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景明最终还是回到了门口,在门外清了清嗓子,装出一副看似淡定的模样:“你……在里面吗?”
好半天也没得到回应后黎景明平静地看着门板,脸上的表情复杂,说不清是有些遗憾还是松了一口气。
任越在一旁看得忍不住想笑,默默地走到黎景明身后去:“在等我?”
“……!?”黎景明被吓了一跳,往旁退了一步,被早有预谋的任越抱了满怀。
任越又问了一遍:“在等我?怎么不进去等?”
似乎是不想直面自己的所作所为,黎景明没有回答,面色不佳地挣脱出任越的怀抱,出乎意料得没有被对方强硬地锢在怀里,一下子就挣脱了。
“进去吧。”
门被任越推开了。
都走到这一步了,黎景明也不再试图挣扎了,干脆地就走了进去,只是脸上的表情难看得像是要赴死。
“别板着一张脸啊,难道不是你自己来的吗?”任越关上门,随着关门声明显看到黎景明的身体僵硬了一瞬间。
正是因为是自己来的,黎景明内心才格外纠结啊。
任越走到黎景明身边,拉着他的手腕往床边走:“算了,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反正待会儿你舒服起来就想不了这么多了。”
屋子里不一会儿就响起了窸窸窣窣的脱衣声。
任越这次一点儿春药也没用,反正黎景明是自愿的。
赤裸的黎景明身体有些发抖,却没料到今天在床上的第一次触碰是从嘴唇开始的。
在嘴唇上打转了几圈,任越发现对方根本就没有张嘴的打算,在心里想着还是等把人给操爽了之后再来亲得比较顺畅,于是果断往下挪,专心地舔弄黎景明胸口的rǔ_jiān。
不一会儿看起来满脸不甘的黎景明就在被放下的床帐后低声呻吟起来。
事后任越趁热打铁,在黎景明还没回过神儿的事后和他又约了十天之后再来这里见面。
十天再十天,这事儿竟然就像是日常了一样,转眼就由夏入冬。
恒安王的身边人都知道,王爷每隔十日都要把下人差走,自己去那无苔阁,那明明只是一间给客人备用的院所,没有人居住,每次还都要待上那么一个时辰。
但没人敢妄议此事,大家纷纷把自己当瞎子,作为下人,像这种事知道得越少才能活的越久。
任越明显感觉到黎景明对自己和对于欢爱的态度变了。
从一开始一副不情愿的模样,到后来次数多了后黎景明倒是真的对身体坦诚了很多。
比如此时,他的手被任越放在脖子上也没拿开,就这么顺势勾着。双腿也不自觉得因为快感缠在任越的背上。虽然从第三方视角来看,黎景明只是一个人像是虚抱着空气一样。
任越被勾着脖子,像是被鼓舞了一样开始打桩一般地挺送。
“唔嗯——!”
“呼……慢,慢点……啊!不行,我要……”
也就在被操得脑子不清醒的时候黎景明才会以“我”自称,任越无视了他的要求,低头堵住了他的嘴。
一直以来都只有粗暴的情事相连的两人此刻的交缠倒有点意外的温情。
任越很不客气地又一次把黎景明弄得狼狈不堪,小腹上都是他自己射出来的东西,会阴处被肠液和j,in,g液弄得黏糊糊的。
做的次数多了,任越算是彻彻底底地了解了对方的身体。黎景明后穴敏感得不行,敏感点虽然在深一些的地方,但只要操到了不用一会儿就能被操射。虽然他嘴上不承认,但任越摸索出来他是喜欢被玩弄rǔ_jiān的,每次只要一边揉捏着rǔ_tóu一边猛干,黎景明都会按耐不住,làng_jiào得厉害。
黎景明此时躺在床榻里边恢复着,气息不稳。他知道任越还没离开,因为每次离开的时候任越都会说一声。视线落在床榻外侧,可以看见褥子和枕头被压下去的痕迹,却看不到人,空落落的。
本来只是想遵于身体的快乐的黎景明突然有点混乱,因为现在他突然想看到这个人的身体,脸,随便什么,而不是一团看起来随时就会消失的空气。
“……你到底是谁。”
经过一场激烈的性事,黎景明的声音有点哑了。
以往做完他便不出声了,今天突然的搭话倒是让任越有点惊喜,只是这个问题实在难以回答。
“我都说了,你不认识我……你只要知道,我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派来的就行了。”
得到和上次一样的回答,黎景明一点都不意外。
都已经从内到外彻底被对方看透了,而自己还不知道这人到底长了个什么模样,黎景明想到这里心情十分不好。
“你既然说不想对本王不利,那……倒是让本王瞧瞧你的脸?”
哎,又变回“本王”了。
任越无奈,其实这些天下来他也觉得黎景明应该差不多被操熟了,也有点想要把隐形撤了,但系统那儿进度还卡在百分之四十,足足一个月没涨过,让他有点不放心。
〔系统!这次也没涨?〕
“……没有。”
又想了想,面对黎景明投过来的视线,任越咬咬牙:“这个嘛……还没到时候。”
“什么时候?”
“到了你就知道了。”
没到时候?
还是你不敢?
黎景明疑心大作,又感到分外不平衡,被强压下去不知道多久的气愤和屈辱不知怎的就又重新回来了。他翻了个身,背对着任越,声音变得平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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