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方儒突然挣扎起来,蜷缩着身子似要将自己藏起来。
“怎么了,方儒,方儒?”原澈不停唤着他的名字。
方儒将头埋在原澈的颈窝,肩膀微微颤抖,看起来格外脆弱。
“别害怕,别害怕。”原澈轻轻抚摸着他的背脊,柔声安慰。
方儒置若罔闻,继续挣扎撕咬。
“该死!”
原澈猛地翻身将他压住,低头狠狠吻住他的唇。
“唔……”
“方儒,让我帮你忘记那些痛苦的回忆。”原澈用力扯开他的衣服,扣子颗颗迸裂。
炽热的吻如雨点般落下,衣物在纠缠中散落一地,两具赤luo的身躯交叠摩ca,低沉的喘息声夹杂着微弱的shen吟,如一首迷醉的旋律。
方儒意识朦胧,快感一bō_bō侵袭他的大脑。他无力地拽着床单,任由身上的男人支配他的一切。
“方儒,方儒……”
“嗯……”
身体被进入,深入得艰难而缓慢,异常煎熬。
“方儒……你是我的。”原澈猛地用力,将欲yu望完全嵌入他的身体。
“啊……”方儒挺起腰身,双腿被原澈抬起。
狂风暴雨般的攻击向他袭来,原澈就像一头刚被放出笼子的野兽般,凶猛地肆掠。
方儒随着他的动作起伏,身体在药物影响下变得异常放松而敏感,在渡过最初的痛楚之后,开始适应原澈的节奏,毫无保留地接纳他。
“方儒,方儒……”原澈不停唤着方儒的名字,似乎要将他融入灵魂。
动作越来越快,体位不断变换,在沉沦中享受着极致的快感……
方儒昏昏沉沉,时醒时睡,不知天明与夜临。
两天来,他们除了吃饭、洗澡、睡觉之外,其他时间都用来做/爱。
两人如饥似渴地交he,衣服几乎没有完整过,保险套随意丢弃,整个房间都充斥着他们做/爱后残留的淫靡气息。
原澈第一次没有用套,后来担心方儒生病,便开了几包。有时候用,有时候不用,零零总总,数量相当可观。
荒淫无度两天,方儒精疲力尽,原澈却是越战越勇。直到医生来检查,发现方儒身上斑驳的痕迹,责难一番之后,才终于让原澈稍稍收敛。
他推掉公事,专心照顾方儒。虽然最后总是将人吃干抹尽,但他确实难得有耐心,每天喂他吃饭,帮他洗澡、擦药、按摩,平时更是温言细语地问候,体贴入微地关怀,与之前的冷厉暴躁简直判若两人。
三天后,方儒的意识逐渐恢复,只是偶尔还会感到头晕目眩,或者产生轻微的幻觉。更让他难受的是,他的身体就像被卡车碾过一般,浑身的骨架和肌肉都是酸软的。
模糊的记忆中,全是与原澈做/爱的画面。床上、沙发、浴室,全都有他们留下的痕迹。
荒唐,糜烂,昏天黑地,需索无度。
站在浴室的镜子前,方儒看着身上触目惊心的吻痕,大脑一片空白。
龙头的水声哗哗作响,就如同他此刻混乱的思绪。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可恶!”眼前一阵眩晕,方儒揉了揉发疼的额头,穿好睡衣,步履不稳地走出浴室。
双脚发软,身体不自觉地向旁边倾倒。一只手臂伸过来,将他扶住。
原澈驾轻就熟地抱起他,轻轻放到床上。
方儒低下头,一语不发。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原澈轻声问道。方儒最近的气色好了很多,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恶梦连连。
方儒没有回答,躺进被窝侧身背对着他。
原澈并不知道方儒的意识已经恢复,以为他只是想睡觉,便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好好休息,我出去一会,很快就回来陪你。”
听到关门声,方儒转头看向门口,表情沉肃。
“老板,我已经查出了一些眉目。”办公室中,一名中年男子报告道,“那四个混混都是经常在黑街一带活动的流氓地痞,打架斗殴,贩毒,收保护费,抢劫偷窃,无恶不作。他们的老大是四区的龙头,很有些手段,但这件事应该与他无关。”
“哦?怎么说?”原澈表情阴森,充满煞气。
“我查到他们的银行户头最近有一大笔资金入账,寄款人身份还没有查出来,但绝对不是老龙头,因为这笔钱是从瑞士银行转过来的。”
瑞士银行?对方似乎有点来头。原溪怎么会与这种人扯上关系?他虽然有些浑,但还不至于伤天害理。对方叫人引/诱他吸毒,是想看他自取灭亡吗?什么人会如此大费周章地来对付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二世祖?
“那四个混混有没有交代什么?”原澈又问。
“他们知道的不多,命令都是通过电话传达的。”
“能查到号码来源吗?”
“很难。”
“继续查。”原澈冷峻道,“那人如此谨慎,如果不是与原溪有仇,那么就是想对原家不利,你可以试着调查一下原家的竞争。”
“好,老板,我马上就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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