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般看着,也能入了迷。
“君子?”他压着声音轻声唤了一句。
看到花斐君没有任何的反应,雨刷一样的睫毛颤都没有颤一下,确定了他已经睡了。
莫尧叹了口气,低下头,轻柔的吻在花斐君的额头,见他依旧没有任何反应,顺着姿势,便那样用唇贴着他的额头,许久,才慢慢像下移去。
轻如棉絮的吻,落在了花斐君平整的眉间眼角,滑过脸颊停滞在他如同雕琢过的鼻尖。他能感受到花斐君的呼吸,像撩人的春风拂过他的颈间。
莫尧离开他的鼻尖,再一次向下滑去的时候,花斐君忽然抬起手,遮住了自己的唇,莫尧的吻只落在他的手背。
这个动作定格了很久。
莫尧的脸跟被火烧了似的,就好像自认为穿戴整齐如运动员一般矫健奔跑在操场,可别人却说,“看那个二货,裸奔还这么带劲!”
花斐君伸手推了他一把,侧过身将莫尧按回枕头上,他的手虽然没有太用力,可是却如同压在莫尧心上一块千斤磐石。
莫尧瞪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上那块墙皮剥落的痕迹,内心万马奔腾,他的小伎俩被人看穿了,可那人却静如止水,静如棺材板。
看穿不说穿,看透不说透,花斐君啊,你上辈子到底修炼了什么武功,怎么能这么淡然,我刚刚亲了你,亲了你的额头你的眼睛,你的脸颊你的鼻子,只差嘴了,你还能这么淡定,到底有没有事能让你这个波澜不惊的心稍微的惊一惊。
噢。有。如果他亲的是花逸,估计君子这会就惊了,没准能用sān_jí跳的功力弹起来给自己当标枪顺着窗户直接扔到对面马路上。
花斐君就这样侧着身,按着他的肩膀,看起来就像搂着他睡着了一样。
☆、041:嫉妒是场难逃的伤1 ☆
莫尧觉得此刻自己的心脏跳得跟战鼓擂一样响,衬衣左胸口的口袋一定在随着他的心跳而颤动,他憋着气,极度缓慢的呼吸,活了十几年,第一次发现,喘气是这么费力的一件事。
“君子,我……”喜欢你。
“我知道。”你喜欢我。
“刚刚……”对不起。
“没关系。”我没怪你。
“你会不会……”讨厌我。
“不会。”我不会讨厌你。
这是一段诡异的对话,以莫尧欲言又止欲语还休的告白起始,以花斐君的料事如神结束。莫尧的每句话都没说完,可是花斐君的每句回答都准的像瞄了靶子的射击。
花斐君没有翻身,也没有拿开手,真的就这么抱着莫尧的肩膀睡了。
喜欢他,这条路注定孤独,他有什么好,他什么都不好。
天微亮的时候,花逸被满世界找厕所的梦境累醒,他翻了身,半睁半闭着眼睛起身准备去厕所,站在床尾向床上一扫,这一眼,让原本睡的很毫无章法的头发彻底炸了起来。
花斐君抱着莫尧?睡觉?在他的人生观里,花斐君那必须只能搂他一个男人睡觉,如果他现在搂的是个姑娘,他可能还没这么震惊,可是他搂着别的男人,那万万不可!
他揉着眼睛,睡意全无,尿意却更浓。不得不先跑进洗手间解决一下,从洗手间跑出来的时候,脚下一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额头磕在方形洗手盆愣角上,他只觉得眼前一片星光烂漫,额头发热,伸手摸过去,竟然出血了!
花斐君迷迷糊糊之间只听到“嘭”一声,然后就是花逸的尖叫,“靠!小叔!我要死了!”
他的眼睛瞬间睁圆,从床上弹起来的速度简直算超越了人类的极限,两步迈进洗手间,一进门就看见花逸双膝跪地一脸虔诚的捧着自己沾满鲜血的手,那满目惊慌的小眼神,看得花斐君心里一揪,“怎么了这是?”
“撞这上了,小叔,我是不是得晕一下,我现在要不要晕一下,我应不应该倒下?好多血,怎么跟流产了似的!”
花斐君在毛巾架上抽一条干硬的毛巾,看得出来它本身应该是白色,虽然现在看起来不怎么白了,他用毛巾沾湿了水再拧干,捂在花逸的额头上,长出一口气,“别倒,既然没晕就别硬晕了,家穷,晕不起。”
“靠!怎么了这是?”莫尧揉着眼睛站在洗手间的门口被这满目的红色的吓了一跳,这场面看起来怎么这么悲壮呢,“别愣着了,赶紧上医院包扎一下吧,整的这跟命案现场似的。”
“能走吗你?”花斐君扶起花逸,眉毛拧成了麻花,左脸写着一个心,右脸写着一个疼。
“小叔,我……”他想说有点晕,是真有点晕,现在眼前还是一片星光烂漫。
“我背你 。”花斐君蹲下身背对着花逸,“上来。”
“我来。”莫尧上前一把拉起花斐君,蹲下,背起,迈步,动作一气呵成。
☆、042:嫉妒是场难逃的伤2 ☆
花逸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自己血流成河的样子,他只是有点疼,有点晕,可是架不住花斐君和莫尧给自己造成的紧张气氛让他觉得自己马上就会一命呜呼驾鹤西去,他慎重的思考了一番,自己会不会因为在洗手间里磕了一下而死去,如果是这样,那就太戏剧化了。
莫尧背着他从爱情海客栈飞奔出来的时候,旅店的老板娘刚从梦中被他们惊醒,穿着满身玫瑰花的睡衣冲出来大喊着,“你们怎么拿我毛巾啊!放下我的毛巾!”
花斐君招手打了一辆出租车,将花逸扶了进去,莫尧回头喊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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