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为什么只是从一个下人的嘴里说出来之后,钟若寻就能断定,这件事是媛媛起了歹念,请接着往下看。
桐舞看着如今媛媛的样子,哪里还有当年为了她,而和别人打架的那种纯真模样?当下直接抱着孩子来到扭打在一起的两个人身边,“媛媛,你能不能不这么丢人现眼,赶紧从姑姑的身上下来?”
“姑姑?”媛媛听到桐舞对楠竹的称呼之后,顺势从楠竹的身上下来,站直了身体鄙夷地对桐舞道:“现在你都叫得这么亲热了,不用说你肯定是站在她那边的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起了争执,但是桐舞已经有八成的把握,一定是媛媛先挑起来的。“我只是让你从姑姑的身上下来,你至于说什么站在谁那边吗?”
可是不等媛媛回话,刚从地上起来的楠竹,一下子又冲到媛媛身前,恶狠狠地抓着她的手道:“你还给我,还给我。”
媛媛看着在场的这些人,一个个只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没有一个人肯站出来替自己说一句话,顿时觉得心里委屈极了。将楠竹重重地推倒在地,对着她吼叫道:“什么东西,我拿了你什么东西了,你这个疯子。”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声。
媛媛捂着自己的高肿的脸,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黑衣男子,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你又是什么人,我爹娘都不曾打过我,你凭什么打我?”
男子不理会媛媛那没用的眼泪,冷酷的脸上满是寒霜,直接从她手里抽出一个镶着金边的白色玉佩,又从自己的脖子里抽出了一块一模一样的来,之后才冷声道:“就凭这个?”
媛媛不敢相信地看着男子手里的那块同样的玉佩,突然心虚地低下了头,使劲地绞着自己的衣摆。这下丢人丢大发了,刚才她也只是看这个傻子脖子上带的这个玩意好看,有心想要占为己有。想必那个傻子受了委屈也肯定无法和别的人说,所以她才敢这么胆大妄为。lt;gt;
只是现在被突然出现的陌生男子一个巴掌,直接将她打懵了不说,还直接赤果果地拿出证据,这又该如何是好?
看着周围的人都在用一副鄙夷的样子看着自己,特别是蹲在楠竹身边的钟若寻,她的纯净地一尘不染的眼神紧紧地锁在自己的身上,好像已经无声地在说,就你这样的人,也想配得上颜子轩吗?
越想媛媛越觉得钟若寻的眼神有毒。也不知道突然从哪里来的勇气,大声对男子道:“这世上相似的玉佩多的是,你怎么证明,这个东西就真的是那个疯子的?”
可是她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谎言,换来的又是男子令一个耳光,只不过这个耳光用的力气,可以说是前一个的十倍。媛媛被他直接扇倒地,半天起不来不说,还从嘴里吐出了几颗牙。
钟若寻在将楠竹从地上扶起来之后,冷冷地走到媛媛身前,用一种平淡无奇地语气道:“他们不用证明,他们本来就是夫妻,这对玉佩,是许叔年轻的时候亲自雕刻的之后,才送给姑姑的。”
钟若寻的话,又像是另一记强力的耳光,扇打在媛媛早已千疮百孔的脸上。她怎么都想不到,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会是这个傻子的丈夫。
钟若寻说完自己想该说的话,便再也不去看媛媛,而是转身对着许叔爽朗一笑,道:“欢迎你来,许叔。”
收到钟若寻的笑脸,许叔立刻恭恭敬敬地跪在她的身前,无比虔诚地道:“属下见过小主子,今后属下定当竭尽全力,辅佐小主子。”
许叔对于宫家来说,是什么样的存在钟若寻是知道的。她自然不能让这么劳苦功高的人物都自己行这么大的礼,赶紧一个闪身,直接来到许叔的身边,将他扶了起来,柔声道:“许叔你这是什么话,你肯来我就已经感激不尽了,今后你大不必这样。lt;gt;”
钟若寻这种亲切的样子,简直和宫珏平时为虎作伥不一样,这不由得又让他的心里对钟若寻更加满意了。
见许叔还想再说什么,钟若寻却悄悄地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他往楠竹的方向看去。
楠竹的情况,在他醒过来之后,颜子轩就已经和他说过了。虽然心里早就做好了准备,但是当他真正的站在楠竹面前,看着楠竹用一种冷漠呆滞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时候,许琛真的有种倒地痛哭的冲动。他那个聪明伶俐地不像话的楠楠,怎么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艰难地迈着脚到了楠竹面前,许琛尽量放轻语气,道:“楠楠,你还记得我吗?”
楠竹眯着眼睛细细地打量着他,表情却越来越痛苦,最后干脆直接抱着自己的头蹲到了地上,痛苦地喊着:“好痛,我好痛。”
眼见这样下去,楠竹的心智还没有恢复,倒很有可能被头给痛死。钟若寻立刻上前,将楠竹搂在怀里安慰道:“姑姑没事了,没事的,寻儿在这儿呢。”
“还给你。”许琛看着在钟若寻怀里,情绪渐渐平稳下来的楠竹,突然走上前,将从媛媛手里抢回来的那个玉佩递到楠竹眼前。
楠竹想也没想地便将玉佩从许琛的手里夺了过去,宝贝似的捧在手心里,出人意料地还对许琛说了句谢谢。之后,还对钟若寻道:“这个是我琛哥哥给我的,我弄丢了他会伤心的。”
许琛突然眼眶一红,她那么多的事和人都忘了,唯独还记得与自己之间的约定。分离的这些年里,总算没白费自己对她的一往情深。
“这个玉佩是她十二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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