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肯定疼啊……可是不亲也疼。”他的表情稍显委屈。
“不亲了。”莫尧心疼的用手指去摩挲着花斐君的下唇。
花斐君顺势握住他的手指,引领着他的手掌滑向自己的腰间。而他细碎错落的吻,则落在莫尧的脸颊和下颏,带着浅浅的湿濡,滑向他的喉结锁骨,修长的手指轻轻将他格子衬衣的纽扣一颗一颗解开,褪掉他的外套,敞开他衬衣的衣襟,手掌游弋在他起伏的胸膛。
莫尧的双眼变得愈发深邃,呼吸也愈加急促,暗哑而无奈的叫着花斐君的名字:“君子……” ,他现在才明白,什么叫做树欲静而风不止。
花斐君也有些害羞,身体泛起淡淡的粉红色,只看一眼,莫尧便再也控制不住,他粗鲁而霸道的吻上花斐君的嘴角,却因怕他疼痛而不敢深入,只能难耐的啃咬着他的耳垂和脖颈,还有花斐君一向自认性感得无与伦比的锁骨,手掌也从温柔的抚摸变成了力道渐重的揉捏。
花斐君是受了伤的人,莫尧的粗鲁让他身上发疼,他眉头轻蹙,疼痛的低呼出声,这声音让莫尧挣扎于放手与继续的双重选项中,不想他疼,可也不想停。
莫尧的手渐渐往下,试图从花斐君的后腰伸进裤子里,他一边在他的耳边厮磨一边向下挣脱着花斐君的长裤,正对着他们的是寝室的一整块穿衣镜,莫尧只是无意的抬眼看了那么一眼,镜中映出的花斐君的背影,清瘦苍白的背部,轮廓清晰的蝴蝶谷。柔和的腰部线条,还有已经被他褪了一半的长裤,若隐若现的沟谷,让他眼底的所有情绪在顷刻之间演变成炎炎烈火。
莫尧微微挺动着身体,与花斐君厮磨,声音低哑的哀求道:“君子,给我吧,我想要……”
花斐君的脸埋在莫尧的颈窝,在听到这句话的同时,身体微微僵硬一瞬。等不到他的回答,莫尧便自主主张的带着花斐君的身体向身后的床铺躺下去。
“啊--”
花斐君突然尖叫一声,一张俊脸拧成了团,痛苦的低呼:“疼疼,疼,莫尧……”
莫尧猛的回神,才想起来花斐君受了伤,而且不轻,就这么带着他摔在寝室的木板床,再加上自己的重量,那得多疼!他紧张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啊君子,我忘记了,对不起。”他迅速起身,扯过被仍在一边的羽绒服给花斐君盖上身体,然后一步迈到窗前,打开窗,积落窗外的碎雪随着窗口煽动的风飞舞起来,先是屋里的暖气一股脑的从窗口涌了出去,紧接着就是北方特有的零下20几度的寒风,卷着窗台上的细雪对他迎面扑来,将他炽烈的欲/望彻底冻醒,敞着衣襟的胸膛慢慢平复下来,红色的格子衬衣被冷风兜起翻飞,年轻而有力量的胸膛,显得格外漂亮。
他转过头,看向还保持着被自己摔在床上的姿态一动没动的花斐君,他也正看着自己,莫尧以为花斐君有话要说,花斐君似乎也在等着他开口说话,半饷,两个人同时无奈的笑出了声。
莫尧冷静够了,开始像触碰玻璃娃娃似的给花斐君穿衣服,两人在床上相顾无言的坐了一会,花斐君突然站起身,走到镜子前照照自己算是破相的脸,自嘲的笑了笑,身上疼,其实心里也疼,他说不上为什么会心疼,只是想到那些他做的最坏的打算,他就心疼的无以复加,分离对于他和花逸来说,似乎已经近在了眼前。
如果他不在,莫尧会不会稍微的,像个哥哥一样,去照顾一下花逸呢?
“走吧,估计这会我哥和我嫂子已经到了,别让花逸来。”花斐君顿了顿,目光突然明亮闪烁起来,微微一笑:“这就是我的生日愿望,我已经10年没有过过生日,别让我失望。”
莫尧在逆光里侧脸凝视着花斐君,忽然觉得,这个花斐君并不是他熟知十年的那个白衣美少年,他的内心究竟有多么的,深不可测。
☆、08:梦里看花,花似梦2 ☆
花斐君走在前,莫尧低着头跟在身后,他想问问花斐君,我们现在还只是朋友的关系吗?可是现在似乎又不是问这个问题的最佳时机,现在的花斐君已经是烂事一箩筐,他不想因为自己的事让他心烦。
花斐君转过身,站在皑皑白雪里,冬日淡黄的日光铺在他栗色短发上,映出了一股不真实的漂亮,呼吸间的白色雾气,也被这阳光照的透亮不少,他目光淡然,轻声道:“你要帮我照顾花逸啊。”
寒风一过,莫尧忽然觉得眼睛干的可以眨出沙来,他不敢直视花斐君那双漂亮的不食人间烟火的眼睛,生怕就像中了蛊一样,再也醒不过来,他缩了缩脖子,喷出的白气顺着衣领往上涌,扑在睫毛上,很快起了霜,“我才不想照顾花逸,你……想办法平安渡过这次的事儿吧,你侄子就该你照顾,关我什么事……”
“那他怎么办?”花斐君问道。
“那我怎么办?”莫尧反问。他嫉妒花逸,毋庸置疑的嫉妒着。
花斐君没回答,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现在能想的,敢想的,需要想的,就只有他和花逸两个人了,别的人,无论是谁都已经无法顾及。
他脚印深深浅浅的印在操场,莫尧跟在他的身后,走在花斐君留下的脚印旁,单从痕迹看来,这里似是刚刚并肩走过了结伴同行的一双人。
“君子!”莫尧突然很激动的大喊了一声,大雪后的操场空旷寂寥,他的声音被四周的教学楼折出了回音,就像小时候,他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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