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华一见自家婆娘口吐白沫,人事不省,顿时吓了一跳,他想都没想赶紧套上毛驴车,拉着婆娘急匆匆去镇里看大夫了。
等到了镇里医院,又是打针,又是挂点滴,不过可惜的是,他婆娘非但没见转好,病情似乎变得更加严重了,不但不省人事,还开始满嘴说着胡话。
这时不但陈景华干着急,就算大夫也傻了眼,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最后医院里的大夫又重新检查一番,也没看出个子午卯酉,只好让陈景华把病人接走,还是去另请高明吧。
陈景华抱着婆娘出了医院,又赶着驴车向回反,回去的半路上,他婆娘闹的更凶了,这会儿躺在驴车上,开始面色发青,嘴里不吐白沫了,改为不停的吐着黄水。
陈景华眼见这一幕,哭的心思都有了,可是医院检查不出啥毛病,他也两眼一抹黑,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好拉着婆娘返回村里再作打算。
当他赶着驴车一回到村里,就发现许多村民聚集在一起,在那哄哄的议论着,等他走进一打听,听到一件令他大吃一惊的消息。
原来,村里又有七八户人家的妇女相继晕倒过去,也是全身抽搐,口吐白沫,与他婆娘的症状竟然一模一样。
妇女们的接二连三晕倒,可让村子鸡飞狗跳,一时间乱了套,这时众人都慌了,有人说是村子风水不好导致妇女晕倒,有的说是闹了撞客,反正是众说纷纭,怎么说的都有,一时间弄得人心惶惶。
这时陈景华一听众人的话,脑袋灵光一闪,有点醒过味来了,自己婆娘去医院检查啥毛病没有,弄不好,还真没准撞邪了。
因为王婆子好几年不看事了,谁也请不动她,陈景华和几个村民最后一商量,就跑上山,来道观求助了。
听完陈景华的讲述,我也吓了一跳,村里竟然发生了这种怪事,按理说就算撞邪,一个两个也就算了,可以村里的妇女一下子晕倒七八个,这事就透露出诡异了。
而且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为什么只有妇女晕倒,而村里的汉子啥事没有?情况有些不同寻常,就算是我,也有点犯迷糊了。
这时,村长陈景华语气急促的对我喊道:“双喜,别愣着了,赶紧随我下山救人啊,七八个妇女人事不醒,都在炕上躺着那。”
“是啊,是啊,你赶紧去看看吧,万一去晚了,在闹出人命可咋整?”几个村民也纷纷附和着。
我犹豫了,因为老头临走之前,明确告诫过我,不可在外人面前动用法术,我到底该不该下山帮助他们。
陈景华可不知道我心中的苦衷,见我坐在那沉着脸,一声不吭,顿时急眼了,红着脸吼道:“双喜,你怎么不动弹,七八条人命啊,难道让我给你下跪才肯动身?”
“罢了!”当下事态严重,人命关天,我不能在犹豫不决,想必就算老头回来,知道我动用法术救人,也不会怪我的,毕竟,人命不同儿戏啊。
我起身走进道观,跑到二楼的仓房,收拾了几件法器,随即与他们风风火火的向山下赶去。
在陈景华的带领下,我首先来到他家,村里人知道我来了,也纷纷向他家涌了过来,全部钻进屋里,看起了热闹。
我一进屋,就看到陈景华的婆娘躺在炕上一动不动,嘴里不停的吐着黄水,还掺杂着几片未消化的菜叶,弄得被子上一大片,**的,一股又酸又臭的味道,让我忍不住皱了皱鼻子。
不过救人要紧,我只好忍着刺鼻的酸臭味,掀开被子,让陈景华抓住他婆娘的手掌,随即拿出一根三棱镇针,轻轻插入她中指的根部,打算看看有什么反映。
大半天过去,我也没有发觉三棱镇针出现跳感很强,颤针的情况。
这就奇怪了,按理说不出现颤针的迹象,就带表她体内没有外邪在作怪,可是医院检查不出病因,显然也不是真正的阳病。
不是阴病,也不是阳病,这可让我摸不到头脑了,一时间,我盯着陈景华的婆娘,沉思起来,考虑着,她因为什么会变成这幅模样。
有的村民见我低着头不吭声,以为我束手无策,顿时面露失望之色说:“村长,蒋道长怎么没来?”
陈景华一脸无奈的对这位村民,说道:“蒋道长外出办事去了,双喜跟着他学了这么多年道法,应该能查出病因所在吧。”
“唉,你看双喜愁眉不展的样子,这事恐怕悬啊。”
“是啊,双喜年纪毕竟还小,恐怕道行不够,检查不出毛病呀。”
有了第一个人对我怀疑,大家都纷纷咐合起来,有的说我经验不足,看不出病因,有的说我道行不够,纯粹是浪费时间,耽误病情。
陈景华听众人这么一说,也是一脸忧虑的看向我,显然到了此时,他对我也不抱有太大的信心了。
“你们瞎吵吵啥?我说过看不了这病吗?再说了,我师傅不在家,王婆子又不肯出手,除了我,还有谁能帮你们?”我被他们七嘴八舌,议论纷纷的一阵头大,沉声说道:“说实话,要不是人命关天,我还不愿意趟这糟浑水呢,你们既然不相信我,我也不欠你们的,我大可以回山上继续过清闲日子去。”
人就是这样,当他们觉得你有用处,就会苦苦哀求于你,一旦感觉你没有利用价值,就会千方百计的诋毁你,这就是人类的天性。
被我这么一说,大家伙顿时面红耳赤,哑口无言,乖乖的闭上了嘴,有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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