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夏景行。”咽了一下喉咙,夏景行觉得自己的声音变得沙哑。
“你是谁?”
“主人的奴隶。”
鞭拍抚过喉结,在锁骨附近流连不已。黑色的皮革像种子,落下便生了根,哪怕滑开了,强烈的触感依旧牢牢抓着皮肤,再不能消散。
“挺起胸,手臂放到身后交叉。”马鞭划过肩,划过背,然后在乳首四周绕着圈。从轻轻的搔刮,到来回的大力摩擦,郑昱的呼吸时而在头顶,时而洒在耳边,rǔ_jiān早已硬挺,同样的还有下身,一边被持久、彻底玩弄之后再到另一边,然后又到一边。夏景行从来不知道男人——或者说自己——的胸前可以如此敏感,单凭qíng_sè的抚弄已经让自己完全勃起。不自觉的想要躬身,又努力服从的挺着胸,手在身后交叉的姿势让下体成了祭品,过分暴露的将下身奉献在这个男人面前,可以随时供他玩弄,供他享用。
“男性是视觉动物,靠身体其他部位能唤醒性欲的很少,你真是让人出乎意料。我很高兴,日后我会让你变得更敏感。”郑昱笑着说,声音愉快中带着慵懒的性感。
某些说不清的幻想让夏景行更性奋了,身体永远是最诚实的,郑昱看着心情明显的更愉快了。
马鞭绕道背后,在腰线附近徘徊。这是夏景行的敏感点,身为主人的郑昱上周就发现了。他故意重重的用鞭梢和鞭柄摩挲后腰,激得夏景行一阵阵颤抖,全身上下毛孔全数张开,yīn_jīng勃勃跳动,渴求更多。
“有过女朋友吗?”
“大学的时候有过。”
“上过床?”
“……有过,次数不多。”袒露私生活和裸露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暴露感,出于职业认知更让人惶恐不安,但郑昱承诺过信息安全,夏景行清楚的记得他说过的所有话,莫名的就是愿意相信他,索性再无隐瞒。
郑昱走在夏景行面前,鞭拍游走到下腹部,沿着腹肌中间的凹陷上下来回,从胸到肚脐,转圈,再向下,茎身激动得微微跳动,皮革鞭拍将将要碰到根部之前折返,就这么刻意晾着没着没落的夏景行。
“男朋友呢?”
“也有过,最初在网络上聊了很久,原本是朋友,后来……见过面。”
“后来呢?合不来?”
“也不是。只是觉得每次见面就是为了上床也挺没意思。”
郑昱没说话,但夏景行知道他在笑,有什么好笑的呢?
马鞭又来到后腰,再往下,慢慢描画着浑圆的屁股,臀部的肌肉为这柔软的刺激而轻轻颤抖。
“你看起来从来没在下面过。”
“主人怎么知道?”
窄长的鞭柄挤进臀缝,一点点左右转动,轻压着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私密之处,直至压到最深处,停在后穴外面,然后轻轻的上下来回摩擦着,想要抚平后穴的褶皱。夏景行被激得差点喊出来,只能咬牙闭嘴。下身变得湿润,有晶莹的粘液挂在yīn_jīng顶端,颤颤巍巍的将要滴落。
当马鞭撤出臀缝,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莫名的有种失落感。
“奴隶,回答我。”郑昱高大身躯的阴影投在夏景行脸上,带来压迫式的恐惧感。
“是,的确没有。”
郑昱用马鞭轻轻拍打夏景行前胸,轻声曼语说着邪恶的话:“我知道是因为你的身体告诉了我,它比你想的更诚实。看来也不用问你有没有过主人了。作为满足你好奇心的回报,我要用手里的这支马鞭鞭打你,一共十下。”
说罢他看着夏景行双眼,高高扬起手中的邪恶之物,更强烈的恐惧感压在夏景行心上,尖利的破空之声响起,黑色马鞭伴着耳边的呼啸声迅速袭来,未知的恐惧感压得他停止呼吸。
并不强烈的刺痛落在胸前左侧,rǔ_jiān受刺激酸麻的挺立起来,当他睁开眼正看到郑昱反手扬鞭,然后毫不怜惜的落在右侧同样的位置上,另一侧rǔ_jiān也随之起立,胸前的皮肤浮起两抹对称的粉红色。
当胸前的乳首再一次被皮革袭击,酥麻感窜上大脑,耳边嗡嗡作响,疼痛的却不是发红的皮肤而是下身已经哭得一塌糊涂的yīn_jīng。
郑昱在夏景行面前走过,被马裤紧密包裹着的胯部是他眼中全部景色,最轻微的动作都停留在夏景行脑中无法散去。世界里再无其它,仅剩这个英伟的男人,和他手里带来快乐的那抹黑色。
马鞭给屁股也带来了同样对称的两次爱抚,当它落在后腰时电流般的酥麻感激得夏景行膝盖一软差点坐倒在地,脑海中再也不余其他,夏景行觉得自己已经不能承受更多。
“奴隶,看着我。”
郑昱俯下身,用手里柔软的黑色皮革末梢很轻的拍在夏景行yīn_jīng两侧,满意的看着自己的奴隶迷失在快乐高潮中。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脑子里空空的,没有梦,没有光影,这个房子简直有种让人好眠的魔力,洗刷了所有疲惫。不知是不是拜郑昱临睡前给他送上的那杯加料热牛奶所赐。
夏景行在健身室里消磨了一上午。椭圆机刚开始用着别扭,手脚总互相较着劲,习惯之后就好多了。郑昱像卡着表秒似的在他开始初级瑜伽第二个动作时敲门进来,负手站在门边。夏景行忍不住抬头看了看屋顶墙角四周。
郑昱无声的看了一会然后向他走来:“瑜伽是静止的力量训练,意在伸展和放松肌肉,柔韧性是它的结果而不是条件,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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