上也没有余粮呀!要盖楼自己解决!
本来,这个盖楼计划就要搁浅了,毕竟千万是个很大的数目,没想到事情竟然有了转,原来,省里今年计划要新建改建200所乡镇卫生院,县卫生局把望云镇卫生院报了上去,没想到批准了。
这样一来,两千万建设资金一下子有了着落,省财政拨付配套资金一千五百万,县里承诺筹集剩下的五百万。
消息传来,卫生院一下子成了香饽饽,不少人都盯上了那两千万,当然像这么大的工程肯定是要经过招标的,老的公司没有相应的资质,他把目标放在了旧楼破拆上面。
拆旧楼的工钱只有5万多一点,再加上拆出来了的废旧钢筋、窗户,一个工程下来,挣的钱不会超过10万,还要去除人员工资、破拆器费用等等。
李明山自然看不上这些小钱。他的真实意图是一开始就介入到工程里,到时候室外绿化、室内装修时,没人敢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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