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猜测也不敢想象在回到家后,博纳罗蒂家族的实际掌权者会对他亡妻的遗子做些什么,但这是显而易见的。
他应该做一个哑巴和聋子。
但他却是那么渴望……渴望被洛伦佐拥在怀里的是他自己。
第6章
望见抱着少年从车门里走出来的男人,早已候在门前的阿尔瑟适时的鞠了一躬,担心吵醒蜷缩在男人怀里的少年,他保持了沉默,在男人走到跟前时也没有伸出手去将少年接过——在这个时候,他的主人并不会将他“疼爱”他继子的机会让给他人,他会亲自把他抱回床上。
于是阿尔瑟只是轻轻地关上了门,并将约书亚的鞋小心地脱了下来,又将准备好的热毛巾利索而恭敬地递给了洛伦佐。
在做这些,他注意到了约书亚脸上不正常的红晕。
但他不敢多看一眼,便慌张地挪开了目光,就静悄悄的退下了。
而洛伦佐没有将约书亚抱回他的房间,而是抱去了另一个地方。那是他隐秘的、不曾为人知道的罪恶天堂。门在身后轻轻掩上,男人以优雅缓慢的步伐走下通往地窖的旋梯,样式古老的水晶壁灯随他的脚步声依次亮起,将影子拉长。
古老壁画上的人像似乎这惊扰而苏醒,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窥视着将正在慢条斯理地解开少年衣物的那个男人。
很快,少年的短裤被脱去了,只穿着衬衣和过膝的长筒袜,柔软的绸带似罪恶的荆棘将他捆缚成了一个羞耻的姿势。他坐在那儿,手被缚在背后,双腿大张着,裸露的部位洒满了玫瑰花瓣,这是一个放浪的姿势,但少年恬静的表情令他仿佛一位受刑的天使,既纯洁又堕落。
男人走到一个照相机前,弯下腰。昏暗的室内被耀目的镁光灯照亮了一瞬,噗地一声,少年此刻的姿态被永恒的留在了镜头里。
如果约书亚在此时睁开眼,就会发现无数张自己,赤裸或是半裸的,穿着学生装的、西服的、骑马装的、甚至是女装的照片挂满了这间屋子,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他穿过的衣服——多半是袜子和内裤,都作为纪念品被收藏在了这个地方,宛如这里一瓶瓶被窖藏在地底的美酒,为人独自品味。
可惜他对此无知无觉,对这间屋子唯一留下的印象只有梦魇残缺不堪的片段,与根植入骨的病瘾。
淡而熟悉的熏香味勾起了约书亚的恐惧,他在昏迷中发出了一声细小的叮呤,被摆开的双腿也本能地并拢在了一起。但腹下的燥意却令他下意识地摸了下去,为自己抒解起再次卷土而来的yù_wàng。
但一只苍白的手却及时扣住了他的手腕。
这是属于魔鬼的手。
他条件反射地颤抖了一下,身体落进了一个怀抱里。
“我的小天使……”
一个阴郁性感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呢喃着,约书亚感到窒息,仰起了脖子,滑动的喉结似一颗诱人的糖果,落在男人柔软的舌尖。
舔舐,轻咬,如同致命的猛兽在试探猎物。
比他大得多的手攥握着他的,从长筒袜上的裸露部位抚向大腿根部,轻轻地将少年的花茎握住了。男人的手指薄薄的茧,让他缓慢动作起来时,少年急促的喘息起来,喉头溢出了颤抖的呻吟。
“嗯……嗯…嗯…”
膝盖弯曲起来,腿肚子绷得紧紧的,连脚趾也勾起来。
约书亚感觉自己在下坠,坠入到回忆的深渊中去。那是去年,在他母亲的葬礼上,天在下着雨,窗外弥漫着灰蒙蒙的薄雾。
屋子里装满了他并不认识的亲眷,陌生而虚假的面孔,像一个个戴着假面的僵尸在死神的舞会上游荡,假装悲伤,即使在她住进精神病院治疗的几年间,他们一个也没有来看望过她。
他们在他母亲的棺椁附近寻觅着能充饥的食物——遗产,股份,或是那一两件能拍卖出个好价钱的遗物。
记不清那天的情景。
从墓园回来,吃过晚饭,他发着烧,浑浑噩噩的躺在二楼的床上,不知是谁摸进了屋子里。在黑暗中他看不清那个人的脸,意识也是混沌的,只记得在那弥漫着他母亲的死亡气息的晚上,被侵犯了整整一夜的感觉。
那样凶猛的,翻来覆去的,一次又一次的进入他的体内。
令他想去那些在葬礼上饥饿又贪婪的面孔。
“不要……唔……”
约书亚痛苦又享受的失声轻喃,而换来的是更用力的捋动。衬衫敞开来,容男人的手指触碰到敏感的rǔ_jiān,时轻时重的挠拨,电流般的快感弥漫全身,却始终不达要害。他夹紧男人的大腿,屁股在他的胯间不自觉地扭摆着,磨蹭着,那里能带给他真正快乐的东西已经坚硬如铁了。
但洛伦佐却很清楚,时机还没有到。
尽管他已经品尝过他的小天使甜美的滋味,但要让他堕入他的陷阱里,为他完全占有,还需要等待。等待他自投罗网。
在掌心溢满黏稠的汁液后,洛伦佐收回手,将汁液擦在了男孩由他亲自挑选的蕾丝内裤上,将它小心翼翼地收进了床头的箱子,又替他把纽扣扣紧,抱在怀里走了这片隐秘的天堂。
听到响动的阿尔瑟从玄关里走出来,头也不敢抬的接过了约书亚。
“别忘了等他醒了,喂他喝点牛奶。这孩子正在长身体的时候,需要多补充一些营养。”
洛伦佐轻描淡写的说着,仿佛一位真正的慈父,而阿尔瑟的目光却逗留在男孩带着泪痕的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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