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左护法的左护法(以下简称左护法)跳上桌子:师父没钱,拿我当赌注怎么样?
赌徒乙:这个好。瞧这小姑娘,长得水灵灵的,才小小年纪,就能把人的魂儿勾走。
还不是右护法的右护法(以下简称右护法)小声嘀咕:蠢货。真把她带回去,有你好瞧的。
老教主:三儿,这局你来。
还不是教主的教主(以下简称教主):万一真的把师姐输了怎么办?
右护法:放心,带她回去的人肯定不出一炷香的工夫,就宁愿倒贴银子,也要把她送回来。
左护法撩起一脚就朝右护法□□踢过去。
老教主:把你师兄踢残了,以后没人敢娶你啊。
左护法悻悻然收住脚。
右护法:师父你为什么阻止她?tot
教主:那好,我上了。
——两个时辰以后——
老教主:赢得差不多了,孩子们也都累了,我们回去吧。
赌坊老板:等等!赢够了就想走?再和我来一局。
老教主:你都没钱了。
赌坊老板:我拿我这赌坊当赌注。
——一盏茶的工夫以后——
老教主:来人,把这赌坊给我清点一下,我看看是继续开下去,还是直接卖了算了。
就这样,在教主的概念中,赌坊就是不需要银票就可以随便拿钱的钱庄,而且教主从来不知道在赌坊,不用赢光赌坊老板的钱就可以离开。
第九章
教主回来的时候,发现客栈里安静得有点过分,抬起头看了看客房的方向:“这么早就已经睡了?”
小二立马跪下了,砰砰砰地直磕头:“爷,您明鉴啊。按您的吩咐,小的备了酒菜伺候楼上的小爷,可是不知怎么的,一开酒坛子,小爷就趴在桌子上不动了。小的去买酒的地方质问过,自己也闻过,还请掌柜的一起尝了一口,酒里没下药啊,可小爷就是醒不过来。爷,小人一条贱命不值钱,可是家里上有……”
“你还买了酒?”教主打断小二。
“是。爷临走前吩咐要伺候好小爷,小的就去沽了咱们这儿最好的酒,五十年的……”
“噗……”教主忍俊不禁,见小二一脸莫名,才勉强把笑压下去,“是他自己酒量太差,闻到酒味都会醉,不怨你。”大侠一口酒酿都会醉得胡言乱语,闻到烈酒的味就直接醉得不省人事,也不算太出人意料。不过幸好大侠已经醉了,教主不用担心他会听到响动,跑下来多管闲事。
客栈大堂已经成了空荡荡的一片,桌子椅子全没了,只剩柜台还立在那里,就连柜台后面放满酒坛的架子也已经空空如也。掌柜见教主打量周围,便走上前来:“爷,小店里的桌椅家具,几个破酒坛子,值不了多少钱。可要是这些东西破了烂了,发出什么响动,惊了楼上的小爷睡觉,小老儿的罪过可就大了。”
分明是生怕人家打坏东西,掌柜嘴一张,舌头一翻,倒成了一番好意。小二越来越觉得掌柜只是在悦来客栈做个掌柜,简直是暴殄天物。
教主点了点头:“那我们都轻点。”一边说,一边抓过柜台上的一个小茶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小茶杯就成了一把小指甲大的碎瓷片。
我的爷啊,东西都收拾成这样了,您老还能找到东西砸。小二对教主佩服得五体投地。还好被弄坏的只是一个茶杯而已,还是到处能买到的粗瓷,弄坏一个也不心疼。
被晾在一边的赌坊打手以为终于到了自己上场的时候了,刚要喊些狠话,就被飞过来的小瓷片点了哑穴。
“嘘……轻点。”教主一边说,一边用手中的碎瓷片毫不留情地打他身上的穴位,打得他倒在地上抽来跳去,“这位大哥是不是有羊癫疯的毛病?怎么突然就抽起来了?还口吐白沫。你们谁倒是往他嘴里塞点东西,别让他咬到舌头……”
看到教主拿一个茶杯,就把领头的打手打得满地打滚,其他人还有哪个敢上前?
教主终于打完了手中的碎瓷片,满脸悲悯地看了看地上的打手:“可算是抽完了呀?得赶紧带他找大夫。”说着掂起另一个茶杯。
打手立刻呼啦啦逃了个精光,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教主只是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便上楼回房,走到一半,突然想起什么,招手示意掌柜和小二一起跟来。
大侠还趴在桌边睡,身上盖着小二给他披的衣服,一桌子山珍海味早已经凉透。
教主看了看桌上的菜,示意留下一盘红烧狮子头和两盘素菜,其他的全部端走。掌柜和小二来来回回端菜时,他拿出一个钱袋,把里面的东西全都倒在床铺上,明晃晃的真金白银晃花了小二的眼。
掌柜说了,悦来客栈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等的就是这些把银子当铜板花的江湖客。小二看见教主把碎银子都捡出来,忍不住猜想会不会都是给自己的赏银。搬完了菜,拿走了酒,小二腆着笑脸等打赏,结果教主把碎银子放进了自己的腰包。小二正失望,想不到教主一扬手,把剩下的金锭银锭全都给了掌柜,挥挥手示意他们可以走了。
掌柜作了个深揖,随手把装满金银元宝的褡裢给小二,却不走:“爷,小老儿与这小子都是本本分分的生意人,一家老小都在本地,得罪不起地头蛇。”
原来戏台子上两个人就拎得动装了几千两银子的箱子都是做戏。刚才看掌柜和教主都拿得轻松,小二还以为褡裢不会很沉,想不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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