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立立也没想到杨予竟然能猜的到，他没有正面认可，但却默认了：“杨予，临走我再告诉你件万月山的常识。万月山被逐出山门的弟子有两种，一种是像今天你我一样收拾行李而走，另外一种则是要被废除修为而走。我担心成为后者，所以这背后的事，我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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