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么来路?他要是真有能耐还能顶上那个替死鬼的位置?老方,你就是谨慎太过,他就是不可信又怎么样?咱们难道指着他做什么事不成?不过是给个脸面,让他明白点在这丰市谁才是正主儿!”
方书记听了,虽还有些顾虑,但也不再多言,转了话题道:“不瞒三哥,我今天是要来向你请教一件事。”
周三哼了声:“是为了任佑那小子吧?”
周三语带不满,却不是针对方书记,老爷子对任佑的看重就够他心里不是滋味了!
不等方书记找好措辞询问,周三就已说道:“也不知是老爷子哪一路的旧交,月前死了还没脸没皮地叫他孙子投靠到我们周家。老爷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还真就让他在周家住下来了!也是那小子投机取巧,从国外回来,那什么诗书礼教学的比我们这从小戒尺打出来的还好!我家老爷子你还能不知道,就好这一口!白白叫任佑得意,连我们这些正经儿子都叫老爷子好生一番嫌弃!”
方书记见他直言厌恶,沉吟道:“那晓宁的意思呢?”
周三怎会不明白他一是关心周老爷子的态度,二是为了他儿子和周晓宁的婚事会不会受了影响。毕竟是合作很久的伙伴了,周三也不介意他套话,说道:“放心吧,不论那丫头怎么想,关键是老爷子的态度。”
“那老爷子……”方书记心一惊,在他看来周老爷子对那叫任佑的年轻人比自己儿子不知道看重多少倍,将唯一未婚的小孙女嫁给他的可能性不是没有!
周三看出他的顾虑,当下嗤笑道:“你也别太看重那小子,怎么蹦跶还不是个外人?至少我看老爷子是不支持他和晓宁来往的。这点,你尽管放心。”
方书记这才算松了一口气,复又说起这一次瓷器鉴赏和拍卖的活动来,待周三炫耀满意了,才算散去。
活动当晚,丰凰会所门前停了不少车。
丰凰会所的级别早超出了一个二线城市该有的规格,单是占地面积在这地皮作价船高水涨的年代就可见高档了。能来这里的人不多,今天算是热闹出奇了。
周家老三包下了会所整整一层,用作宴客和拍卖之用,吃好喝好聊好,才正式入了拍卖大厅。
这中间还闹出了一个小插曲,就是周晓宁不愿同方书记和方志安坐在一起,吵着要到后一排和任佑一起坐。被三叔(周三)呵斥了,满脸委屈,看着安慰她的方志安更是厌烦,一整晚眼神看展览台上的瓷器的时间都没有回头看任佑的时间多。
封傲的座位并不靠前,在第七排,不过也并不影响他看瓷器。灯光打在展览台的正中央,边上两面放映屏幕将中央旋转的罩着玻璃和红布的瓷器放大,方便在场各个方位的人看。
展览高台旁的司仪洋洋洒洒一通开场词说完,将周家、周三对社会的回馈爱护之心赞叹得高尚无比,赢得满场掌声,才堪堪进入正题:“今天我们要拍卖的瓷器,都是极其难得的珍品。大家可以看到我们的鉴定师,这七位都在业界内非常权威,竞拍前也会由他们向大家做公正的鉴定和介绍。那么,接下来,请看第一件瓷器——宋代官窑出品的白瓷碗!”
封傲来丰市之前,郑老爷子也给了他一笔钱,数量不大,这种天价乱飞的场合自然没有他参与的余地,不过也是在这里坐坐,乐意就看看热闹,不乐意就撑着额头假寐。
看过前面的几样瓷器之后,封傲就失了兴致,他从前日常用度,随意拿出一件来都比这些被鉴定师和竞拍者哄抬得珍宝一般的东西强。所谓珍稀,以稀有才能珍贵,对于一个见惯了‘珍品’的人,难免不以为然。
他叠着双腿,坐得笔直似乎在认真地看,在侍者来添热茶的时候也应对自然,昏暗的灯光下丝毫看不出已经是闭眼假寐的状态了。又是一阵轰隆的掌声响起,比之之前热烈许多的掌声让封傲睁开眼来。
原来拍卖会已经步入尾声,台上正在竞拍的已是压轴的最后一件瓷器。
无心听司仪或是鉴定师说什么,在他看到那个青花水浅金鱼瓷缸时,封傲的眉眼动了动。这瓷缸看着和普通工艺的浅水鱼缸没什么不同,但一眼就叫他认出来了,竟是自己那从来和丞相不对付的右护法某次洗劫了丞相府邸,将那些宝贝卖的差不多了,独独留下的一件送给他的瓷器!
那表面上看着只是普普通通的瓷器,却暗藏玄机,当年子玄还为此故弄玄虚了一番,见他不接茬才怅然若失地将秘密告诉他。他见了也觉新奇,但也不过是个摆设,之后随意在里头养了一株袖珍睡莲放在卧房里。
但,属于自己的东西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他查过这个时代的历史,分明找不出自己所在的朝代的蛛丝马迹!而此时,这件瓷器出现在这里是否意味着这穿梭了的千百年的时光并不是镜花水月,而是真实存在的……
台上的鉴定师轮番对这件瓷器的工艺给出了极大的赞誉,又抛出久远得无法确定年份的噱头来,一番竞拍就开始了。
不论这件瓷器是好是歹,作为压轴竞拍品,若不给出比之前的瓷器更高的价格就是落了周家的颜面,只管负责叫价给钱的高管和富商们漫天地抛出数字!
一位外省的富商张某以破千万的数字,压下一片竞拍者,司仪一敲定音:“一千七百万一次!一千七百万两次!一千七百——这位先生!您是要出更高的价格吗?”
站起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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