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尼玛什么情况?
现在不仅仅是对面的我愣住了,连我自己也愣了。
不过这个“电影”中的我显然看不到我的存在,只是用手电来回晃,晃的我眼睛都有点睁不开。
我心里暗骂:晃你大爷啊,自己晃自己好玩吗?骂完之后我又忽然觉得:为什么我这么烦人啊,这他妈连我自己都受不了我自己,还有谁能受得了我?
这时,我身后传来一阵“哒哒哒哒”的脚步声。
我忽然觉得一阵毛骨悚然,这分明就是我七八分钟前听到的脚步声,现在居然又听到了?
我刚才回头的时候,什么都没看到,这次会不会也一样?
想到这里,我几乎全身都麻了,甚至都有些不敢回头。
不过我还是听到了劳拉和友哥气喘吁吁的声音,回头看时,两人上气不接下气地追了上来。
我这才长长舒了口气,暗想:原来是他们,可真把我吓够呛!
友哥不可置信地瞪着一双大眼珠子,看着前面的3d“电影”,震惊地问道:“这他妈什么情况?那几个人是谁?”
劳拉喘了几口,低低地说:“那分明……是我们自己。”
这时,“电影”里的友哥不知道哪根筋抽了,上来拍那个“电影”中的我。“电影”中神经过敏的我用小擒拿手做以回应,随后是“电影”中友哥杀猪般的惨叫声:“哎哟!……老林,你干嘛!”
我身边的友哥惊魂稍定,忽然大声质疑:“这他妈什么玩意,我长得有那么丑吗?我叫得有那么难听吗?”
我真是佩服友哥的胆量,这当口还有心思说笑。
“电影”里的我查看了一下友哥的伤势,又回头看了过来。
我们三个人都下意识的一躲,但我们显然是多心了,那个“电影”里的我根本看到现在的我们。
那个“我”在犹豫了片刻之后,终于指着另外一个方向说:“算了,走这边吧!”
“电影”里的劳拉点了点头,“好,那就走这边。”
“电影”里的友哥一拍大腿站了起来,用他招牌似的连篇废话打开黑暗中的道路,率先步入黑暗之中。
我本以为这出戏就到此为止,却忽然发现之前没注意到的一个细节。“电影”中一直走在最后的远古僵尸忽然停下来,回头,他用黯淡无光的苍白眼珠若有所思地望了我一眼,就好像他真能看到我似的。随后,跟着“电影”中的三人向前方前进,头也不回地去了。
这僵尸无比**的一眼差点没把我的魂望出来。再回头看时,那刚刚消失在前方的远古僵尸又在身后尾随而至,踏着悠然而缓慢的步伐……
因为行动迟缓,他一直走在队伍最后。也因为迟缓,所以我们整个队伍里就数他最淡定。
我忽然抽出唐刀,指着远古僵尸的鼻子,大声质问:“是不是你搞的鬼!”
远古僵尸僵在原地,目不转睛地望着劳拉,竟对我的质问一点反应都没有。
劳拉连忙拦住我,“应该不是他。”又指着侧壁的一处洞口说:“你们看这个洞口,是不是有点眼熟?”
听到这里,我全身一麻,抬头看时,果然看到一个一米多高的洞口赫然眼前。刚才只注意看那“3d电影”,竟完全无视这个洞口的存在。
现在我才发现,这个洞口,恰好是我们进走廊时经过的洞口……
这……这是什么情况?
我们沿着一条笔直的走廊直勾勾走了七八分钟,最后却回到了最开始的起点,还看到了过去的自己。
这时我才想明白:原来我七八分钟之前听到的,竟然是我们自己现在的脚步声。
真他娘的邪了门了!这是什么鬼地方啊!
友哥这时终于反应了过来,手中的铲子不由自主地脱手落地,发出咣啷啷一阵脆响,连忙问我:“老林,你刚才是不是看到了现在的自己?”
“没有。”我摇头说:“我只是听到了脚步声,却什么都没看到。”
这一下友哥更惊讶了:“这是什么走廊?超时空走廊吗?”
劳拉捡起工兵铲交还给友哥,淡淡地说:“咱们走吧。”
“走……走哪去?”天不怕地不怕的友哥这回好像真有点麻爪了,连说话的音色都有点失真。
“当然是向前走。”劳拉说。
“不能回头吗?”友哥问道。
“不行。”劳拉说:“如果真碰上过去的自己,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友哥苦笑一声,“我肯定能把自己吓死。”
劳拉忽然问了这样一句话:“如果过去的你死了,现在的你还会存在吗?”
听到这句话,我先是一愣,随即立刻明白:劳拉提出的问题是关于时光旅行的外祖母悖论。即:如果某人真的穿越回到过去,并且在他外祖母怀他母亲之前就杀死了外祖母,那么这个穿越者本人还会不会存在?
这个悖论是由著名的科幻小说家赫伯特.乔治.威尔斯在其著作《时间机器》提出来的。悖论的标准答案是:没有外祖母,就没有妈妈,没有了妈妈,就没有穿越者,没有穿越者,他就不能返回过去并在外祖母怀孕之前就杀死她。
当代著名物理学家霍金认为外祖母悖论解释了三维空间下的线性逻辑思维,其严格遵守的时间秩序和物理规律体现了一个真理:即历史不可干预,否则会引发无法预料的毁灭性灾难。
友哥对于物理学几乎一窍不通,听到劳拉提出的悖论竟直接傻在当地。在愣神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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