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学平说:“她已经被开除了没必要再骗我了对不对?她一直强调真的不是她干的。”
庒予乐说:“证据呢?”
我举起手:“我插个嘴哈,我也觉得,不是小短裙……”庒予乐瞪了我一眼,我接着说,“真的,这次不是基佬的第六感。”
庒予乐说:“给个能说服我的理由。”
我转头问黄学平:“平平,你记得我的生日吗?”
他迷惘地摇摇头。
我说:“好好想想。”
黄学平说:“真不记得了,说实话我只记得自己的。”
庒予乐说:“……我也是。”
我问:“那你还记得我是超生的实际年龄比身份证上小两岁吗?”
黄学平惊奇地说:“还有这种事?!”
我转过头看着庒予乐:“现在你懂了吧?”
庒予乐没说话,将视线移到一边。
我说:“我跟你说了几百遍了文件放在f盘,你都不记得,事实证明人都一样,与自己无关的事哪会用心去记?不是喜欢的人谁管他生日几号?平平不记得我是超生的,那他就不会说漏嘴告诉小短裙,既然小短裙不知道这事,她又怎么知道正确的密码呢?”
庒予乐回过头,不服气地问:“破解电脑密码而已,很难吗?”
我说:“你觉得一个胸大无脑偷了方案用公司邮件发出去还不及时销毁证据把证据随身携带的低智商小号能领悟那么高端的技能?”
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言,闷闷地喝了口啤酒。
我说:“不过,我们的确也没有其他实际的能摆到台面上的证据来证明不是她干的。”
“……你说的对。”庒予乐沉默了片刻,赌气般一仰头把剩下的啤酒全干了,捏扁易拉罐往地下一扔,“我很希望我没抓错,如果内鬼另有其人,我们三个还会倒霉。以后每天都要战战兢兢时刻打起十二万的精神来考虑怎么对付他?”
黄学平说:“这个明天再讨论好吗?月黑风高吃着烧烤干嘛要研究是哪个王八羔子出卖了我们?今朝有酒今朝醉!”
庒予乐看看他的憨样又好气又好笑:“吃你的鸡腿!”
我用手肘捅捅黄学平:“哎,你回头跟小短裙打听打听,她们企宣的最八卦了,说不定会有什么线索呢?”
他哭丧着脸说:“打听什么呀,我们已经分手了。”
我惊道:“卧槽,你们才好上几天就分手了?”
黄学平说:“两天,今天晚上分的,就刚刚。”
我问:“原因呢?”
黄学平说:“她晚饭煮了30个水饺,我吃了16个,她马上生气了说我一点都不爱她要分手,把我赶了出来,你说说,你会因为少吃了一个水饺跟对象吵架吗?”
“会啊。”我很坚定地说,“别说少让我吃一个了,不让我多吃一个我都要分手。”
庒予乐白了我一眼:“你就别逗他了。”
我说:“真的!”
黄学平啃了一口鸡腿,闷了一大口啤酒,仰头哭嚎:“爱情!他妈究竟是个什么鸡脖玩意儿?!杀人于无形分分钟要人老命!”
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他这句话正中了我的要害,我突然觉得胸口闷闷的,鼻子一酸端起啤酒说:“管它什么鸡脖玩意儿,喝!”
黄学平揽过我的肩膀和我碰杯:“干!他妈的,今天不醉还是人?”
我说:“妈的,不是!”
庒予乐坐在对面,咬口羊肉串喝口啤酒,淡定地看着我们两个不会喝酒的人左一口右一口。
☆、男人有一个好东西吗?
一般喝醉酒的人会有两种情况,一是不省人事一塌糊涂完全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二是脑子异常清楚甚至比平时更清楚但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言行这种时候往往会肆意说出平时不敢说的话干出平时不该干的事,很不凑巧,黄学平属于前者,我属于后者。
我喝了不到两罐就有点上头控制不住自己了,黄学平更菜,他已经开始胡言乱语发酒疯。
黄学平勒着我的脖子说:“智新,女人,怎么这么难捉摸,哎呦卧槽,我猜她们的心思猜的那叫一个累啊!你说说,你喜欢男人是不是简单多了?”
我说:“妈个鸡的,简单是简单,下半身动物,可男人有一个好东西吗?”
庒予乐说:“你自己也是男的。”
我说:“对啊,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好吗?我可坏了我告诉你!”
庒予乐点点头:“嗯,领教过了。”
黄学平痛哭流涕:“我咋这么命苦啊!我长这么高这么帅!为什么没有女人爱?!”
我说:“我更命苦啊!我有喜欢的人,可是我不敢跟他说啊!”
庒予乐夹起一段香肠咬了口:“陈唯璞?你真的喜欢他?”
我掰着手指说:“有钱,长得帅,我不喜欢他?我神经病啊?!我他妈千算万算没算到自己这回真栽了!”
黄学平对着墙壁问:“你干嘛不敢跟他说?说!向我看齐!脸皮要厚,妈的,碰到顺眼的就上去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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