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金舒雅胳膊也有些发酸,站在床前看着一脸享受的石光,佯装娇怒紧咬着嘴角说道:“好了……”
“好了,开什么玩笑,谁家推油就十分钟还不到,舒雅,咱可不带这样的,你有病的时候,我可是尽心尽力,那是沒白沒夜的守护着你,那跟你理疗按摩,全身上下哪一处不按一遍,时间还得坚挺,都是把你按睡着,我才收身的。”
本来一句讲理的话,怎么让人听起来不是那个味,全身上下,坚挺,收身,可金舒雅又找不到任何反驳的语言,跟一无赖讲道理,那都是白搭。
“算了,算了,看你累的,我在下面,你在上面,不适应是吧,那咱换个姿势,你在下面,我在上面,让你看看什么叫真功夫!”
“你……石光……你无耻……”
“你……舒雅……你思想不健康。”从床上迅速起身的石光,挡住了金舒雅愤然离去的路线,坦露着上身,再加上张开臂膀,颇有流氓风范。
“好啦,你看我胸前还有淤血沒消,你总不能半途而废吧,我保证……我保证,在你帮我推前面的时候,不发出任何怪异的声音,这可以了吧,休息,休息,来,坐,别气坏了身子,大姨妈不好伺候……”被石光连哄带骗按在木凳上的金舒雅,脸色烧红的比手心还要火辣辣,面对石光这种‘死皮赖脸’的男人,生气,发脾气,有情绪自己咽下去。
冷艳的气息再次布满金舒雅的脸,眼前这货是不能给一点好脸色看,蹬鼻子就上脸,顺着驴背就往上爬。
手舞足蹈的石光,站在金舒雅面前,笑容极其的淫、荡,不时搓着双手的石光,轻声的说道:
“为了缓和咱俩之间的‘尴尬’的气氛,我讲个谜语给你猜。”金舒雅,仍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但眼睛中的怒气稍稍得以平缓。
“你沉默,就代表同样喽,嘿嘿,听好了:朝天一个洞,里面热烘烘,进去**,出来软绒绒,打一组动作……”‘啪’,在听到石光这话后,拍案而起的金舒雅,有种想要撕吃了对方的冲动,咬牙切齿的说道:
“石光……”
“看看,思想龌龊了吧,你小时候烤过红薯吗,是不是在田间先刨个洞,红薯生的时候的硬的一塌糊涂,但烤熟了,闷好了,那可是软绵绵的,别激动,别激动,说实话,既然是缓和咱俩之间的尴尬的气氛,我怎么可能跟你讲一些不着边的段子呢,对不对……再来一个。”此时气喘吁吁的金舒雅,胸口两块突起是此起彼伏,而石光只当啥都沒看见,继续说道:“毛对毛,肉对肉,一宿不挨就难受……”
“你信不信我撕吃了你……”能让一位平常默不作声,很少言语的‘女神’说出这句话,可想而知,石光已经把对方调侃成什么样了。
看着处在暴走边缘的金舒雅,石光连忙四处张望,当他看到摆于金舒雅梳妆台上那面自己送给她的镜子后,赶紧拿了过来,正对着此时气势汹汹的金舒雅,轻声的问道:
“你看到了什么,别急着回答我和发飙,好好想想……眼睛……有木有,毛对毛,肉对肉,你一宿不睡,肯定难受吗,你看看你,又想歪了吧,舒雅,咱的思想能不能跟我一样纯洁点,别整天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天天跟我在一起,潜移默化也该改变了吧……”
浑身颤抖的金舒雅,嘴唇都在发抖,石光看到这一幕,赶紧稳住对方的情绪,轻声道:“好了,好了,洒脱点,淡定点……咱都是自己人,沒啥的,要不再来一段,这绝对考验你的智商,一般人都猜不出来……”
此时金舒雅已经气的无语轮次,刚准备反驳,石光这货已经开口了。
“一物七寸长,小姐带他上绣房;半夜里来流出水,只见短来不见长……”
下一秒,只听砰的一声,然后是噼哩啪啦一顿乱响,“臭混蛋,你给我滚出去……”
“舒雅,咱不带这样的,谜底是:蜡烛,嗯……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呢,综合以上观点,我觉得舒雅你腐到家了……”
接着又是砰的一声,接着是某人嗷嗷一阵狂叫……
若是杀人不犯法,失去男人不心疼的话,金舒雅一定会活刮了眼前这个男人!
有点小受男的味道,双手捂着头颅,蹲在桌角的石光,在看到金舒雅缓缓收势之后,这才缓缓的站起身,看向一脸愤然的金舒雅,闪开嘴角的石光,轻声的说道:“那个……那个你觉得这种缓和尴尬气氛的方法你满意吗?你瞧瞧,经过我的调剂,咱俩不但在思想上有了焦点,在肢体上更是有了接触,舒雅,其实这就是一种默契!别气,千万别气坏了身子,小腹疼不疼,要不要我来帮你暖暖。”
金舒雅气得牙缝里都窜出了凉风,一屁股坐在了木凳上,心里如同万只蚂蚁乱爬,心焦不已!波澜不惊的情绪,再也难以归来,每一次只要对上石光,不是胸闷得要死,就是气的要自杀。
“啊呀呦,真生气了?开玩笑嘛!谁知道我就戳中你的g点了呢?好了,要不我借助这一身跌打油,向你展现下我这标致的让人都落泪的身材?亚洲健美先生估计都沒我这身材棒。”
边说,石光把自己抹了油的脊背呈现在金舒雅面前,手舞足蹈,各种在电视上常见的动作,都被这货摆弄出来。
但你不得不承认的是,金牌猎人冷石确实有这个资本,身材本就是男人中的一等一,再加上跌打油的作用,已经灯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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