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说谎我不敢说,不过夸大就肯定了。每年过百人进宫,又有过百人出宫,我想连礼部的人也记不清那些人了,更何况他们的亲戚?」
袁文烈所指每年出入过百的人自然是指那些贡品了,除了那些沾过雨露的人可以留在宫中,其他未沾过雨露的人均会被礼部送回去,以确保宫中的「人口」不会过盛。
除了那些为了平衡势力而娶回来的大家闺秀,真正由贡品身份进宫,後被加封的人至今才只有三人,而那三个人都是有一定的特殊背景的。不是袁文烈自夸,他对自己加封的人的背景可是记得一清二楚。因为接受雨露的人都经过他一番挑选,经过一番考虑及分析才作出决定的,无非就是平衡各方势力。你说,那些女人在他心中根本就是平衡势力的工具,对於她们,他怎会有性趣?怎会有冲动?你说他是不是种马子?
所以他不敢肯定这猪头说的「娘娘」会不会是曾经出现在宫中的贡品,始终每年有过百人入宫,他们会有这麽一个亲戚并不奇怪。
正当二人低声讨论的时候,那可怜的闺女就被架起来拖走;那老父则在後半爬半走的跟在後面。
「他们真的好可怜,你就不能帮帮他们?你出来的不目的不就是监察民情吗?」古清泉心想此行是为了体察民情,遇到这种事,作为天子的袁文烈是不应该袖手旁观的。
「管,当然要管!」心里明明尽是埋怨及不爽,不过不想在小泉心中留下不良印象,又不敢不顺小泉的意,更不想放弃这个装英雄的机会,唯有不情不愿地管这閒事了。
心想这明明是为了和小泉增进感情之旅,现在却杀出这个麻烦,心里气得想杀人。这可恶的猪头,我让你侮辱我的名声?我让你在大街上强抢民女?我让你破坏我这趟增进感情之旅?死肥猪,看我怎样收拾你!看不让不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向旁边的石大方和程向南打了个眼色,二人便明白主子的意思。程向南不个箭步消失在人群中。
「且慢。」石大方走上前挡著姓秦的男人。
「你是谁?你不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当今皇上的亲戚!」
「是吗?不知阁下是那位娘娘的亲戚?」石大方说的有礼,但态度明显的不屑。
「这……这……我为什麽要告诉你!」
「难道你不知道冒充皇亲国戚是犯法的?」
「犯法?哼!这个落雅镇谁不认识我秦富福?我爹就是这里的父母官,谁敢说我犯法?难道你不怕我抓你去坐牢!」
「哦?一个九品小官还敢这样嚣张?」袁文烈轻摇手中摺扇,一副翩翩贵公子模样不快不慢的从後走上来。古清泉则紧随其後,本来袁文烈是想拉著小泉的小手的,不过古清泉就是不让,令他心中更火了。
秦富福上下打量贵公子打扮的袁文烈,从袁文烈的行装中就知道对方非富即贵了。先不说他身上穿的是京城凤溪庄出品的高级丝绸,他腰间那玉佩也是一等一的美玉,加上那气势和天生的贵气,被那锐利的目光一盯;秦富福不禁的打了个寒颤。
「你……你……我不和你一般见识,我们走。」秦富福心想这不知那来的少爷,这镇和京城近,不少大官贵人的子弟都会在此出现。自己的爹虽是这里的父母官,不过比较京城中那些大官,自家那九品芝麻官实在上不了枱,还是别和这人纠缠下去,尽快离开才是上策。
「看来你还是有点眼光,这样吧,你给我把人放了,再赔偿他们一百两,这事就算了了。」至於你家那老爹,嘿,我看不让他斩首示众就算仁慈了,就让你举家充军塞外好了。看,我这皇帝多仁厚!
「你……你是谁?我为啥要听你的。」看著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秦富福也只好硬著头皮的应对了,否则以後他那能在这落雅镇站住脚?
「呵呵……我现在才知道什麽叫做不见棺材不流眼泪。」袁文烈笑得温文,可是那冷洌的目光却令人心寒。
「爷,向南回来了。」石大方走到袁文烈身旁低声的道。
远方一队约十来人的军队正走向人群,人群看到兵爷们都闪往一旁,让出一条路让他们走过。
秦富福呆了,这是在演什麽戏?这身禁军打扮的士兵那里来?
这个落雅镇离京城不远,所以仍有禁军留守,程向南本来在禁军中就身居要职,要调动十来个,甚至上百个的禁军也是易如反掌之事。
「怎样?你还想知道我是谁?」袁文烈笑道。
「这……大人饶命。」秦富福看得出眼前那两个高大男人都是听从这贵公子打扮的男人行事,既然连禁军都请得来,眼前这个俊美男人定是来头不少。心想不是那个大官将军就是什麽王爷钦差了,顿时吓得屁滚尿流,双脚一较噗通的跪下来,想都不想的在地上磕头,连头上磕出血来也不觉得痛。
本来被架著的女子被松开,也痴痴地盯著眼前这如天人的俊美男子。
「饶命?你有何罪啊?」摇出手中摺扇,潇洒地问道。
「罪民……罪民,罪民不该强夺民女。」秦富福全身发抖,全身都冒出冷汗。
「还有呢?」
「罪民不该自称皇亲国戚。」
「还有呢?」
「罪民……罪民……不知道。」
「你不单强抢民女,自称皇亲国戚,你还自持父亲为父母官欺压百姓,胡作非为,你说……你让当何罪?」停下手中摺扇,斜视著地上吓得脸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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