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这些了,专心烤小太阳。”
“好吧。”夏半月转向小太阳,闭上眼睛,脸被映得红红的。许约摸了一下,热热的。想到她刚被拉上岸时冰凉的脸,许约心里止不住的后怕,暗下决心,以后一定保护好阿胖,决不让她再有危险。
这次落水事件并不似许约所认为的那样,严重影响了夏半月的身体健康。
事实上,夏半月除了打那个喷嚏,没有任何症状——不感冒,不发烧,吃得好,睡得香。
尽管夏半月信誓旦旦地保证自己没有问题,梁珍妮也从旁佐证,但不管谁说,许约都不听,她坚持要求夏半月卧病在床,不在床也要在房,过年前的这几天都不可以出门。因此,夏半月这次不仅没掉肉,还又圆乎了点。
有许约天天陪着玩和聊天,夏半月倒不觉得闷。期间,鹿西蹦误以为夏半月生了重病,还特地跑过来探望过。
禁足令到除夕这天才解除。时隔多日,夏半月终于呼吸到外面的空气,看那掉光叶子的树!看那有气无力的太阳!多美啊大自然!
这次是许约主动叫她出门的,为的是给贺知买礼物。不过在这一天,许多商店都不营业了。两人只用三分钟选好一只绵羊存钱罐——过了年是羊年,许约就迅速把夏半月抱着带回家去了。
理由是:落过水的人,吹风易感冒。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不更新
☆、花香,大树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又改错字
过个寒假,班里又有些同学拔高了一截,座位也要重新排过。
换座位的前一天,王老师对许约提起这事,许约便说想和夏半月坐同桌,王老师对她向来很放心,况且许约几乎没有主动提出过请求,于是他没犹豫就同意了。
刚开学的几天同学们的心还没从假期收回来,教室的气氛总是有些浮躁,座位排好之后,大家的心思才渐渐放回到学习上。夏半月挑这个时候把绵羊存钱罐送给贺知,同时道歉说那只小猪弄丢了。
贺知当面只说没关系,但是在周五下午他故意晚走,等教室里除了他和黑板报小组没别人了,里掏出一只粉蓝的小海豚玩偶,重新送给了夏半月。
过两天,许约在夏半月房间的床头柜上看见那只海豚,顺手抄起来丢到衣柜的角落里。
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个“顺手”——许约是这么解释的,夏半月也全由着她。
不坐同桌之后,贺知和夏半月的接触自然少了,许约对他的排斥很快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有事没事就来找夏半月说话的吴依依。
班里前三,许约、吴依依、鹿西蹦,就属吴依依最高调。她样样爱和人比,跟许约比成绩,跟鹿西蹦比长相,两样都比不过,她就来找夏半月。其实她倒不是想和许约一较高低才来瓜分夏半月的注意力,而是因为和夏半月说话聊天——或者哪怕不聊天只是一起坐着,她就会觉得心里轻松舒缓,能暂时放下父母加在她身上的压力。
毕竟这是正常的同学交流,许约总不能拦着不让她们说话,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有这么个人常常来打扰。
但是习惯绝对不等同于欢迎。期末考试一结束,许约扬眉吐气,这下两个月都不会有人来打扰她们!
暑假啊暑假,人人都爱它!多少学生憋着一口气就想疯玩一把,可实在招架不住“足蒸暑土气,背灼炎天光”的痛苦感受,只能窝在家里吹风扇、吹空调。
在连着热了十几天之后,老天终于痛痛快快下了场大雨,赶跑空气里的闷。
龙王收工的第二天,太阳恹恹地趴在云里,应付查岗似的。李亮亮出门试试温度,不热!一下子精神了,嗷嗷地把夏半月、许约和鹿西蹦都叫出来,四个人到植物园,到海洋馆,玩了一整个下午都不觉得累。
回家的时候忽然刮起了大风,李亮亮心潮澎湃,张开双臂吼了声——
“风!”
“没有方向的吹来。”夏半月接着唱了一句。
这首歌李亮亮特别喜欢,立马握拳放在嘴边当作话筒,又吼——
“雨!”
“也跟着悲伤起来。”鹿西蹦接。
“没有人能!告诉我!爱是在什么时候,悄!悄!走!开!”
这次没人接歌。从他紧闭的双眼,从他挥舞的双手,从他扭动的大概是腰的那部分躯干——很显然,他已经进入忘我状态。
一首《花香》硬是被李亮亮吼出了《黄河大合唱》的感觉,难得的是没有忘词,也没有跑调。虽然是用吼的,也不得不说挺好听。
夏半月啪啪啪鼓掌。
李亮亮呼哧呼哧喘了半天气,咳了两声清清嗓子,手按在胸前鞠躬三十度:“谢谢观众朋友们。”
抬起身,他有点惊讶地问:“鹿西蹦呢?”
许约说:“回家了,不同路。”
“我都没发现。”李亮亮惊叹,“我真是太有职业歌手的素养了,诶我以后能成歌星吗?”
夏半月和许约一起微笑地看着他。
“……哦,我知道了。”李亮亮的沮丧没维持到三秒钟,“许约,你要是经常笑,咱班的四大美女你就能排第二了!”
李亮亮说的四大美女,是上学期快到期末的时候,由文艺委员发起,全班人匿名投票评选出来的。当时在班里掀起了不小的轰动。为了这件事,文艺委员被王老师叫到办公室教育了十分钟,王老师从“人不可貌相”讲到“来学校是学习的”,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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