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京墨:“……”
看表情明显也被郑常山这不符合科学规律的交友圈给震撼到了,林桥见陈京墨这幅费解的神情也有些哭笑不得,毕竟一个人再怎么爱交朋友也不可能和这么些三教九流,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混到一块去。
更何况从郑常山目前的这个情况看,他认识的人远远要超出现在这个数目,而陈京墨在实在没想通郑常山这是要干嘛后,也干脆放弃了去理解他那从来都异于常人的脑回路的想法,直接皱着眉又问了一句道,“那他在找的那个人是谁?”
“那个人说起来您可能还不认识,叫沈平秋,和我们没有什么生意往来,但也算是近几年发展起来一家投资公司的股权人,之前李明东针对郑市长一家那件事这人似乎也在里头出了一点力,只不过因为后来没什么具体证据就让他躲过了,最近他似乎在y市像一下子消失了一样,我们也没办法找到他,而郑先生似乎自从那天晚上之后就一直在找他……”
林桥这么说着,陈京墨的镜片后的眼镜不自觉地闪了闪,一切事情似乎就从那天晚上之后开始变得不可捉摸,而打从听到沈平秋这个陌生的名字之后,陈京墨便总有一种心底烦躁无法纾解的感觉。
“沈平秋?”
带着点疑问地念出了这个完全的陌生名字,陈京墨的眼睛忽然就刺痛了一下,让他不由自主地捂着眼睛低下了头,这段时间只要伴随着情绪问题就会带来的噩梦和神经性眼部疼痛让他一直处于很不稳定的状态。
而林桥见他这样吓了一跳,刚想问他这是怎么了,陈京墨却先是抬起头缓缓地回了句没事,接着眨了眨自己变得雾蒙蒙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我没事……他既然要找什么人你就帮着他找,别让他知道就好,还有,帮我留心一下他的身体情况,他今天早上吃的很少脸色也不好,我怕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另外,帮我联系一下贾方,我的眼睛……好像又出了什么问题了。”
……
陈京墨走了之后,郑常山就自己跑回楼上去了。
蒋芸看他脸色不好便嘱咐他多休息别再抽烟了,郑常山点点头也没说什么就直接关上房门躺床上了。
只是躺了一会儿他又莫名其妙地站了起来,在从洗手间把陈京墨并没有拿走的衣服拿出来之后,他先是面无表情地用手在陈京墨的衬衣和西裤上带着点qíng_sè意味地抚摸了一会儿,接着又神态诡异地拿起来嗅了嗅上面的味道。
当闻到一种素雅恬淡,对他而言显得格外熟悉男士香水的味道后,郑常山脸上明显泛起了一阵薄红,而在干脆躺倒在床上将那件衬衣贴着自己的心口沉默着抱了一会儿,他先是长叹了口气,接着有些神经兮兮地笑着骂了自己一句。
“有病。”
陈京墨要是在这儿看到他这样变态的行为估计也会十分赞同他对自己的评价,只是这失了恋明显疯的更厉害的郑常山也不会就这么闲着,把自家陈先生的衬衣叠好放在了一个隐蔽的位置后就自己一个人出门了。
因为禄星司的行主几乎覆盖在了y市的各行各业,所以无论沈平秋怎么努力地隐藏自己的痕迹,其实最终都会露出蛛丝马迹。
这就是为什么郑常山只是不断地去激怒他却一直没有真正找上他的原因,而他享受的就是此刻这种曾经巨门星施加在他身上的被控制,被戏弄,被不断羞辱的痛苦。
说起来,贪狼星之所以会有如今这样疯癫的性格,一方面是因为他原本就是个情绪极不稳定的人,另一方则大多要感谢巨门星曾经对他的多加‘照顾’。
毕竟光是那么多年的囚禁就足以逼疯一个人,更何况那时候贪狼还只是个不知事的少年,像还未神魂归位时候的那个郑常山就明显是杀戮欲最重的那个时候的贪狼星。
而不可否认的是,自从遇到陈京墨之后,郑常山已经在努力且用心的压抑他本身的性格缺陷,不断地去表现陈先生会喜欢的那一面去讨好他了。
……
“巨门星,你在吗?”
黑漆漆的小巷子里,左顾右盼的耍禾谷明显有些紧张,这边是远离市中心的一处城郊地带,这些天他都一直没有见到巨门星,如今一旦得到他的指示,自然是赶紧又惊又怕的来了。
而听到他的声音,那隐藏在暗处的身影也在半响后走了出来,等沈平秋那张阴沉着的脸出现在耍禾谷的面前后,脸色泛白的耍禾谷赶忙松了一口气,接着便快步走了上来。
“喊什么喊?我要的东西你都带来了吗?那恶狗近日可还在寻我?我让你找的僧苦练找到了吗?”
沈平秋这段时间东躲西藏的看上去明显没有之前养尊处优时那么风光体面了,他的脸上透着股被逼上绝境才会显现出来的灰白和阴沉,说话的口气也很是急躁,整个人看着都老了一圈。
虽然他心里也清楚贪狼星眼下并不是全盛时期的那个他了,可是相比较起贪狼星,他也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北斗星官巨门星了。
所以无论从哪方面说他都并不想和郑常山正面对上,那样的胜算对他来说并不太大,而他现在手里唯一能威胁到郑常山的除了他那遍寻无果至今还没给他任何回音的帮手……就只有那件东西了。
这般想到这儿,沈平秋就冷笑着看了面前的耍禾谷一眼,耍禾谷一向对他言听计从,在这种情况下虽然心里可能不太情愿,可是以他这叛逃行主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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