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想了好半晌,恍然大悟:这个女的长得有点像演那什么什么电视剧里的神仙姑娘,怪不得眼熟呢。
眼看日子一天天过去,钱彪成天跟她腻在一起,连那t国大师都丢在了脑后,更是再也没联系过血渊的人,一时间胖子生无可恋,感觉自己涨工资的日子愈发遥远了起来。
而特殊部门内部系统平台上关于钱彪的任务撤下又更新重上,从c级一口气飙升到了s级,引起不少侧目。
当初撤下任务的时候已经有一个接下任务的提示,可是没有完成之前没办法看到究竟是谁接下了这个任务,宋亦白无奈之下也只能随它去,或许那人看到任务变成了s级就知难而退了也有可能,毕竟任务完不成还是会一直在平台里挂着,没什么影响。他又拜托了师祖看顾一二,想必应该……
不会有事的吧?
宋亦白盘算着,放下心来。
再说另一边,阮阳并没有在朔旌寒师门这个世外桃源停留多久,虽说为了不浪费那颗内丹而被要求修仙,但是他毕竟还有工作,不能离开d市,所以红戈下山没多久,朔旌寒就带着阮阳也回到了d市。
“大侠,”阮阳苦逼兮兮地看着坐在自家沙发上的这尊大佛,试图将他请走,“我家就这么点地方,两个人住不开的。”
“没关系,我平时只要在沙发上打坐就够了。”朔旌寒残忍地拒绝了他,“我若是不看着你,你修炼倦怠,只会浪费了那颗内丹。”
不得不说朔旌寒真是太了解他了,阮阳的确对修炼这种事兴致缺缺。
即便曾经遇到过一些超越常理的事情,他也依然只是个活了二十来年的普通小市民,做好了活到七老八十就安然去死的准备。如今突然有人跟他说他可以修炼,可以长生不老,可以飞升成仙…这种特别不科学简直只有里才会遇到的事情,他惊讶完了之后并不觉得这些事情会跟普通平凡的自己扯上关系。
更别说先前的事情,那只呱太给他留下了多么可怕的印象。
简直都快把他吓成直男了。
阮阳吸了一口气,挺直脊背,鼓足勇气道:“内丹的事情我很抱歉,但这件事里我也是个差点死掉的受害者,我不想因为一个意外改变我以后的人生。”他并不敢看朔旌寒的表情,一鼓作气把埋在心底的话全都吐露出来,“我就是个普通人,没有那么大的理想。你说过修士需要不受外物俗物影响而苦修,可我在这个花花世界活了二十多年,要我离开手机电脑wifi空调什么的,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嘛……”他苦笑了一下,有些丧气,“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上学的时候我就是个资质平平的普通学生,修真这种事,我不行的。”
说白了,他就是个只有脸能看的绣花枕头,这一点早就在他短暂的二十几年人生里被充分证明了。
他鼓足勇气说了这番外人看来不识好人心的话,做好了对方勃然大怒的准备。出乎阮阳意料的是,朔旌寒的语气格外平静,并没有被他的话惹怒,似乎早有预料一般:“好,既然你这样想,那就先过回你之前的生活吧。”
阮阳这才诧异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发觉对方居然真的没有生气。
怎么会不生气呢?这不科学。
原本以为会被揍上一顿的阮阳更加疑惑了。
恰巧此时手机铃声响起,朔旌寒面无表情地从宽袍广袖里掏出它,接了个电话,浑然不觉自己的动作配着他这身打扮有多违和。
“我有点事,”接完电话的朔旌寒对着阮阳道,“你自己小心。”说完,眨眼人就不见了。
阮阳愣了好半晌,有点抖m的迷之失落感。直到闹钟突兀地响起,他才想起正事,急匆匆换上衣服赶去上班。
赶到那栋破旧居民楼的朔旌寒见到了自己的师姐,如今的红戈换上了一身现代的衣服,虽然因为体型的缘故只能穿童装,但是办公室里的所有人都不敢因为印在衣服上的兔子头像取笑这位前辈。
红戈的心情很不好。
她已经在这儿等了好几天了,然而胖子传回来的消息永远是“一切正常”,钱彪根本没有再跟血渊联络过。
她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而朔旌寒接到的电话正是他那可怜的曾曾曾师侄宋亦白给他打的求救电话。
他们办公室上空盘旋着师祖大人的低气压,已经好几天了!真可怕!
“血渊的人不跟钱彪联络,我们也没办法呀!”宋亦白哭丧着脸,向朔旌寒抱怨,“师祖她已经不耐烦了,可是血渊就好像突然人间蒸发了一样,一点动静也没了。”
“放心吧,他们还会回来的。”朔旌寒却不着急,“蛙妖死了,他们还没收回内丹,不会轻易离开d市。”
“但愿如此。”宋亦白叹道。
☆、被绑架的阮阳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阮阳回到了每天上班回家的普通日子,因为曾经的心理阴影,他连酒吧都不怎么去了。
“你这样怎么行呢!”范恬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不就是被一个男人给甩了嘛,我都说了那人花心得很,分了也好,咱家亲爱的长得那么好看,还愁找不到更好的?”
“不,我是真的不打算再找了,”阮阳摇摇头,拒绝她的好意,“我最近才发现,自己还是更喜欢平淡的生活。”
范恬眨了眨眼,似乎愣住了,片刻伸手要摸他的额头:“不是吧亲爱的,你今天怎么了?怎么说出这么沧桑的话来?早知道那个文瀚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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