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真是够了。”
崔异已失去了继续问下去的兴致,转向许含章道:“其实,你应该也猜到了。因为他耍的这些心机看似很缜密,一环扣一环,实则就和小孩子过家家似的,只是他自己觉得有挑战、有难度,而旁人都觉得很无聊。”
“不过,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要问你。”
但下一瞬,他的目光骤然变得凌厉起来,直直的看着周伯,“当年接应你入蜀的那个人,是谁?”
“是不是,凌审行?”
“你只需回答,是,或者不是。”
c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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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真是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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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要问你。”
但下一瞬,他的目光骤然变得凌厉起来,直直的看着周伯,“当年接应你入蜀的那个人,是谁?”
“是不是,凌审行?”
“你只需回答,是,或者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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