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舞天转身,问她,“什么事?”
“有要紧事。”容袖里上前,踮着脚,拢着手在南宫舞天耳边如此如此的说了几句,不忘挑衅的看左铭源几眼,人家根本无意偷听她们的说话,容袖里又是一气。
“这样么,妾身过去瞧瞧。”她对左铭源说,“你慢慢看。”南宫舞天不做停留的走了,随着容袖里到船舱下,果有‘不正常’现象。过道上有几座石头雕像,南宫舞天问道:“他们是什么人,查清楚了没有?”
“陛下,微臣还不清楚,只是看这些人的衣着,像是大左的宦官,不会是有人装扮上船,有所图谋吧?还是想借此混进女儿国,对陛下有所不利,或者别的?”容袖里也说不清楚,这些男人怎么会上来。
只要经过‘真实之门’,船上的男人都会变成石头。显然这些冒充宦官的暗卫未能逃脱变成石头的命运。
“我们先去他们住的房间看看,看看是否有线索留下,不要惊动任何人。”若这些人是混上来的到也罢了,若不是,不知会牵连到什么。容袖里跟南宫舞天去了暗卫的房间,翻找了他们的包袱,里面有大左暗卫的腰牌,容袖里将此递给南宫舞天。
“陛下,您看。”
南宫舞天将腰牌捏在手中,眼睛慢慢的眯了起来。是皇宫的暗卫,是皇帝派来的,还是左铭源带来的,不得而知。这件事最好问一问左铭源,她道:“容袖里,你设法去探一探左铭源身边人的口气,看看她们是否知道这件事,若不知道,就将这些人处理了。”要是暗杀她的话,早就下手了,这些人不必鬼鬼祟祟的,既不是冲着她呢,也许是左铭源的手下,但她应该会知道女儿国的规矩,就算需要有人保护,也应该携带女子,她身边的那两个,身手就不错,又何必弄些腌臜的男人过来。
除非……
南宫舞天眼中的光一闪而过,将手里的腰牌扔在了地上。素闻大左皇帝与御弟左铭源不睦,那男人嫁弟还不甘心,该不会想要借此机会杀了左铭源。所以才弄了这些人上船,‘左铭源啊左铭源,妾身可算救得你一命,算是还了你当日挡剑之情,我们两清了。’
南宫舞天出了船舱,容袖里亦回来,正撞着她,将自己打探的结果说了,“这次贤王只配了两名贴身侍女,其余人不过随驾,并未安排什么高手保护。”如此一说,南宫舞天心下明了。
下令道:“既是如此,就把这些人通通扔进海里就是。”她想了想,又说:“别告诉左铭源!”然后走了。何必扰她呢!事情处理了,就完了。容袖里愣了一愣,国王是这样为人着想的人吗?不是呀!怎么对左铭源就这样好呢?看人下菜碟,准是她长得好,也许国王就动心了。
容袖里肯定了自己的话,“一定是这样!不对呀容袖里,你现在应该多多的表现自己,争取国王的视线,给情敌肯定,就是给自己无限的否定,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把自己给嫁出去,姑娘,你已经老大不小了,再不嫁人,就是老姑娘,像你这样的一个佳人,待字闺中这样多年,你好意思吗,赶紧找机会套近乎去……”
容袖里跑着找南宫舞天了,她道:“陛下,微臣有话要说!”
南宫舞天停下脚步,问道:“你还有事?”
“回陛下的话,这里离国已经没有多少路了,微臣在想,是不是差个可靠的人回去报信为好,免得在国内的大人们担心陛下的行踪。二来也好提前做好准备,这次带了许多人和东西回来,都要提前安排好,免得匆匆忙忙,落了人家的眼,被人笑话咱们女儿国的人做事女人气派。”
她说得也算合理,南宫舞天问她,“你可有适合人选?”
“要是陛下不嫌弃,微臣自荐。反正到这里也不会发生什么事了,微臣可乘快船先回去报信。”容袖里满脸喜气和期待,总算可见到韦璧云,把这里的事先回去告诉她,酸一酸她。
她的喜滋滋,在南宫舞天看来又别有一番滋味儿。她可不相信容袖里只是简单的要回去报告,怕是要见什么人吧!也对,年纪不小了,也该寻个心上人了,这一回去,不晓得谁又入了她的眼,她左右的想一想,在那班人里,容袖里与韦璧云走得最近,从小到大,老看见两人在一块儿,南宫舞天突然脑光一闪,心道:“该不会容袖里喜欢的是韦璧云?”
她这一想,脸上却欢喜起来,‘以后璧云有人喜欢,岂不是好?’但心中隐隐不快,心道:“白白便宜了容袖里。”若是自己也能爱人,又何必让给别人,这就是代价,怨不得人,但愿韦璧云能好好的。
爱一个人,大概就是喜欢她过得好。就算这样的好,跟自己无关,南宫舞天心里如此想着,爽快的同意了。“你不必回来,只和韦璧云一块儿商量就是。”
容袖里高高兴兴道:“是。”脸上神采飞扬,一想到韦璧云痛苦万分的样子,她咋就这么高兴,看起来她就是天生反派的料。容袖里不曾多待,就去备下船只,还有干粮,乘快船先一天归国。
归国后第一件事便是寻韦璧云。
韦璧云没见着,但是遇见了大总管蓝麟。“蓝总管好啊。”
“是容大人,怎么你一个人回来了,陛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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