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鸿儒一听他要拿从他那个“朋友”那里弄到的上等药材泡药酒,也有点手痒痒,就说他要是有空啊,就把那些东西拿到他那里去弄,他也好教他一些处理药材的手法。
这么好的学习机会,白融当然不会推迟,再说家里这两天也没有他能帮上忙的事情——屋子不用他收拾,地上还冻着,也没办法整地,所以他们当天晚上确定好了需要用上的药材后,就定下次日白融还上药材到县城转车去江城找叶教授。
杨素芬听白融说要去见叶教授,就赶紧从家里拿了一兜他们家剩下的几只土鸡下的鸡蛋,又捉了两只之前白融买回来的公鸡,给他全装在编制口袋里,让他带去给叶教授吃。
虽然因为阿顺不会跟他去,而这些鸡得由白融亲手提着很损形象,他也没有拒绝,毕竟这都是老人们的心意。不过,等他提着这些东西到了县城之后,就没有这方面的顾虑了,会有另外一个男人供他驱使,并且任劳任怨——就是那个单方面认定他是自己未来老婆的男人楚渊。
白融在等车亭下车的时候,就看着楚渊正裹着一件深黑色的大衣,坐在等车亭旁的破亭子里,一张酷酷的脸冻得红通通的,双眼还一直往车子来时的方向看,这会儿看到白融,那双黑黝黝的双眼立刻就是一亮,很快走到他身边。
“你怎么还没走?”
白融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还在这里,并且还会在这里等他——从县城离开等车亭的车,都是往这一片大山里去的,如果说这个男人坐在这里不是为了等自己,白融压根就不会相信。
“我在等你。”楚渊咧了咧嘴,冲他笑了笑——这是昨天目送自己未来的老婆离开后,楚渊特去了一家网吧上网查到的,他在一个论坛里看到一份关于如何宠爱老婆家庭才能更和睦,爱情才会更甜密的资料(注:该坛论色调整体偏甜系,很少有男性会去这样的网站下载资料学习)——楚渊下的资料里,有一项就是要常常对老婆微笑,注视老婆的时候,一定要专注且深情,而楚渊明显是个很好很认真的五好学生。
“等我干什么?我又不会再回a市,对了,你是a市人吧?”白融见这人似乎没那么好打发,就存了些试探他的想法。
“是,我是a市人,而且你放心,我不是想要你跟我回a市去的,我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把a市的工作辞掉了,以后你去哪里,我、我也会跟去哪里。”楚渊有点脸红,这些话他也是从那份资料里用套公式的方法套出来的,不过虽然他没有整体照搬,可是说出来还是需要不少勇气。
白融当然也感觉到了这些话的肉麻程度,不过他的关注点并没有在这上面,他看了楚渊一会儿,微微挑眉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离开a市就不会回去了?你调查过我?”
彼时楚渊还不知道自己认定的这个人是个多么敏锐狡诈的人,只要一句话甚至一个词、异样的语气,他都能听出更深层的意思,而楚渊说这话的时候没有多想,更没有准备该如何解释自己的行为这种心理准备。
见楚渊被自己问得愣住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白融却只是很平常地笑了笑,说道:“你真的没必要做到这一步,难道你不觉得你这样做是在浪费自己的人生吗?为了一个晚上的放纵,放弃自己本来的选择,值得吗?而且,你之前有爱人吧?你现在跑来找我,你有没有考虑过你的爱人会怎么想,她该有多受伤。”
白融说完,见他一时没有反应,就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往县城里走,时间不早了,他该到车站里坐车去江城了。
白融是真的没有将那天晚上的事放在心里,第二天清醒后,也只当自己是被狗咬了一口,虽然因为这“一口”,让他有了自己的儿子,但他也没有觉得他的儿子和另一个男人有多大关系,所以,就算楚渊找上门,他也没有告诉他这件事的打算。
楚渊从白融的那段话里回过神的时候,白融已经走得很远了,他想也没想地就快步跟到了他身后,没有半点要离开的意思。
等两人都到了车站,白融看了看跟着他上车的人,问道:“你准备坐这车去江城坐飞机回a市吗?”
“我不会回去的。”楚渊打出生就是个死心眼,例如这么多年来,他始终认定,他爷爷的话就是真理,上帝会错他爷爷都不会错。
白融见说不通他,也懒得多费唇舌了,闭上眼靠着靠背,吹着窗口吹进来的一丝风,让自己的胸口不至于那么恶心想吐。
车子很快开动起来,车窗口吹进来的风冷得刺骨,楚渊到是不怕冷,但是他看见白融渐渐变得惨白的脸色,就想替他把车窗关了。
“别关。”白融打开他的手,嘴唇抿了抿,使劲压下胸口沸腾的不适感。
“可是你会生病。”楚渊皱眉。
白融心里正难受着,根本没心情搭理他。
楚渊见他坚持,干脆脱下自己身上裹着的大衣盖在他身上,用衣领将白融脖颈处压实,确定他身上不会冷到后,又将自己温热的手掌心压在他的额头上,让他即能吹到风,又能在最大程度地不会冻得生病。
车子里还算安静,除了汽车开动的声音外,就只有装在袋子里被捆了翅膀和脚的两只公鸡偶尔会叫唤几声动弹几下——其实楚渊很好奇,他老婆怎么出来还带公鸡,难道是准备拿去卖的吗?可是他老婆怎么看都是个富家大少爷啊,又怎么会做这种事的?楚渊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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