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整个二楼鸦雀无声之际,楼下传来了尹明善那爽朗的大笑声。
“离多远,就听到厉老弟的声音,这是怎么了,发那么大的火,赵老的人都不能幸免。”看着眼前这个头发少白,但精神头十足的老人,厉陶金咧开嘴角,诧异的说道:
“我的声音不大吧,至于刚刚那一个被阿银扔下去的汉子,我自会向赵老解释,一个屁股歪的主持人不是称职的主持人,按照规矩该打,我没打错,你说呢张哥……”
“哼……”
张忠正甩袖离开,一脸愤怒之色,紧随其身后的那名年轻男子,恶狠狠的看了石光一眼,而此时石光一直都跟门神相似,目光毫无波澜。
越来越有意思了,都是明白人,可都揣着明白装糊涂,这才叫尔虞我诈,
“陶金这段时间的遭遇,大家应该早有耳闻,留个心也在情理之中,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别为了这点小事而伤了和气,都是自家兄弟嘛……”
和事佬就是和事佬,这红脸唱的比演戏都有意思,没人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较真,谁也不是傻子,愿意跟厉家硬碰硬,一阵寒暄后,厉陶金与尹明善一同走进了雅间,一张八仙桌,身后数张旁听的椅子,正位本来是张斌来坐,现在他不在了,但几人也没人敢越轨半步,各坐各的位置,即使再垂涎,也得等到时局明朗后,再打他的注意,
不过照资历来说,有机会竞争那个位置的只有张忠正,尹明善以及厉陶金,尹明善是半路出家,几率小了点,厉陶金和尹明善那都是实打实的本地强硬派,平常关系只维持在表面上,刚刚那一幕,就有点撕破脸皮的意思了。
会议开始前几人还是装装样子,敬天敬地敬关二爷,今天更是为张斌默哀了一分钟,刚一落座,和事佬还没说会意开始,张忠正便急不可待的扔出了自己的杀手锏,
“等等,张伯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我们还要等一个人,一个我们的小兄弟。”
“有客到,晋县老板连军……”
伴随着这阵声音大约数十秒钟,紧关的房门被人推开,连军披麻戴孝,手捧着张斌的遗像,表情冷峻的走到了主位前,把他的遗像摆在了那里,作为张斌一手扶持起来的人,又收他为义子,连军的这做法倒也无可厚非。
静静的坐在那里,尹明善目光瞥向身边的厉陶金,发现对方一副有恐无慌的表情,正如刚才大家所想的那样,他的依仗到底是什么,难道铁娘子真的跟这事没关系?
噌……连军拔出了尖刀,死死的定在了桌面上,单单这一手,便已经坏了规矩。
“各位大哥,今天小弟便冒昧一次,家父尸骨未寒,凶手更是没有踪迹,但我听说……”
“别整把钝刀,在这里耀武扬威,连军,说真的,你的辈分是顺着张伯下来的,否则,你是个啥,别听说了,你不就想说,这件事跟我女人有关吗?听说……张哥,我还听说,张伯的死,是你一手策划的呢!”
“放p,厉陶金,你今天是不是没事找事!”
“大家都冷静一下,有事慢慢说,连军啊,几个老大哥都在,你动刀,谁给你的胆子。”和事佬的尹明善,侧头看向连军,这名小青年算不上愣头青,但也不是什么出彩的汉子,坏了规矩,别说你死去的义父,谁都救不了你,
本来张忠正就是想利用连军的暴脾气,冲击一下厉陶金的杀气,可谁知,对方今天是真的铁了心要耍横了。
“忠哥,容我说两句,无风不起浪,现在道上铁娘子泄漏张伯踪迹的事情,是传的沸沸扬扬,我张忠正也不是那种见风使舵的人,可最近我收到一则录音,有充分的证据,证明铁娘子参与了这次事件。”
“巧了,忠哥,我也收到了一则录音,直接就证明张哥直接策划了这场暗杀。”
就在厉陶金说完这话之际,石光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了录音笔,轻柔的按动了播音键,一阵大家熟悉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手脚干净点,张老头你骑在我头上那么多年,该换人了吧……”
砰……接着是一阵咆哮的声音响起:“这是胡扯,我怎么,我怎么……”
“张哥说实话,我不信,现在高科技那么发达,拍电影都有剪辑了,录下一个人的音,加工一下,掐头去尾,断章取义,这不难,我跟张伯什么关系,连军你自己用脚指头想想,当年我们一起出境,一起抗枪,我图他什么,我厉陶金是图他的钱,还是他的场子,当年他把所有的场子赠给我,说要退休,我怎么说的:我不要!啊!你告诉我,我当时怎么说的,连军可塑,若不是那么多人,我真想抽你一巴掌。”
厉陶金双手按着桌角,整个脸色狰狞不已,死死的盯着站在那里的连军,刹那间,对于厉陶金和铁娘子的阻击,瞬间被厉陶金出色的演出而化解,姜还是老的辣啊……
石光一直都觉得自己的存在已经很不要脸了,心理素质硬的跟钢筋水泥混合似的,可当他看到厉陶金如此老辣的表现后,才发现自己是如此的纯洁,就象只羔羊似的……尼玛的,说谎都不带打嗝的,那神色入木三分,那时间点拿捏的更是恰到好处,最重要的是,三言两语就把整个会场的气氛控制在自己手中,这份老辣到本色的表演,绝对直到自己学习。
张忠正的这一拳,看似威猛,但谁知却聪明反被聪明误,这种小儿科的声音剪辑,对于鸡仔来说,最多也就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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