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我们已经到了整个墓穴最核心的内部,接下来要是不赶紧逃生的话,就很有可能再次与千足蚕丛打个照面,那是我最不想见到的场景,我发誓再也不想见到它。
安子说,“手电快没有电了,我们带的东西能用的也用的差不多了,看样子再不出去的话,就肯定要把命在这里给交代了,你们想好了吗?我们是继续往前走,还是退回去?”
我很坚定的说,“继续往前走,哪怕前面有任何危险,我也不选择再回头了!我这次是铁了心了,管他玉皇大帝、天王老子,还是阴曹地府、十八层地狱,往前走绝对错不了。”
熊瞎子笑道,“你小子什么时候开的窍?这下知道活着有多好了吧!”
我心想这熊瞎子肯定趁我不注意的时候,从墓里拿了不少宝贝,我一看他背包鼓起来的形状,就知道他这一趟肯定是收货颇丰。但是这让我想到了我的鹏鸟双鱼钮,越想越是懊恼。
虎啸林胸有成竹,他说道,“凭我的直觉,我能肯定前面不远处应该就是出口了,我似乎都能感受到外面的风吹到了我的脸上,兴许这不是幻象,而是真的!”
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真的,还是虎啸林想象出来的,但是我确实也听到了风从缝隙中穿过时发出的声音。从理论上上说,甬道里面有风穿过,就说明出口离这不远了。
决定好了事情,我们几个不再说话,好像目标就在不远处,是那个想象中的出口在黑暗与光明之间来回切换,一直支撑着我们走下去。
说真的,这一段时间是非常的难熬,我本来就已经精疲力竭,处在清醒与昏迷的边缘,有好几次都差点在湿滑的甬道中滑到,好在我们四个人互相扶持,才能克服人体的极限,用意志再和眼前的困难作斗争,不至于提前放弃。
一开始以为这条甬道并不长,但是我们越走越远,根本没有走到头的意思,足足走了好几个小时,我也不知道现在到底走到了什么地方,更不知道自己要到哪里去了,只知道这一路都是下坡路,水也一直在我们脚下流淌,时而温热、时而冰冷,难免给人一种头重脚轻的感觉。
熊瞎子先开口说道,“我说哥几个,我们能不能停下来歇歇,我这两条腿累的都快抽筋了,说不上来的酸疼。这不,我还搀着傻狍这小子,他倒是机灵,把丫的身上的重量全都压在我身上了,老子本来体重就不轻,这下就更累赘了。”
我看了眼熊瞎子,他却紧张起来,“你小子坚持住啊!我不是有意说你的,只不过就把事实说出来了,我看你也要休息,还不如我们停一停,歇歇脚再走,你不也好受一点。”
他说的话很在理,走了这么长时间是应该停下来休息休息,但是这前后情况我们都不知道,万一危险真的来了,根本没有时间去应对。
我逐渐感觉到绝望起来,也不知道这条路走的到底对还是不对,如果这条路通向危险的更深处的话,那么自己很有可能就会把队伍带进了死亡的边缘,这是我最害怕的发生的事情。
虎啸林说道,“老熊说的对,我们是不是歇一歇,看样子前面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如果我们一直不停的走下去,又加上这脚底下的水时冷时热,兴许会虚脱。”
安子也看了看大家说,“你们说的对,我看小鹿现在的情况就像是在打摆子,要不我们就歇歇,好让大伙都喘口气?”
我知道他们说这些话都是在替我打援,想让我停下来歇一会。因为我一路上一直坚持一鼓作气的走下去,害怕在路上耽误时间,发生危险,但是他们现在看到我这个样子,肯定害怕伤害到身体。虽然不致命,但是难免会受罪。
安子不说打摆子我还没有确切的感受,现在确实是先冷的发抖,皮肤直起鸡皮疙瘩,然后体温又迅速升高,头痛面红,恶心呕吐,全身酸痛,真的是死的心都有了。
好在我的意识还算是清醒,能够控制的住自己的嘴和腿,硬撑着也还能往前走。
我忍着疼痛和他们说,“不要管我,我现在没多大事情,大家还是坚持住往前走,这里危机四伏,一旦停下来,就真的走不出去了。”
熊瞎子把我的身体往上抽了抽,怕我会倒下去,他靠我最近,也是最了解我情况的人。
熊瞎子说,“这小子完全是在硬撑着,他身上一时热的像火炉,一时冷的像冰窖,老子感觉他就是冰火两重天了,要是不赶紧送到医院去,真的有可能会挂。”
安子也说,“那我们还真不能停下来,这样,我们三个人轮换着被他,什么时候出去什么时候才放他下来,不然就是一起死在这,也不能丢下小鹿一个人。”
熊瞎子和虎啸林异口同声道,“这还用说啊!”
刚才不知道是不是进入了岔口,如果判断失误,那我们很有可能陷进了往复来回的死循环中。先不说是否能走出去,就是他们这样带着我一个病人循环往复的在这里耗费体力,也很快就会招架不住,我真的很担心大家会因为我而陷入危险。
他们根本就是无所顾忌,第一个背我的是熊瞎子,他虽然也已经是筋疲力尽了,但是还硬要背我,经历了这么长时间后,他已经变得非常的知性,我也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兄弟情、江湖义。
就这样又大概继续走了一个小时左右,我都已经准备让他们将我丢下来,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前面突然出现了光亮,激动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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