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一刻都离开不得。”妖娆收好金针,抬手抹去额上细汗,坐到椅上,接过岚止递过去的茶盏,若有所思地拨著茶盖。虽不知何人所为,可以肯定的是,那人绝对与当初给他冕竺的人有所牵连。
早过了不止十年,画尧体内的“缠年”已是无解,而“冕竺”则是能让男人逆天产子的秘药。若无冕竺,缠年本是不具威胁性的。
妖娆抬头看了画尧一眼,形状姣好的眉头微微蹙起。要让带有缠年的身体安全产子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更何况那人忍痛能力本就极低,能撑过十月就该谢天谢地了,哪敢奢望他能承受住分娩时那非常人所能忍受的痛。
缠年在先冕竺在後,时隔廿年不止,布下此局之人究竟用著怎样的心思站在幕後看这一切,不堪想象。
枢冥吩咐人换掉床单,自己动手帮画尧拭净身体换上柔软的长衫,接著帮他盖好被子,起身,放下床帐。走到桌边坐下,轻抿了口茶,旋即放下茶盏,“看来是不得不在此停留几日了。”
捻著茶盖的手微微一紧,妖娆抬眼看他,唇边泛出冷笑,お*稥冂苐“这不正中他人下怀?”见枢冥神色未动,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妖娆霎时来了气,手里茶盏重重往桌上一摔,手朝床榻的方向一指,“你明知那人进宫是为了取你性命,你却处处维护不忍责罚,现在倒好,连孩子都有了,暗中操控这一切的人便是要利用这点将你逼至绝路,你明白吗?”
“明白。”干脆利落的两字。
妖娆险些气晕过去,“那你还……”
“你只需记住。”枢冥截住他的话,唇角微微上扬,眉宇间带著与生俱来的王者霸气及运筹帷幄的自信,“戏中戏,局中局,赢者不定是隐於幕後的那一个。”
妖娆直直盯著枢冥的眼,一时有点恍惚,时间仿若倒转了千年。即便入了凡尘,那人仍是睥睨天下的王者。
不同的是,千年前为情所困的花神成了凡尘一个为爱而生的人。
岚止端了铜盆出去,在走廊上遇到迎面走来的皇帝及身旁带著面纱的男子。能与当今天子并肩行走的人著实不多,再看那惹眼的红衣红发,即便脸部轮廓已被面纱掩去,岚止还是一眼便猜出了那人的身份。
略略躬身,“岚止见过皇上,国师。”
皇帝抬手示意他免礼,视线一扫铜盆里微微泛红的水,眸色微沈,“这是?”
“公子他……”
方才道出三字,眼前人影一闪,黑色的身影瞬间消失在走廊转角。
岚止微张著口,怔在原地。
“有劳了。”西斯淡淡朝他点了下头,随即跟了上去。
甫进房门,淡淡的血腥之气窜入鼻间,皇帝眉头一紧,“这是怎麽回事?”
妖娆抬头看了来人一眼,丝毫没有起身行礼的意思,“落胎。”见皇帝目光如刀直刺他的脸,放下手中茶盏,懒懒补上俩字:“未果。”
西斯尾随进门,闻言不由多看了他一眼,四目相对,极其微妙的感觉荡上心头。
妖娆亦是一怔。
这气息,不会有错。
那人身上有著和他一样的气息,属於绮罗一族特有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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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鲜币)074 雌雄同体(h)
“也就是说,腹痛的开始是在喝了那碗汤药之後,是吗?”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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