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说:“我选择狗带,丧尽天良,资本家逼良为娼……”
“周智新!”老板又杀了个回马枪。
“在!”我连忙起身站直立正。
“忘记跟你说了,下午两点陈总亲自来接你,你看看你这待遇还有脸挑三拣四的,早点下楼站着,别让人家等。”
我点点头委屈地说:“知道了。”
老板又又走了,全程游离在状况外的黄学平也探出脑袋来问:“爹啊,那个八卦我的帖子怎么还在?”
“……不仅在,老子还要去补充点干货!”
我对陈唯璞的喜欢里还带了一点恐惧,在面对比自己优秀太多的对手时出自本能的自卑与不安,我很怕他,每次和他接触我都紧张得手心冒汗四肢打颤,他不笑时的神情凌冽得让我想跪下来给他磕头,镇城北大官人,你不如放过奴家吧,奴家卖艺不卖身的。我们之间的差距就好比他站在金字塔的顶端,而我只能站在台阶下仰望着他,脖子都断了也没办法靠近一步,他能低头看我一眼已是恩赐,恩赐就恩赐吧,难道还不许他高处不胜寒久了放下身段来逗只野猫玩儿解解闷?可是,当野猫一边炸毛一边开始贪恋起被他关心和喜爱的感觉,和他怀里的温度……
下午临出发前我最后的遗言:“乐啊,晚上我要是回不去了,你自己组织一下演兵吧,一定要帮我弄死璞玉。”
庄予乐说:“都这种危机关头的你还惦记着弄死他说明你跟他已不共戴天,你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放心交给我吧,祝你平安。”
我背起包,表情决绝奔赴刑场。此情此景让我想起自己那个加了脉还不到800念的007马粮号,在加了脉还不到500念的69岁月里我曾经因为好奇下了一回猪血阵,该场处男战我又被四个结伴而来的荒火组了,绝望!开个八门都像对着太平洋撸管的绝望!八门完了他们四个还只有半血不知道该先给谁妙手时的绝望,更何况我妙手还没点满……
我飘到楼下,和老曹打了个照面,我已经做好了被他摸一把赚500块金牛钱的准备,哪晓得他今天格外老实,就冲我抛了个媚眼一脸娇羞双手捧大脸说“小星星好萌啊”然后上楼去了。我萌你二大爷,等老子练出腱子肉,第一个先揍你!
陈唯璞已经到了,他站在车门旁侧头看着我一步一步向他挪过去。挪了两分钟终于还是挪到了他跟前,他笑着问:“你腿断了?”
我不敢拿正眼看他,把围巾拉高遮住半张脸,东瞄西瞄含含糊糊地说:“是啊,断了。”
“怎么断的?”
骚断的行不行?我说:“被人忽悠了。”
他打开车门说:“上车吧。”
我飞快地看了后座一眼立马指着副驾驶座:“我要坐那儿!”说完我伸手去开副驾驶的门。
“坐后面。”陈唯璞收了笑容把车门一关,咔哒一声,我的手自觉停在半空,不用想,所有车门都锁上了。
卧槽,司机大哥你的骤雨好高动作好快啊,真是训练有素啊喂,你老板平时没少这么欺男霸女吧?辛苦你了。我回过头对着陈唯璞傻笑:“唉嘿嘿嘿,我晕车……”
“车上有药。”
“不用吃药不用吃药,我坐前面就没事的。”
“坐后面。”
奶奶个腿儿的,老子好好跟你说话你还飙起来了?我挺起胸:“不让我坐前面小心我一会儿吐你一身!”
他一脸无所谓地说:“随便你。”
“我要坐前面。”
“后面。”
我气不过,一甩围巾瞪着他:“老子不去了!”
他说:“行,周智新,我可以给你两个选择,一把你老板叫下来你就可以不用去了,二坐后面。”
我忍着眼泪问:“……还有第三个选择吗?”
“有,三让你老板坐副驾驶,你坐我腿上。”
我抹了抹眼泪:“我坐后面。”
陈唯璞点点头,我又听到咔哒一声,他打开车门冲我一歪脑袋示意我进去,我瘪着嘴满脸委屈不情不愿地上了车。司机大哥向我打招呼说:“你好。”我说:“你好你好,老司机,你下次别为虎作伥了厚。”他点点头。
你笑个屁!狼狈为奸!我斜眼愤愤地看着陈唯璞绕了半圈走到左侧车门开门上车关门,一连串动作优雅稳重,可再想想他平时调戏我说出来的话干出来的事,尼玛真是个斯文败类衣冠qín_shòu倒显得我这个向来饥渴荡漾的骚受像个良家小钙了。咦?不对,他今天走路的姿势有点奇怪,怎么一顿一顿的,我倒吸一口凉气,不会吧?真的被我咒得……烂丁丁了?!我惊恐地盯着他的裤裆,他问:“你干嘛?”
我说:“你你你你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特别是……下下下半身……”
他勾了勾嘴角,凑过来贴着我的耳边低声说:“天还没黑,工作时间,别想那种事。”
我像触了电一般连忙抱着包躲开了,磕磕巴巴地说:“你你你妹啊,什么那种事这种事?我看你走路姿势不太对劲,大发善心问你一下。”
“哦,没事,昨晚在沙发上睡得不太舒服,腰有些酸。”他坐直身子,“别担心,真做的话也没什么影响。”
我撇过头去,卧槽,我真是他妈多管闲事,这种贱人让他烂丁丁算了。我说:“工作时间不聊私事。”
“好,谈公事,你带平面图了吗?”
“带了。”我从包里拿出图纸递给他,“这是住宅区的,我们今天要确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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