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挠挠鼻子,问:“黄学平呢?你俩没吵架吧?”
庒予乐说:“人都没看到,吵什么?”
“他人呢?两天了,连消息都不回,我以为他死了。”
“没死,好的很,又高又壮的,一早来打完卡就去样品室坐着了。”
“他干嘛?”
“谁知道。”
我苦口婆心地劝庒予乐说:“年轻人,能商量尽量别逼逼,能逼逼尽量别动手。”
“哎哎哎,行了行了行了行了。”庒予乐打断我,不耐烦地说,“一听你逼逼我就头疼。”
我小心翼翼地把话兜回来:“喂,那个,昨天,你……”
他说:“昨天怎么了?没事啊。”
我说:“好吧,你跪安吧,爹要再睡一会儿。”
“别睡了,睡成猪头三。”
“鸽吻!”
掀了被子下床,一脚踩到堆硬邦邦的东西,我垂眼一看是那包花花绿绿各种口味的润喉糖。老子都已经痊愈了,还要你们干嘛?一会儿扔了去,提起塑料袋想了想,我又觉得不舍得,“啧,算了,反正还会感冒的。”
呸!小王八犊子,不是说好了你很有耐心的吗?妈的!
洗脸刷牙的时候我在想,下午干点什么好?最后发现,我除了工作以外生活中就只剩下天下3了,简直玩物丧志,或者我该多花点时间在看书学习上,或者该拿起笔画些什么以免技艺生疏,又或者该出去走走逛逛寻找设计灵感,总之,我不能再这么堕落下去了。嗯,那就从看书开始吧。
这是我自2008年开始玩天下至今以来,第一次萌生了想要a了游戏的念头,还很坚定。
十五分钟后,我把《建筑美术史》往床上一扔,奶奶个腿儿的根本看不进去!果然还是他妈游戏好玩!再说了,我本来就是个玩物丧志的堕落基佬嘛,装什么勤奋好学?
“我还是接着玩游戏继续堕落好了。”说着,我打开了电脑。
☆、难堪的体验
昨天,瞎逼没上游戏,陈唯璞也渺无音讯,这两个让我蛋疼无比的人几乎同时出现折腾了一大圈让我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做祸不单行后又同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先不管前面那个无关紧要的白痴,后面这个虎头蛇尾的贱人真是……哎哟,我捂着裤裆,尼玛更蛋疼了,拜他所赐我又是一夜无眠。
再肾虚菊紧萎靡不振,今天的班还是要上的,黑光手里剩下的6组金牛我就得充点卡继续开,我孩子还没拿上天域武器我还不能做个无业游民。踮着脚尖飘到公司踩着点打卡,湘儿看到我又摆出一张弃妇的怨念脸,她一站起来我就对着她竖起食指一字一顿的说:“别,烦,我,再,烦,我,自,杀。”她只好作罢,不情不愿地坐了回去。
庒予乐已经到了,心不在焉地玩手机,他边上黄学平的位置还空着,少了他俩每天早上的插科打诨让我很不习惯,我问庒予乐:“喂,你干嘛呢?”
“嗯?”他回过神来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漫不经心地说,“你来了啊……”
“傻大个呢?又在样品间?”我指指黄学平的座位。
“今天没来,听说请假了。”
“为什么要请假?”
“我哪知道。”
我坐到位置上摇摇头:“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周智新,庒予乐。”是俞小鱼的声音,他不是去巴黎了吗?我疑惑地抬起头,还真是他,俞小鱼走到我们边上佯装严肃地问,“你们不好好工作又在干嘛。”说完没忍住笑了出来。
我惊讶地看着他:“哎?小鱼总,你怎么回来了?”
俞小鱼说:“只待了一下午把事情交代完就回来了。公司出了那么大的事,我必须得赶回来处理。”
我说:“什么事?小短裙?”
俞小鱼看着我,不解地问:“嗯?谁?”
庒予乐说:“啧,企宣的吴晓燕。”
“哦,她啊……”俞小鱼终于反应了过来,略带鄙夷地说,“乐乐处理的很好,对于这种为了点小钱就泄露公司机密的人绝对不能手下留情,她是前车之鉴,幸亏发现的早,这个漏洞不堵住我们以后会遇到更棘手的问题,所以这两天我们要抽点时间开个会商量一下如何规范公司文件及资料的保密工作。”
“好。”我和庒予乐点点头。
俞小鱼瞥了黄学平的位置一眼:“他人呢?”
庒予乐说:“请假了。”
俞小鱼问:“怎么了?”
庒予乐眼珠子一转说:“家里有事吧。”
“行,不管他。我有礼物给智新。”俞小鱼顿了顿,递给我一个盒子,“喏,香水你肯定喜欢。”
“isse bleu? !”我眼前一亮顿时精神抖擞,从他手里接过来就拆,“哇哇哇!谢谢小鱼总!”
庒予乐不屑地说:“我去,平时连句完整的英语都说不利索,一到这种时候就精通全球语言了。”
俞小鱼冲他笑了笑:“不好意思,这次太赶了来不及给你挑礼物,下次给你双份的。”
庒予乐说:“我都ok的。”
俞小鱼说:“对不起啦。”
我举起瓶子,满脸期待:“我现在可以试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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