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若寻换个立场,站在啊澈这一方面想,也确实是这个理。心心念念终于见到人了,还没开口呢,人家就给了她一个重锤,都是年轻人,哪里肯咽得下这口气?
“可是后来呢?他不是一直都在你这里?你看,连家都搬来了。”钟若寻问。
关于搬家这一点,啊澈觉得大王根本不是为了自己才搬过来的好不好?明明是为了娶老婆,才换的新房子,“那是他有需要,姐姐您没看到吗?他的老婆。”
钟若寻笑,傻子才会这么想。这个男人掏心掏肺的,也只有小啊澈才会觉得他不是为了自己。
“姐姐你别笑,我跟你说,那个姐姐可凶了。”啊澈说到阿娇,两只小手不停地拍着自己的胸口,“那天她凶我呢。”
钟若寻笑,“有哪个女人喜欢自己的丈夫对其他的女人那么关心啊。”
“我们不是认识吗?”啊澈不在乎地说。
“真的只是认识?”钟若寻瞥了一眼她微凸的肚皮。
啊澈脸红,“不和你说了。”
钟若寻见她的心情好了点,将她拉到自己的身边躺好,“好了,现在你还是先休息吧。”
啊澈点头,抱着钟若寻的腰,熟睡过去。
趁着她睡了,钟若寻才偷偷走了出来,见齐哈尔和元端两个人在院子里说着什么,也凑了过去,“你们在说什么?”
“王妃,啊澈怎么样了?”
“既然这么关心她,刚才为什么又要对她说那些话?”钟若寻无奈地问。lt;gt;
元端俊脸一沉,“我怕、我怕她好了之后,就离开我了,我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那个女人怎么回事儿?”钟若寻现在只想解开这两个家伙心里的那个结,所以也不关元端高不高兴,直截了当地问了出来。
元端一愣,好一会儿才意识到,钟若寻问的是阿娇的问题。低着头,小声地将阿娇和他所有事情的原委全部说出来。
听后,钟若寻苦笑。
这不是阴差阳错是什么?这两个家伙,一个以为男的不负责,另一个又因为喝醉酒而忘了当天的对象是谁。居然搞了个和自己没有关系的女人,带在身边膈应自己喜欢的女人。
这事情怎么这么复杂?
“你真的要娶她?”钟若寻继续问。
“一人做事一人当,她落了红,我不能不管。”元端硬气地说。
这叫什么事啊?钟若寻的脑袋摇个不停,这要是让他知道,其实那红是啊澈的,他不知道会不会高兴疯了?
“你真的确定,那个红是她的?”
钟若寻的声音带着考究,让元端的心也开始迷茫。算算日子,那次的事情发生之后,如果阿娇有了身子,现在肚子应该也和啊澈差不多大。
下一刻,男人的心好像被锤子锤了一下,难道是……
不,不可能,那天就算他要酒后乱来,也得啊澈在场啊。当时,他连啊澈的人在哪里都不知道,啊澈又怎么可能找得到他?
否定了心里的想法,男人抬头,目光真挚地说:“我可以确定。lt;gt;”
钟若寻快疯了,她都这么暗示了,可这个家伙的脑袋就是个四方体吧,不带转的,愣是将人家给他送到门口的答案又给送回来了。
“得了,你们自己玩吧,我还是先去休息一下好了。”钟若寻怕自己要是和这个家伙交流下去,等一下不知道会不会被气死。
一瞬间,整个院子里就只剩下齐哈尔和元端两个男的。
和钟若寻相处久了,齐哈尔已经开始摸出她说话的规律了,有的话她说是带有目的性的,为的就是点醒某些人。
刚刚丈母娘的那番话,明显就是在提醒这个糊涂蛋某些事。况且啊澈和他的一些事,他以前也听过一些。因为颜瞑的关系,有一阵子他特别讨厌啊澈这种女人。
可现在一看,这个男人也不是那么浑,只是脑子有点不好使。
“你真的打算娶一个青楼女子?”齐哈尔问了刚才钟若寻留有余地的一个问题。
元端皱眉,“最近怎么一个个都喜欢问我这个问题?”
“除了我们,还有其他人问你吗?”齐哈尔诧异。
“我的兄弟们,在布置喜堂的时候,问了我好多次。”元端道,“事情都已经定下来了,难道还能悔吗?”
齐哈尔心里暗笑,真是个耿直的人,“但是有一天,如果你发现,那个女人,和你当初娶她的目的是不一样的时候,你该怎么办?”
“你想说什么?”元端戒备地问。lt;gt;
齐哈尔笑,云淡风轻,“我是觉得,如果是我,我就一定会先调查清楚,看看那个女的,给你的那一夜,是不是真的处?我想以你的能力,要调查一个人,也不是什么大事。可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偏不呢?”
其实这还得从那天醒来之后说起。
当时元端醒来,身上已经感觉到,喝醉之后和女人做过那种事。更让他心惊胆颤的是,他总觉得,喝醉的时候,看到的人都是啊澈,好像是和啊澈做的。
正当他不确定的时候,阿娇推了门进来。俊俏的男人她也不知道没有见过,但是又俊俏又有男子气概的男人,阿娇确实是第一次见,端着一碗粥,怯生生站在元端跟前笑。
元端立刻下床更衣。他以为这种地方的女人,对男人的身体早就见怪不怪了,也没有多想。
可是阿娇却吓得大叫一声,逃出房间去了。
元端在这个时候也看到了,床褥上的那抹红。心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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