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令赵弦思极为不悦的,便是二皇子赵明尘不知收敛上下打量他的眼神。虽然大家都在暗中观察,但是别人可都比这位懂的收敛多了。
赵弦思发现,在他所谓的二皇兄将眼神转向自己的兄长的时候。
兄长攥着衣角的指尖用力到泛白,清瘦的身子也止不住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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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已回宫,但是赵弦思还是会为了老皇帝的命令不分时间的去杀人。
听老皇帝的意思,似乎是打算不久之后将他这个特殊的身份告知给太子了。
赵弦思只觉得厌恶,但是他太会伪装了,装作忠心耿耿的木讷暗卫对他而言最简单不过了。毕竟贺十四就是个现成的“好”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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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杀完老皇帝要他杀的一个微不足道的臣子,一身黑衣染着大片的血,却也看不出来。
反正赵弦思平日里也就穿一身浓墨的黑。
只是他今日心血来潮,杀完人之后遇到了个卖糖的小贩,顺手买了些哥哥喜欢吃。
赵弦思懒得走正门,速度极快的翻过宫墙便跃进了哥哥的院子。
偌大的宫苑竟空无一人,门口连个伺候的宫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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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主院的时候,隔了一道月洞门,赵弦思听见一道低低的哭声。
是自己哥哥的声音。
他脸上的神色似霜雪一般,无波无澜的眸子里闪烁着一些叫人看不清楚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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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弦思走路没有声音。
他走近了才看见,自己的兄长不着一缕,被人压在院中那张白玉石桌之上强/暴着。
而他那所谓的二皇兄,像个发着情的畜生,脸上露着恶心至极的表情。贪婪的掐着赵霁暄盈盈一握的腰,身下的动作近乎凶残。
他走到院子里的时候,那人正发泄在自己哥哥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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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霁暄脸上的表情极尽屈辱和痛苦,他原本就是个病秧子,如今天气还不算暖,便被这人面兽心的畜生强迫在树下凌辱,早已冷出了伤寒。
他已有些发热,昏昏沉沉间竟看见了自己的弟弟……
赵霁暄圆睁着双眼,痛苦的看着一步步朝自己走来的弟弟,嘴里喃喃道:“阿思……别过来,你走,你快走。”
那日晚宴,赵明尘看阿思的眼神那般恶心熟悉……他这一年来受尽屈辱也只是为了能保全自己的母妃和弟弟,他不能让这些畜生伤害自己的弟弟。
可是他被赵明尘折磨的几乎奄奄一息,只能挣扎着翻落下石桌,抖抖索索的披上那件被撕扯的凌乱不堪的月白色绸缎。腿间隐约流下的东西让他恶心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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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明尘大喇喇的露着再次抬头的性/器,原本尚算周正的脸也因为长年累月的食色性也看上去油腻颓废。他毫不遮掩的打量着一步步朝他走来的赵弦思,甚至轻佻的吹了个口哨。
“怎么九弟也这般迫不及待,要和你哥共侍一夫不成,哈哈哈。”
他见赵弦思不置一词,只是冷冷的望着他,美色当年倒也有些冲昏头脑了。
“也罢,你哥我也肏腻了,毕竟是先被大哥用过的东西,啧,怎么想都不爽。”他嬉皮笑脸的朝赵弦思走过去,似是还想伸手去摸赵弦思那张细腻光洁的小脸:“九弟怕还是个雏吧,也不知道父皇这些年都把你藏哪去了,可让二哥想……啊——!”
赵弦思只是抽出怀里的匕首,先一步抬手按住了赵明尘的嘴,手起刀落便将那人胯下之物削了去。让那人只来得及发出一阵短暂的叫声。
胯下的疼痛几乎让赵明尘痛到呕吐,捂着自己嘴的手忽然松开了,他正想破口大骂,下一刻便被人捏着下颌削掉了舌头。
他像只快死了的鹌鹑,脸上腿上都是血,不停地在地上挣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却再也说不了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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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弦思似是还想对着他的脖子来一刀,可是却被扑上来的赵霁暄抱了个满怀。
哥哥的眼泪洒在他的肩头,温柔的嗓音也断断续续:“阿思,你、你闯祸了,父皇不会饶过你的,你不能杀他,不能,你杀了他会害死你自己的……”
赵弦思不置一词,只是脱了自己染血的黑衣给衣不蔽体的哥哥穿上,又将人背在身上,一步步走回了屋子里。
隔着一扇门,却将所有的血色都隔在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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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弦思面不改色的替哥哥清理了身子,又给他换上了干净的衣衫,无波无澜的眸子里毫无惊惧。
赵霁暄流着泪抓住了弟弟满是茧子的手,“都怪哥哥没办法保护你,还要你为我出头,我、我……”
赵弦思只是看着哥哥握着自己的手,瘦削白/皙。
他微垂着眼眸,一字一句的说道:“阿思只想守护哥哥和母妃,却从不知哥哥为了阿思承受了这么多屈辱。想来都是阿思没用,哥哥为何还要自责。”
赵霁暄紧紧咬着唇,淡淡烛光照亮了他那张美得不可方物的脸,些许病气反倒让他的气质更加出色。也是因为如此,才会被那两个畜生威胁强迫……而他的父皇,却根本不管那两人私下闹出的事。
东宫的那杯酒,太子那副看似正人君子实则人面兽心的样子……他似是想起了许多不好的回忆,惶恐的阖了阖眼,几乎将红唇咬出血来。
赵弦思只是轻轻地将哥哥搂在怀里,两个人紧紧靠着,相偎相依。他捏出那包藏在怀里,捏出一块,递到了哥哥唇间。
赵霁暄眼尾落着泪,含下了弟弟指尖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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