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女,我的人全部都在外面准备投诚,你的属下可以派人去收编,现在你可以放开他了吧!”准备投诚?凤倾月脸上的表情微微有些扭曲,意思是如果不放人,那就背水一战拼个鱼死网破,这么不要脸的话,还以为真的是一个淳朴的老实人,估计也只有他身边的林尧才是纯真的软柿子。
软柿子林尧呵呵凤倾月一脸,被木衣一把揽入怀里后挤出两滴欣喜、感动的泪水,然后他就晕倒了。
林尧晕倒归晕倒,凤倾月接收了云遥寨后就见到了他们的军师楚泽涵,并且短短交流了几句,居然被震惊了,彻底被对方的奇思妙想所折服,又是一个拜倒在作者光环下的可怜人,迅速拉拢,凭着林尧的好感度请他们一起去京城,一路上待楚泽涵如上宾都是后话了。
木衣摘下了面具守候在林尧身边,等着林尧醒来之后,第一时间解释自己的一切。楚泽涵知道林尧心结太深,他根本没有立场插入两人之间,只能心有不甘地做一个儿子的角色给两人合上门,但是这一次他让步了,不代表他下一次也会这么轻而易举的松手,毕竟感情这件事,从来都没有“公平竞争”四个字。
“阿尧……我的原名叫做木衣,曾经是浣纱局的粗使宫男,也就是害你离开皇宫背负屈辱罪名的恶人!那年我虽是奉大皇子之命迫不得已,但是兹事体大,自饮毒酒后本该气绝身亡扔在乱葬岗,不料老天不肯收我,一心想让我给你赎罪,于是……”
木衣满脸认真,说的也是仔仔细细,但是关于武功和一些未卜先知的事情,他都闪烁其词用“机缘巧合之下”含糊过去,想来也是楚泽涵事先和他谈好了条件。“阿尧,是我该这么问你,知道了我所隐瞒的事情后,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木衣脸上强作淡定,但是目光紧紧地盯着神情恍惚的林尧,手也紧张到不住颤抖。“阿一,说不恨你,那是假的,但是我相信那个处处照顾我愿意为我冒险的阿一,所以,我愿意。”
水灵灵的眼睛里满是真诚,那白玉无暇的精致面容也因说完这句许订终生的承诺而染上绯红,眉梢带笑,抿唇而笑一副含羞带臊的清纯可人模样。木衣欣喜若狂,猛地抱起林尧转了几个圈,倒是林尧不轻不重地打了他几下,才被傻笑的木衣放下来。
“笨蛋!我去看平儿,好好的和他说一说。”说完,林尧就羞涩地低下头,快走了几步丢下木衣一个人在房间里傻笑个不停。
婚礼非常仓促,因为第二天早上起来他们就必须跟着三皇女凤倾月进京,但是该有的还是有了。院子里的鲜花被剪了下来插在房间里的各处花瓶里,红色的床单上也铺上了一层各色的花瓣儿,大红的囍字张扬的贴在墙上,红烛燃烧着。
林尧虽然没有嫁衣,但是头上还是戴着红绸,静静地坐在床上,只等着木衣前来挑开,手边的盘子里放着两个精致的小杯子,一小壶合欢酒。酒是助兴的,当木衣扎着大红的花团,轻轻挑开那红色的丝绸,看着难得妆容精致的林尧含羞带怯的时候,内心的颤动告诉他,这就是他要共度一生的男人。
灯下看美人,美人的白皙面容被那红烛温暖的火光笼罩而变得柔和艳丽,微微泛起的红晕仿佛是从白玉中透出,与那解开红绸披散下来的黑发形成强烈的对比,那柔软的脖颈仿佛在诱惑着木衣去亲吻、去束缚。
“阿一,先……交杯酒要洒了。”林尧双手撑着身子斜支着,始终不敢躺下去,生怕压着两杯酒,任由木衣俯下、身轻轻抚摸着他的喉结、亲吻,缓缓闭上眼睛,那长长的睫毛在白瓷般的脸上投下一片瑰丽的阴影,那因为害羞而不住颤抖的睫毛,如同展翅欲飞的蝴蝶。
听见声音,木衣怔怔地抬眼对上林尧的眼睛,纯净的黑曜石一般的眼睛中依旧是羞涩的,但是那清丽的脸上无端平添了媚色,媚意横生的模样让木衣口干舌燥。
“好,先喝酒。”总算能够直起身子的林尧松了一口气,微微一笑借着宽松的袖子掩护,那凤倾月友情赞助的助兴的交杯酒只是沾湿了嘴唇,而大部分都吐在了丝帕上。
木衣倒是什么都没有想,一饮而尽后看着林尧红润的嘴唇因为酒液而在灯光下显得晶莹剔透,忽然之间感觉到身体里一阵燥热,他舔了舔嘴唇,心跳如鼓,大着胆子伸手小心翼翼地解开林尧的衣服,露出那莹白如玉的胸膛,在看见那诱人的两点红豆时,心里的燥热几乎要烧毁一切。
“阿一……”林尧低声轻吟,红润的嘴唇微张着露出丁香小舌,那湿漉漉的眼睛依赖地看着木衣,引诱着他抛弃最后一丝理智。
粗糙灼热的手掌抚过微凉的肌肤,引起一片战栗,互相传递的温度让木衣心头火起,他终于不顾一切地压上林尧膜拜地亲吻每一寸肌肤,直到那微凉的白皙肌肤也变得灼热、绯红,沾染了他的气息。
“林尧,我爱你!”激烈的喘息代表了一切言语,林尧呜咽着试图推拒扶着他的不可描述□□含咬取悦他的毛茸茸的黑色脑袋,泪眼朦胧的眼睛里细看却没有一丝迷茫。
“让我来,阿一~”带着一丝泣音的软糯少年根本无法让人拒绝,何况是满心爱意的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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